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渣A的炮灰前妻(28)
“一想到赵知颐竟然也是我们学校的,我就觉得挺恶心的,他真的是靠自己考进来的吗?”
“也许是高考的时候有学霸坐在旁边咯?他都能嫁给孟总了,运气实在是好,孟总明明值得更加优秀的人。”
詹悦听的火大,捏着拳头就冲了过去,“喂,你们说坏话也避着点人吧,这么义愤难平,是想自己嫁入豪门吗?”
一群人先是一惊,而后反应过来:“我们说的不是实话?如果连实话都听不下去,不如还是反思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吧?”
“就是啊,我们又没有骂人,正常讨论而已。”
“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赵同学?”
“我倒是没有恼羞成怒。”赵知颐抱着胳膊淡声道:“就是某些人的酸气都要冒出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难道我们会嫉妒你?像你这种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才能勾搭上孟总的人,迟早要被扫地出门!”
赵知颐看着这个气的脸都红了的Omega,忽然凑近看着他的眼睛:“你也想勾搭孟则?”
“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Omega咬牙:“仗着高匹配度嫁给孟总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得不到孟总的心吗?是不是在家里独守空房,连孟总的面都见不到,所以今天才赶来想要见孟总?你……”
“你在这里。”忽然一道声音在赵知颐的身后响起,Omega的声音戛然而止。
赵知颐回头,就见孟则在一群校领导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礼堂里的人已经走了七七八八,此刻格外安静,一瞬间在赵知颐眼中,周遭所有人的脸都模糊不清,唯有孟则的五官鲜明而清晰。
他停在了赵知颐面前,十分自然的捏了捏赵知颐的手指,“穿这么点,不冷?”
“……还好。”赵知颐脑袋宕机,无法自行运转,下意识的回答。
“你昨天才退烧,还是要注意保暖才行。”孟则用搭在臂弯里的大衣裹住赵知颐,手背贴在他额头上又探了□□温,道:“我还要跟几位校领导说点事,在门口等我几分钟?”
第18章 易感期
赵知颐:“……啊,好。”
孟则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抬步向前走去,学院领导瞪了眼这群学生,压低声音道:“孟总好不容易答应来讲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让孟总觉得我们学校现在的学生都喜欢在背后搬弄是非是吗!?”
众人都像是鹌鹑似的缩起了头,唯有跟赵知颐争论的那个Omega硬着脖子道:“我们又没有说错!”
“你你你你你!”校领导气得不轻,指着他道:“你是什么专业的?让你们辅导员来找我,你先回去给我写个五千字检讨!”
说完他又连忙跟上孟则,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个Omega红了眼睛:“凭什么我要写检讨?!说什么找辅导员,就因为我说了实话,就要给我记过吗?!”
詹悦轻哼一声道:“学校这次讲座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跟孟总谈毕业生人才输送的问题,结果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就算真的给你记过难道冤枉你了?”
赵知颐拉了拉詹悦,“行了,走吧。”
“你不生气?”
赵知颐:“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看了一眼满脸怨恨的Omega,挑起眉:“不给你面子的是孟则和校领导,瞪我干什么?”
“你!”
赵知颐拍拍他肩膀:“如你所说,我这人呢,确实一无是处,但运气好也没办法嘛,你要是觉得不舒服,重新投胎也许能拥有跟我一样的好运气哦?”
Omega这下是气的想要动手揍赵知颐了。
“别了,动手的话你可打不过我。”赵知颐摆摆手:“下次说人坏话记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不然也许还有一万字检讨等着你。”
在Omega要吃人的视线里,赵知颐往礼堂外面走,走了几步发现詹悦没跟上来,好奇:“你站那儿干什么?”
詹悦嘿嘿笑着说:“孟总让你在门口等他,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赵知颐:“……”
赵知颐自己靠在礼堂门口的柱子边,有点莫名其妙。
孟则让他等,他就真的乖乖等在这里了?孟总让他等在这里干什么?
哦……赵知颐裹紧身上的外套,了然。
礼堂里有暖气,外面可没有,孟则那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大衣给了他肯定要冻死,所以让他等着呢。
在门口呆愣愣的站了快有十分钟,孟则才终于从校领导的围困中脱身,赵知颐刚要将衣服脱下来还给他,孟则按住他肩膀:“穿着。”
“你不冷吗?”赵知颐抬起眼睫。
“还好。”孟则道:“你在学校里,经常遇到这种事?”
“也不算经常吧,我这学期课很少,在学校里待的时间也不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谢谢你答应这个讲座,但是你其实完全不用……”
“你的辅导员一直给你打电话。”孟则道:“私自拉黑你的导员不太礼貌,所以我答应了他,给你造成困扰了?”
赵知颐:“是给你造成困扰了才对,你那么忙,休息日还要来应付这种无聊的场面……”
“不算麻烦。”孟则双手抄进裤子口袋里,垂眸看着他:“感冒已经好很多了吧?”
赵知颐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孟则侧过头,露出自己的后颈:“看见了什么?”
“……你也贴抑制贴啊?”赵知颐疑惑:“不是只有Omega才会贴吗?”
孟则盯着他:“揭开看看?”
赵知颐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不、不了吧,多冒昧啊。”
孟则:“看看。”
“……”赵知颐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孟则一旦露出强势的一面,估计没人敢拒绝,他一个小小炮灰,当然更加不敢,只能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指,将那张抑制贴一样的东西揭开。
只见Alpha的腺体上,赫然一圈深深地牙印。
赵知颐倒吸一口凉气,退后好几步。
孟则和苏积羽……玩儿的也太野了吧?!
赵知颐虽然对ABO的生理知识了解不多,但也知道Alpha的腺体跟逆鳞差不多,即便是亲近的人也不能随便碰的,让O咬的话无异于昭告天下自己是个妻管严,回家要跪搓衣板的那种,孟则能让苏积羽咬腺体,还真是爱的轰轰烈烈啊。
“你让我看这个的意义是?”赵知颐迟疑的问。
总不能是秀恩爱吧。
孟则的手指在自己后颈边点了点,“看见自己的牙印出现在我腺体上,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啊……啊!?”赵知颐呆住了。
“我的牙印?”他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咬的?”
“要去做齿痕对比吗?”
赵知颐:“……”
赵知颐脑子里只留下两个想法,第一个是我咬了孟则的腺体他竟然没有弄死我我还真是福大命大,第二个是现在他要秋后算账了我还是难逃一死。
“是我发烧的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干的吧?”赵知颐对自己生病后的德行心里有数,曾经他还在烧糊涂的状态下拿酒瓶底砸了他爹一个头破血流,当然最后的结局是他被打的进了医院,但也对自己发烧状态下战力有了清晰的认知。
“我都神志不清了,肯定不是故意的。”赵知颐辩解,“真的很对不起,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打我一顿?”别打死就行。
孟则偏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暴力狂?”
赵知颐没说话,但脸上分明写着“难道不是吗?”
孟则气笑了,抬起手,赵知颐还是挺怕疼的,连忙改了主意:“不是都说以牙还牙么,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