什么!我做虫母?(33)
面对阻挡自己的石墙,蝎子用附肢把石墙全部推翻,于此同时,石墙上的壁画也在被摧毁。
白靛捂着小腹步履踉跄的往前跑,他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一切,凭借本能躲开追赶的蝎子。
蝎子意识到虫母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它饶有兴趣的观看虫母逃跑时的模样,紧绷的大腿,完美的肌肉。
它在等虫母筋疲力尽,自己就可以慢慢品尝虫母。
白靛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他被逼到墙角,他举着斧头,在墙角喘气。
胸肌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上面残留的温泉水顺着他的肌肉向下滴落,最后落在地面。
白靛抿着唇,“250,我要是死了,你给我多烧几个帅哥,也算是满足了我的愿望。”
[呜呜呜呜……]250哭得泣不成声,它郑重的点头,[你,你放心吧,宿主,我一定烧给你。]
好小一个。
蝎子贪婪的凑近白靛,想要用附肢触碰漂亮,可口的虫母。
白靛握着斧头,在蝎子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他会用斧头把蝎子的附肢砍断。
他死,也要带走一个。
噗嗤——
蝎子的外壳被穿破,青绿色的发丝从中间探出,顶端的口器正叼着一块肉。
白靛举起的斧头还没砍下去,他被眼前的一幕震惊,整个人怔住。
紧接着是无数的发丝,把蝎子的每一处身体都穿透,几乎要把它钉在墙面。
白靛被蝎子的身躯堵在逼仄的墙角。
只和他离了一小段距离。
蝎子妄图还想挣扎,可发丝不给它任何机会,它抽搐了一会,就垂着脑袋,用黯淡的几只眼对着白靛。
青绿色的发丝……
白靛只觉得面前的一幕熟悉,但他来不及多想,就难耐的靠在墙面。
因为蝎子的横冲直撞,原本支撑着半球的石墙被他摧毁,靠着仅有的几根柱子根本撑不住,墙面开始晃动。
白靛感觉自己靠着的墙面松动,他意识逐渐模糊,慢慢的松开手,向后一倒,彻底失去了记忆。
在他倒下去的那刻,小腹泛着淡淡白光,身后的墙面在同一时刻向后打开,露出容纳一人的通道。
白靛顺着通道向后倒去。
四周的墙面倒塌,发出巨响,打破整座树林的寂静,掀起飞扬的灰尘。
等到灰尘逐渐退散,碎石上站着一道身影,良列而抽出蝎子体内的发丝,他讥讽的笑笑:“这就是你说的精神力为S的虫族?”
“为了它,我大老远跑过来。”良列而的长□□浮在空中,它们还没恢复原样,发丝中间还在不断的传输血肉给良列而。
“我有权提出怀疑,怀疑神父……是在针对我。”
“不可能,神山共闯入两只虫子,剩下的那只肯定是S级的雄虫。”
良列而懒得听系统的解释,他用发丝搬开地面堆积的石头,用脚尖踢开摇摇欲坠的碎石。
“我会把虫子的尸体丢到会议室里,然后再让那群‘高等’雄虫把你从我的脑子里去除。”
“知道吗?废……”
良列而的话突然卡住,他疯了似的用手刨开面前的碎石,他手心被尖锐的石头划开,露出棕褐色的外壳和凸起的密密麻麻的颗粒。
“良列而上将,你必须得装备系统,哪怕我从您的脑中剔除,也会有其他的系统……”
“闭嘴!”良列而厉声打断系统的话,他兴奋的喘不过气,用被割破的残缺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捧起被灰尘掩盖的斧头。
斧头依旧精美,他的尾针刺破薄薄的一层人皮,迫不及待的高高翘起。
他的动作顿住,如果虫母的斧头在这,那虫母……
他疯了一般的去挖地面的碎石,他甚至来不及用青绿色的发丝搬开它们,他大口大口喘气。
如果虫母被压坏的话……他甚至不愿意多想这个存在的可能。
良列而把盖在蝎子上的碎石全部拨开,没有,除了被压成一张饼的蝎子尸体,多余的便什么也没了。
良列而喉咙干哑,他捂住脸嘻嘻的笑起来,“哈,还好,还好没在。”
他眼角流出兴奋的泪水,唇角被撕扯着,螯肢撕裂红唇,红艳的唇与恐怖的螯肢相互映衬。
虫母还好没死。
“良列而上将,这个斧头……经过配对,我在资料库搜集到相关信息。”
“您被提取的记忆中,就有有关斧头的事,难道是这把。”
“虫母,是虫母出现!你差点害死虫母!我要赶快上报,您这个疯子!将会成为虫族的罪人……”
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它的信息传输到一半,良列而的五指插入自己的太阳穴,他扯着嘴角,一点点的把植入在太阳穴的系统抽离。
