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153)
见师越钱最后竟然真的如愿地挨着自己坐,没有再跟自己挤在一起时,林知郎却……有点不高兴。
林知郎在想,原来陛下是希望师越钱挨着自己坐吗?
虽说不再挤在同一个位置上,但是侧头就看到师越钱,林知郎还是心里面不爽。
青凌玄见到师越钱不再是跟林知郎坐在同一个位置上,而是拉开了距离,坐在靠着林知郎的位置上后,他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冷了,他一挥手,就朝林知郎说,“治瘟疫一事,你与顾官去,不用太担心此事,顾官经验丰富,在朝廷上为官多年,有什么不懂,就可以问他。”
“好的,陛下。”林知郎应了下,他知道陛下是想要告诉他,就算瘟疫一事没有整治好,也没有关系,只要尽力而行即可。
这时候说了这话,让林知郎不用担心此事。
可林知郎还没有跟陛下聊多多久,师越钱却忽然侧头握住了林知郎的手。
林知郎下意识就想要收手,可是师越钱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紧了林知郎的手腕。
林知郎可不会自恋到以为师越钱是喜欢自己,想要握着自己的手腕揩自己的油,光是看师越钱的眼神就知道,师越钱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玉坠看。
“……”这家伙究竟有多喜欢这玉坠啊喂?!林知郎有点不高兴了,师越钱这样光明正大地看这玉坠,还握住自己的手腕,林知郎可不喜欢,他厌恶被人握手腕。
他跟师越钱又不熟,林知郎想要抽手,可谁知道,师越钱一直都紧紧地抓住。
师越钱抓的地方特别巧妙,正好就抓到这玉坠的地方。
师越钱像是没事人似,开始跟林知郎谈起一些基本的事。
谈了会儿后,林知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丫的是故意干的吧?!
林知郎能够察觉到手腕上的那手正抚摸着玉坠,师越钱很喜欢玉坠,如果若是寻常人,见师越钱如此想要这玉坠,还这样暗示性地抚摸着玉坠,恐怕再怎么样也会把玉坠捧手送给师越钱。
可林知郎一想到这是高人送给自己的,再想到如果把这玉坠给了师越钱,师越钱就会很快找到那高人,林知郎就觉得绝不能给,因此,林知郎就笑盈盈地看着师越钱,然后……“啊哈!”地打了个喷嚏。
果不其然,就见到师越钱嫌弃地往后退,把他的手腕也给放开了。
林知郎内心里的小人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可他面上却只是一脸淡定,他用手帕擦了下嘴,再擦了下桌面上搞起的口水,淡定地说,“不好意思,国师大人,我有时候就是控制不好自己打喷嚏,你还是离我远点更好。”
一听这话,师越钱的眼神却变得危险,他露出个特别温柔的笑容,他朝林知郎说,“没关系,你打喷嚏,我也不害怕,毕竟谁叫你就是那么地想要让我接近与靠近?”
第70章 我的人设是逆臣啊喂!
师越钱说的这话真让人想呕, 可林知郎却只是强忍着呕的的想法,看着师越钱, 然后说出比师越钱更呕的话,
“国师大人如此英俊潇洒, 每次见到国师大人时, 林某的心就在跳动,这跳动的心脏, 是为国师大人而跳的, 国师大人是否听到过?”林知郎说着, 就想要伸手逮住师越钱的手, 而师越钱果然被林知郎给恶心到了, 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完全不想被林知郎给握住手, “不用听了, 我明白。”
“是吗?”林知郎露出特别柔和的笑容,“国师大人能懂真是太好了。”
林知郎与师越钱聊天时, 是背对着青凌玄, 青凌玄看不太清楚林知郎的神情,只听得见他们的对话内容,青凌玄的眼神微微阴暗了下来, 可不过刹那,便又恢复了常态, 除了他握住酒杯的力道加大之外, 一切都如常。
林知郎这样把师越钱给恶心到了后, 师越钱的意志力可是非常人,很快他又完全不介意之前的事,开始林知郎交谈起来,最初的时候是先问下林知郎的家庭情况,再问下林知郎的父母,问候完后,就再问下林知郎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再问问林知郎是怎么得到这玉坠的。
林知郎自然是说,“随便在一个地摊上买的。”
一听这话,师越钱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是什么样的地摊?”
“记不住了。”
“是什么样的人卖的?”
“记不得了。”
“卖的那个人是男是女?”
“记不得了。”林知郎全部说记不得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
“只记得这玉坠是在一个地摊上买的,然后就没了。”林知郎说完后,就露出了一个特别完美的虚伪笑容。
这笑容让师越钱陷入了沉默,他正想再继续问时,林知郎却忽然起身,然后朝青凌玄躬手,“陛下,臣祝您笑口常开,万事如意。”
说着,林知郎就拍了拍这手掌,让人把他的生日礼物给带上来,送给青凌玄,“陛下,这是臣想了许久想出来的生日礼物,希望您能笑纳。”
青凌玄挥了下手,让人把东西拿来,让其打开,刚一打开,就见到里面是一个笑口常开的精致玉佛,握住它的触感,都是相当一等,这是一等玉。
虽说与皇室御用的青龙玉相比,还是差远了,可当青凌玄抚摸了几遍后,却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容,他朝林知郎缓笑着说,“这礼物,甚得孤的心,孤相当喜欢,这礼物,孤收下了。”
“谢陛下!”林知郎谢过陛下后,就又拍了拍掌,让一人又拿东西出来。
“哦?原来不止一个礼物?”
