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崽崽穿到娃综爆红了(24)
“哥哥~”年年选定目标,“介个是我最稀饭的小粉花哦,它超级漂酿,似不似?”
谢寒山没有赏花品茶的雅致,对此毫无研究,并没有分辨出小崽子给他摘的,究竟是什么花类。
“嗯,很好看。”
“对哒。”
年年拿花花的手扬了扬,两只手一起画了个大圆圈,小奶音软软的:“小粉花,超级超级漂酿哦~”
谢寒山被他惹笑,跟他一起幼稚了起来:“嗯,超级漂亮。走吧,我们要快一点过去,节目组待会应该会发布任务。”
“好哦。”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返回,抵达麦田旁的屋子时,正好七点十分。迎着谢寒山鼓励的目光,年年鼓起勇气,拍了拍门:“叔叔,小舟哥哥~泥萌醒了嘛?窝是年年哦!”
拍完,那扇铁门几乎瞬间敞开。
早起的傅爸爸,带着比他醒的更早的傅小洲,目光往下跟小豆丁年年打招呼:“早上好,小年年。年年是来找傅小洲玩的吗?”
瞧见傅小洲,年年忽然有点儿紧张和害怕,小卷毛都不颤了。
也因此,年年彻底忘记了自己想跟小舟哥哥说什么。
圆溜溜的葡萄大眼睛往地面瞅,年年握紧手里的小粉花,哒哒上前一步。他拽住傅小洲的衣角,想说的话又迷糊忘记了。
年年想了想,然后像啵唧村长姨姨那样,在傅小洲脸上啵唧了一口,如哄小鸡崽崽似的说:“小舟哥哥,不生年年气气惹,送泥一朵漂酿小花花哦~”
第15章
啵唧结束,趁着傅小洲还没有反应过来,年年一股脑地抱住他,将小粉花放进他的手心里。
虽然是抱,但因为年年比傅小洲小很大一圈,所以只能算是拦住。
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两步,戴上缀着两片绿叶的小帽子,有些开心又有些怯地问:“小舟哥哥~你觉得小粉花漂不漂酿?”
这一刻,万籁俱寂,四人神色各异。
而事件中心的傅小洲同学,先是瞥了眼怀里的小粉花,接着才去看眼前的小团子。
连妈妈爸爸的主动亲昵都拒绝的傅小洲,摸了摸被身前幼崽啵唧的侧脸,表情仍然很平静,摸脸颊的动作却有几分僵硬。
别说他了,就连傅爸爸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大像铜铃。反应过来后,他正想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以免儿子的冷空气波及到年年。
然下一瞬,他竟听到他那小冰块儿子问:“年年弟弟,你为什么要亲我?”
年年瞅瞅小粉花,温吞道:“年年、稀饭小舟哥哥。年年跟小舟哥哥,似好朋友呀。”
他会啵唧照顾他的村长姨姨,会啵唧对他很好的王姨姨等,当然也阔以啵唧好朋友小舟哥哥啦。
在他心里,这就是小朋友表达喜欢的方式哦。年年心想。
但傅小洲却不这么认为,他很认真地跟年年解释,甚至引出了书籍描写:“比特喏夫的《书礼记》中说过,亲脸颊除了在一些特定的国家是礼仪外,在我们华国则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情。年年弟弟,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你以后也不能像刚刚那样亲我的脸。”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
年年歪头,脑袋上的绿色叶尖,随着他的动作扬动。三岁多的幼崽思维能力,难以完全理解那么长一串话,年年眨了眨眼睛,问:“皮特..父是什么哦?窝不资岛。那窝以后、不介样了。”
“哎呀。”其实非常惊讶和惊喜的傅爸爸,蹲下来帮两个崽崽调和,“年年叔叔告诉你,傅小洲呢他就是——”
剩余的话被一直没出声的谢寒山打断,他直率道:“小洲说的对,没有经过允许,不可以随便亲人脸。”
两人的严肃让年年都忘了,最初是来找小舟哥哥道歉的。他想了想,攥紧小拳头:“嗯哒!以后、年年不阔以。”
“嗯。”解释有效,傅小洲拿起小粉花,“谢谢年年弟弟,花很好看。”
僵滞的气氛消散,年年又笑了起来,软绵绵的模样像一头小绵羊:“年年摘给小舟哥哥哒~”
说完,他想起来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嘿咻嘿咻跑到傅小洲身边,凑到他耳旁跟他嘀嘀咕咕:“小舟哥哥,年年资岛......小舟哥哥,不生气惹好不好?”