每抽出一部分都是一份痛苦,这种痛苦越严重,良列而就笑得越开心,直到他的下半张脸完全变成蝎子的样子。
良列而纤细的五指捏碎手中的系统,“废物。”
他把柔顺的青绿发丝拨到脑后,露出温润如玉的脸颊,“别吵。”
“我要去找虫母了。”
良列而单膝跪在地面,他用自己的发丝植入死去蝎子的脑中,从它的脑子里把脑浆吸入,提取其中的记忆。
残缺零星的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但良列而还是成功捕捉到,在画面中间的,那具赤.裸却又圣洁充满生命力的身体。
如此熟悉,他曾记得,自己附在虫母的身上,获取香甜的乳汁。
虫母赐给他生命,偏爱。
良列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理了理自己军装上的褶皱,感叹:“嗤,残疾的雄虫,连自己欲望都无法控制的废物。”
“哎呀。”他捧着自己的脸,眼眸中闪烁着爱意,“虫母只会偏爱我的。”
“蠢货。”
良列而把手中的系统丢在地上,墨黑的靴子踩上系统,在脚下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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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良列而离开后,碎石上的系统闪耀着红光。
“滴。”
“信息传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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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得受不了。
白靛的嘴唇干裂,他已经完全听不清系统的声音,他现在在哪里?
白靛费力得撑着起来,风雪盖在他凸起的肌肉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得到些许的喘息。
他在哪里?
白靛踩在蓬松的雪地上,洁白的雪花盖在他的胸肌,腹肌上,他向四周望去。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筑巢。
他需要有个合适的巢穴。
白靛用手抚摸上面前竖立的石头,上面刻着的是独眼,与他梦中的一切重合。
巨石下是个独立的小空间,白靛跪在地上,他用脸颊贴上冰冷的石头。
他找到了巢穴。
白靛窝在巨石下的空间,他眯着眼睛,发出性感的闷哼声。
这里的空间,狭窄,逼仄,白靛躺在硬撑着身体摘来的树叶上,他把每个缝隙都塞得满满当当。
透不进来一点光,也透不进来一点风。
他的胸肌比以往还要鼓囊,道具心脏生产的乳汁因为他的状况,产乳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会被撑破的。
道具心脏带来的错觉让白靛误以为自己的胸肌会被乳.汁撑破。
他在逼仄的空间里不知道躺了多久,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白靛在不断的散发发.情期的气息,为什么还没出现?
雄虫为什么还没出现?
空间里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就快要把他燃尽。
白靛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吸引雄虫,但凡有个雄虫在旁边,这时候早就跪在虫母巢穴外面,祈求能够与虫母交.配。
终于,在他的不断努力下,靴子踩在雪地的声音,逐渐逼近。
白靛仰着头,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斧头,不对,斧头去哪了?
没有斧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不安的情况。
被白靛用来塞住缝隙的东西被拿开一角,他已经无力阻止,侧躺在巢穴,不知所措。
虫母太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