“陛下,臣不知道陛下喜欢什么样的,故此,就多此一物,准备了许多礼物,这是臣准备的第二份礼,是臣亲自绘画的水墨山水画。”言讫,就让人把这画给递给青凌玄看。
青凌玄可以选择打开还是不打开,这手底下的人正等待时,谁知道,青凌玄就直接站起身,自己亲自把这礼物给打开,这可是让一些人微微惊讶了,陛下亲自打开这礼物,连别人都不需要,足以见得陛下有多重视这礼物,觉得礼物必须得由自己打开。
而打开后,青凌玄就把画卷给扑在桌面上,开始认真地欣赏。
见陛下如此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自己所画的山水画,不知为何,林知郎有点不自在了,尤其是当林知郎侧头看向师越钱,发现师越钱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自己时,林知郎就更紧张了,他在想,难道是他该不把这礼物给拿出来吗?然而,他拿这礼物自然是有深意的,不是单纯地拿这礼物,譬如……
林知郎这样想着,就开始观察四周的人们,果然却见顾向清的神色有点深沉,似乎在思考待会儿送什么好,而青满天的表情则是有点咬牙切齿,他似乎是有点小小的愤怒,他觉得他家的皇兄就是装腔作势,不喜欢这山水画,却要装作很喜欢这山水画,装给臣子们看,骗取臣子们的忠诚。
萧正气显然也跟青满天的想法差不多,只不过他是伪君子,因此他的表情就不是很明显,可那扭曲的眼神却看得出来他内心的想法。
姬如花则是失魂落魄,她在之前被打了一巴掌后,就一直都捂着半张脸,失魂落魄,相当沮丧,她低垂着头,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而远边的那个姬如雪则在姬如花被打后,目光一直粘在姬如花身上,没有挪开过。
这时候的青凌玄则在细细地品尝着这山水画,这山水画的质量特别高,比他所画的山水画只逊色一点,然而,这心意却相当重,里面蕴含的情感相当深,让他忍不住蹙眉深思,更何况里面还有熟悉感……
“孤甚是喜欢这画,画得极好。”青凌玄的心情很复杂,他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着林知郎,
“孤未曾见过林官画过画,从来不知会画得如此好,与孤所画的山水画相比,几乎差不多。”
“陛下言过了,臣所画的自然是拍马都比不上陛下,陛下您所画的才是举世无双。”林知郎站起身来又再次谢过陛下,这次谢是谢陛下夸他,谢完后,青凌玄反而摸着山水画,他的目光放在这熟悉的山水画上,他的眉头微微皱眉,他低喃着,“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这种相似的山水画。
林知郎没有听清陛下的自言自语,他问,“陛下,有何不妥?”
“妥极了,并未有什么不妥。”陛下摆手便让林知郎退下了,林知郎自然就退下不再言语,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下一个人出场。
果然下一个人就出场了。
这个人正是萧正气,他一出场,可是相当地拽,他说,“陛下,不过就是一名无功之臣所画的山水画,是算不得什么,那里比得上老夫这副千里迢迢从塞外才寻回来的千里寻夫千传画,这副画是三百年前一名有名画师所画的山水画,这副画辗转反侧,落到了塞外,老夫费了好多功夫才将这画给寻回来,特地献上给陛下。”
“拿来。”青凌玄一挥手,就有人给他递了上来,青凌玄倒是没有伸手去地开,只是让人把它给地开。
这区别对待,令萧正气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说,“原来陛下觉得老夫的画,是如此不值得亲自地开?”
“孤的手昨日忽然扭住了,无法地开,真是万分抱歉。”
青凌玄特地用万分抱歉来说,明晃晃地嘲讽,而萧正气受了这嘲讽后,竟然还得憋屈地受着这股气,朝青凌玄躬手道:“陛下!这万不可!,都是老夫的错!怎么可能会是陛下您的做?陛下,臣没有及时地观察到您的手扭伤了,是老夫的错!”
说着,青凌玄的表情却不咸不淡,只是冷淡地扫了眼外面中殿的人们,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萧正气这时候该跪下来给他道歉。
萧正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陛下,若他知道陛下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盛气凌人,全靠他之前献画前,讽刺了林知郎一番的话,他定然会忍着不去讽刺。
最后,萧正气只好被迫跪在地上,朝青凌玄道歉。
“作为一个臣子,无论是遇到何等事,最先责怪的都该是自己,而不是君王,如今萧大人却这样讽刺陛下,实在是不该。”这话自然是一旁的林知郎说的,他开始帮青凌玄,林知郎缓缓地站起来,朝青凌玄躬手说,“陛下,刚刚萧大人这样顶撞您,让您受伤了,这一场,分明是为陛下您所举办的生日宴会,但不知道为何,总会有一两个人以为自己才是主角,非要过来抢戏,好像觉得自己最显眼,最厉害,所有人都会记住他似的?却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充其量就是跳梁小丑。”
这话把萧正气给气得鼻子都歪了,胡子一直都在动,而一旁的姬如花则在听到这话时,偷偷地窃笑了起来,她的眼神很狠毒,她看向这萧正气的眼神特别地毒,而就在姬如花身旁的萧正气,则是气得脸色发黑,一见姬如花这样这样窃笑,他看向姬如花的眼神就变得狠起来,一看就知道,他很生气,他就朝姬如花低声说,“回去后,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这恶狼般凶残的话语,自然把姬如花给吓得浑身发抖,而远边的姬如雪见了,则是气得握紧拳头,一拍桌子了。
顾向清见到这样的闹剧,则是微微低下头,反而淡定地品了口茶,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思考些什么。
至于师越钱?很明显,他还在盯着林知郎的手腕看,分明就是在想玉坠的事。
如今他们的表情都被林知郎看在眼里,他一一观察后,他就看向青凌玄,朝青凌玄说,“陛下,这山水画怎样?”
“画是好画,可惜的就是被不该碰画的人碰了,现在沾染上一股霉气。”青凌玄说着,就挥手让这画给收下去,不要再在他的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