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写狗血文在虫族绝地求生(152)
塔纳看着这些评论,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那些雌虫依旧没有意识到雄虫自由的问题,但他们却意外意识到尊重的问题。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就这样,时间很快到了周末。
第二天就是军校的开荒日了。
阿尔文和奥图罗在不馋他身子的情况下,的确可以说是塔纳目前最好的队友。
奥图罗在升级后,实力得到了极大的增长,甚至已经隐隐有了来到B级顶端的趋势。
最开始,塔纳还担心伦纳德家族会来找奥图罗的麻烦,甚至为此旁交侧击地向阿斯塔洛斯打探了一下。
阿斯塔洛斯回答让塔纳安心了不少:“放心吧,至少近一年他们没时间管奥图罗,现在整个伦纳德家族都乱成一锅粥了,这些雌虫为了财富,为了争夺权利,已经打得不可开交,甚至流血事件都发生了好几次。”
阿斯塔洛斯随即冷笑道:“等伦纳德家族打完,估计整个家族也在垮掉的边缘了,呵呵,为了争夺家族遗产,最后把整个家族弄散,真厉害啊。”
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吗?
塔纳在内心吐槽。
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为了眼前利益,将整个家族弃之不顾的家伙,在任何地方都不算少数。
但塔纳倒是放心了不少。
按照阿斯塔洛斯的说法,至少在短期之内伦纳德家族是没办法在这场大逃杀中决战出优胜者的。
这也意味着奥图罗不会出事。
看着监控里那只欢天喜地的小狗,阿斯塔洛斯居然难得感到了几分不爽。
不过,自从塔纳来到这里以后,他倒是经常感到不爽。
嗯,这的确是一件需要改正的事情。
在躺回椅子上的时候,阿斯塔洛斯也明白,自己的不爽其实是由于自己产生了些许危机感。
毕竟在塔纳最新的小说里,真正的胜利者不是那个强大的,掌握权利的雌虫,而是一个弱小的,但真心爱着卡德利亚的雌虫。
或许这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塔纳的爱情观?
不过,阿斯塔洛斯想了想,又稍稍放心了些。
塔纳什么雌虫都不会喜欢的。
而另一边的塔纳,开始了自己新一轮的更新:
“我成长在一颗沦陷的星球,我在那里度过了我的少年时光。
但那段时光并不惨淡,甚至因为我的雄虫的存在,让那段记忆温暖而充满了光亮。
这种温暖足够支撑着我在边缘星的漫长苦役。
而我之所以承受这份苦役,是因为我太过弱小了。
事实上,我在沦陷星所犯下的罪行虽然听起来可怕,但为了那也缘于情况特殊,只要精神鉴定合格,可以回归社会,那么在沦陷星所做的一切,政府军在大部分时候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那些犯人网开一面的。
而我却因为这些罪行,被判了几百年的刑期,甚至比我的老大还要重。
我本不应当受到如此待遇,毕竟按照我的罪行,我应该在管教所待上一段时间,当测试合格,可以回归社会后,就可以直接重回正常社会了。
所有不合情理的事情背后都有它的原因。
而在前往边缘星劳改的路上,我通过狱卒的对话,明白了我来到这里的理由。
‘老大,这个雌虫按照惯例不该来我们这里啊!’一个年轻的雌虫站在我的牢狱前面,小声问着面前的长官。
‘别多问,这家伙得罪了某个不得了的雌虫.......’一个小头领对一个雌虫说道:‘到那里记得要多关注一下这个小子,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太舒服了。’
我只是个普通的雌虫,前面那些年都生活在沦陷星上,所结识的最强大的雌虫,也不过A级边缘。
我瞬间就明白了,是有某个高位的雌虫看上卡德利亚,才将我判下不应当的重罪,投放到这里。
卡德利亚......
