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求生记(12)
萧玉文看着身着里衣呈大字型被捆在床上的林宝,小兄弟顶了起来。
大山交代过,宝宝要堵嘴绑着不能松开,不然就生不了孩子,他只好亲亲宝宝的脸,窸窸窣窣开始脱衣服。
萧玉文把自己剥光上床,在解林宝裤子的时候犯了难。
“大山,宝宝的裤子脱不下来!”
萧玉山光顾着绑人,忘了这茬,只能从门帘缝里递过去一把剪刀。
“把他裤子剪开。”
冰凉的剪刀放在林宝肚皮上,萧玉文在思考怎么剪开才好,林宝觉得这不是要剪他裤子,简直就是要给他开膛破肚,吓得小腿肚子发抖,呜呜直叫。
最后傻子大哥把他裤裆剪出个破破烂烂的窟窿,刚好露出腿心的花穴。
“大山,是不是插前面这个小洞?”
萧玉山低声应是。
萧玉文跪在林宝腿间,扶着自己的肉棍,捅到了两片嫩瓣包裹的小口里。
他以前用手捅过,里面又湿又热,这会刚捅进去个柱头,就舒服得不得了,挺身用力一插,把大半根都入了进去。
下身撕裂般的痛让林宝腰部上挺双腿乱蹬,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接着便呜咽起来,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冷汗把后背都打湿了。
萧玉文哭叫起来:“大山!呜!你快点进来!宝宝流血了!”
萧玉文见大哥急得直哭,无奈掀帘子进去,视线陡然跟林宝对上,让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林宝漂亮的杏眼湿漉漉的,里面满是痛苦和哀求。
萧玉山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半分。
他凑到二人交合的部位一看,只见林宝的花穴竟然异常窄小,分开的肉缝里,两片嫩红的小肉瓣艰难包裹大哥的家伙,险些给撕裂,沾了殷红血丝的粘液正从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往外溢。
也难怪那林宝会痛。
萧玉山让大哥先不要抽动,指了指那嫩瓣顶端的红珠让大哥先揉,然后退出门去。
萧玉文抽噎着在林宝的花蒂上揉按,又给他擦擦眼泪,看到宝宝的性器颤颤巍巍半立,握住那小棍撸动。
林宝刚被进入时疼得险些晕过去,这会痛意缓解不少,花穴里撑得又满又胀,萧玉文还在不停刺激他的敏感点,让他本就渴望情欲的身体逐渐发热,慢慢觉出痒意来。
萧玉山听见林宝猫儿似的呜咽带上了一丝愉悦,告诉大哥可以动了。
萧玉文已经忍耐已久,扶着林宝腰身,偌大的肉柱破开嫩肉往里顶。
林宝被他插得又辣又痛,拼命收绞花穴想阻止那硬物往深处捅,却被傻子没轻没重硬插到底。
林宝脚尖蜷缩痛哼起来。
萧玉文发出舒适的粗喘,伏在林宝身上快速耸动屁股。
林宝身子敏感,萧玉文毫无章法的乱捅也让他得了些趣,花穴中涌出水来,没那么火辣干涩。
萧玉山听着林宝娇哼,看着帘子上印出的交叠身影,心里像猫抓一样,大步跨出屋门去院里劈柴。
屋内炭盆子围着的两人,俱是汗水淋漓,喘叫不休。
林宝一开始想着不能顺了萧玉山的意,这会还哪里顾得上这些?完全沉浸在花穴的酥麻快感中,随着萧玉文的肏干一波又一波升天了。
事毕林宝昏睡过去,萧玉山进屋查看,见他脸颊酡红,发丝凌乱,腿心泥泞不堪,两片花唇红肿外翻,穴肉不时吐出精液来,那模样可怜极了,赶紧将人松绑,端来热水让大哥给他擦身。
萧玉文打湿布巾笨拙地给林宝擦洗,看弟弟盯宝宝花穴看,忍不住问道:“大山也想插这里吗?”