根本没生气的傅小洲,并不是很理解年年弟弟的想法。他决定为自己解释:“年年弟弟,我没有生气,不要担心。”
“蒸哒嘛?”
“嗯。”
年年笑得更开心了,两颗甜甜的小酒窝格外明显:“年年稀饭小舟哥哥!”
“嗯,我也喜欢年年弟弟。”
两个幼崽又拉着小手说了一会儿话,七点四十分时,谢寒山决定带年年回去等任务通知,因为他并不能确定,他们的任务是否一样。
明媚的阳光下,年年就像一颗成了精的小桃子精怪,他朝傅爸爸和傅小洲挥手说再见,还不忘叮嘱傅小洲,要把小粉花收好。
回去的路上,周遭未见行人踪迹。
成功跟傅小洲和好的年年,欢快地像一只山间鸟雀,啾啾啾地唱起了童歌。走到拐弯口时,唱完啾啾歌的年年,软声软气地跟谢寒山说:“小舟哥哥,银好好哦~”
谢寒山放慢脚步:“是吗?”
“嗯哒!”
谢寒山强调:“年年以后不能像刚刚那样,去亲别的小朋友。”
“好哒,年年资岛啦。”
周边的花丛姹紫嫣红,谢寒山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但是年年可以像刚刚那样亲哥哥。”
第16章
远处青石板路尽头,一条威风凛凛的田园犬快速跑来。年年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忽然出现的大黑吸引走了,以至于根本没听清谢寒山说什么。
“嘿喽嘿~”年年用王姨姨教的英文,跟王姨姨家的狗狗打招呼,“大黑,泥肿么在介里!”
他右手里举着傅爸爸送的绿色小风车,左手扯了扯谢寒山的衣角:“哥哥,年年、下去。”
大黑已经跑到了两人身边,围着这一小段路转圈,黑色的尾巴愉悦地摇晃着。饶是如此,谢寒山也不得不警惕些:“这是谁家的狗?”
年年小声解释:“就似王姨姨家的大黑哦,大黑好听话哒,它似年年哒好朋友!”
“年年想下去摸摸大黑吗?”
“不似不似。”年年摇头,他扭了扭身体,将手里的风车递给谢寒山,“哥哥~”
谢寒山只能把他放下来,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双臂护在年年身边。因为瘦弱,小豆丁年年只比狗狗高一丁点,他扬起灿烂的笑容,哒哒两步向前,攥紧小拳头似要挥动。
“大黑狗狗!”年年的小奶音此刻格外激昂,“立哒功!”
紧接着,谢寒山就瞧见那条几乎与年年一样高的狗狗,格外灵动地抬起爪爪,跟小豆丁相碰,一人一狗间仿佛有着毁天灭地的秘密计划。
“没有昆蓝的工作、只有勇敢哒狗狗!”年年做了一个勇敢向前冲的手势,“去叭!花花村最腻害的狗狗!”
而下一瞬,大黑竟然真的如听懂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奔去,仿佛前方藏着狗狗最喜欢的骨头。
目睹完这一切的谢寒山,眸底漾着淡淡的笑意。他抱起年年,将他的小风车还给他。
笼罩住山村的晨雾早已消散,太阳高挂枝头,青石板路如同水墨画拖出的一笔。
“哥哥~”
“嗯。”
“为什么小绿叫粪车哦?”
谢寒山愣了半拍,纠正他:“是风车。”
“好哒。”年年笑了起来,两颗酒窝仿佛盛着蜂蜜,甜滋滋的,“风车~”
又过了会儿,年年又问:“哥哥,为什么似车车?车车不似有大圆圆轮台哒嘛?”
谢寒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决定趁手机还没上交,回去百度答案告诉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