我并不意外有高级雌虫看上他。
毕竟,他那么温柔,那么漂亮。
他身上有种不同于其他雄虫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足以让雌虫为他疯狂。
很显然,我现在是被那个觊觎卡德利亚的雌虫给针对了。
在黑暗中,我发出了一声嗤笑。”
第117章 复仇的理由
“在前往边缘星的路上, 我几乎都处于昏迷的状态,所以那些狱卒虽然看我不爽,但也没对我做些什么。
但到了边缘星以后, 我就深刻地感受到那个未曾谋面的情敌的针对。
我不光是受到了远超我罪行的惩罚, 被迫在这个荒凉的星球上服上几百年的苦役,而且在第一天就遭到了狱卒的区别对待。
我被安排在整个监狱最偏远的一个牢房里,那里阴暗潮湿, 充满了腐败的气味。
而且, 就在我来到这座边缘星服刑的第一天, 我就遭到了狱卒和同宿舍的罪犯的无理由的暴打。
不, 暴打也许还是较轻的惩罚, 这里折磨虫的手法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他们会把我的骨头一点点敲碎,将我变成一只只能在地上爬行的软体虫,然后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再丢进医疗舱里, 将我破碎的身体一点点修复。
当然,期间是不会有任何麻醉的。
疼痛是可以忍受的,但还有很多让虫更加难熬的霸凌。
比如,在我睡觉的时候将我吵起来, 不给我食物并安排极重的体力活,强迫我食用垃圾等......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种极为恶劣的刑法,那是这里一个极其资深的狱卒发明出来的。
他们会将虫吊起来起来, 然后整个丢进充满腐败尸体和垃圾的水坑里。
那水坑很深, 即使我努力踮起脚尖,但那肮脏的水大部分时候还是能淹我的嘴巴, 贴近我的鼻子,让那浓郁腐败的臭味直冲我的天灵盖, 那些腐败尸体的碎片在我的周边游荡。
关押的时间一般很长,从一个星期到一个月不等,在关押之前,狱卒会给犯人注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会迅速分解掉犯人体内剩余食物的能量,使其变得饥肠辘辘。
当然,在那里面的时间,是不会有任何正常的食物的,而不正常的食物.....就是周围那些污水和垃圾。
而在里面的虫不可能自杀,也不可能不吃那些垃圾。
因为机器会盯着你的生命体征,一旦发现你的身体出现问题,就会强行抓住你的嘴,将其打开,让污水和垃圾流入你的喉咙里。
它不会让你轻易死在里面。
这的确是一种极为折磨精神的方式,通常用来惩治那些不服管教的刺头雌虫。
当然,这个方法也的确有效果。
那些凶狠的雌虫在从水牢里出来后,大部分变得和兔子一样乖巧。
但有些无法忍受这里艰苦环境的雌虫,在一次次的折磨中会想要自杀。
但在这个地方,死也是一种奢望和解脱。
可我不一样。
尽管被这些家伙折磨得体无完肤,我也一点也不想死。
卡德利亚还在等着我回去。
我答应过他,要和他一起活下去。
死亡,对我来说不是从这漫长的苦役中解脱,而是对卡德利亚的背叛。
每天当我遭受着无法忍耐的折磨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卡德利亚。
想起他穿着毛绒睡衣坐在床上的样子,想起他小小的一只缩在我怀里的样子,想起他站在锅炉前品尝汤汁的样子......
他在我的前方轻快地舞蹈着,不适转头,微笑着看着我,轻声催促着我前行。
‘艾伦哥哥。’
“艾伦哥哥。”
“艾伦哥哥,我在这里等你,等你来救我。”
我必须要活下去,并不惜一切代价地向上爬!
所以,无论那些狱卒怎么殴打我,怎么找我的茬,我都安静地忍受着。
我需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
尽管我万分小心,不去给狱卒们惩罚我的机会,但我还是进入那个水牢最多的囚犯。
我什么也没做,甚至,我是那个地方工作做得最好的囚犯,没有之一。
我也不需要做什么,毕竟,那个觊觎卡德利亚的家伙在卡德利亚身上得到了任何不痛快,就会让狱卒加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