萧玉山挪开视线:“不想。”
萧玉文疑惑道:“可是宝宝里面很舒服,还可以生孩子。”
萧玉山没说话,给林宝裹上被子,将两人安置好离开。
他本可以告诉大哥,媳妇只能他一个人插,也只能给他生孩子,却奇怪的没说出口。
第15章 事后起龃龉
萧玉山把人打横抱进怀里,凑到林…
林宝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腿心火辣辣疼,他见屋里没人,褪下裤子,看到自己的花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又见自己手腕脚腕都是勒痕,心里骂那萧玉山真是个畜生玩意!
穿好衣服叉着腿正要出门寻那始作俑者,却不想被他自己送上门来。
“起了?吃点东西吧。”萧玉山端了碗白粥。
林宝见他这幅没事人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夺过粥碗往地上一摔。
“看你做的畜生事,谁要吃你送的饭!”
萧玉山当面被人骂畜生,怒火中烧,提了林宝丢到床上要打。
萧玉文听到响动冲进屋里大喊:“不要打宝宝!大山别打宝宝!”
林宝没骨气的躲在萧玉文身后小声骂道:“你就是畜生,强迫给人开苞!人面兽心!”
萧玉山怒极反笑:“你倒是牙尖嘴利,强迫?我看你昨晚爽利得很!”
林宝耳根一热:“我哪里爽利了!差点疼死!”
萧玉山戏谑地看他一眼:“疼得直叫春。”
萧玉文不知道大哥和宝宝在说什么,但两人均是面色不善,焦急道:“不要吵架!你们别吵架!呜呜呜……”
见大哥哭,萧玉山收敛戾气哄人,林宝远远躲在一边。
萧玉山一走,林宝就踹了傻子一脚:“你就帮着你弟欺负我!你怎么不直接捅死我!你个傻子!”
萧玉文咧嘴大哭:“我没欺负宝宝呀,哇!你骂我是傻子!”
萧玉山听到哭声折返回来要打林宝,萧玉文边哭边拦,林宝是边骂边跑,一时屋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最终林宝还是让人捉了丢进柴房里。
林宝气得跳脚,把稻草踢得乱七八糟,发泄完扑到草垛上大哭起来。
虽然自己已经勾搭萧玉文上了床,也想过让他插自己花穴,可是被这可恶的萧玉山强制捆了,又让萧玉文弄得死去活来,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柴房又冷又潮,他哭累了,腹中饥饿,忍不住拍门喊道:“萧玉文你过来!”
开门的是萧玉山。
林宝转身要跑,被他攥住手腕拉进屋里。
“行了,脾气也闹够了,吃饭吧。”
林宝想,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坐下来狼吞虎咽,也不顾萧玉山在旁边,想吃什么就抓起来吃,将盘里的两只鸡腿都吃了。
萧玉山脸色不变,耐心等他吃完,从怀里掏出个荷包。
林宝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银锞子,足有数十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林宝知道,这些可是不小的数目。
他茫然地看着萧玉山,不知道后者打的什么算盘。
萧玉山正襟危坐:“你和我大哥已有了夫妻之实,从今往后就和他好生过日子,这些是给你的聘礼,家用我会按月给。”
林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没说话。
萧玉山又说:“你要是想在村里办喜事,我这就去张罗。”
林宝把荷包扔他回怀里,大叫起来:“谁要跟你哥成亲了!我的事由我自己做主!哪里轮得到你安排!?”
萧玉文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睡眼惺忪的模样,听到林宝的话小声抽噎起来。
他听懂了林宝的意思,宝宝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呢。
萧玉山眼神像要吃人,把大哥哄回屋里,压低声音对林宝说:“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
林宝怀里还揣着萧玉山上次给的钱袋,这会是扭脸就走,一路跑出去老远。
外面天寒地冻,太阳西沉,他裹紧棉衣顶着冷风在雪地里走。
天大地大,哪里才是他林宝的归宿呢。
林宝吸吸鼻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他在村子边缘走,看着稀疏的几户人家屋顶上冒出炊烟,心中更是酸涩。
自己上辈子是个留守儿童,爹妈外出打工,把他丢给老家的爷爷奶奶,留守到最后,爹妈离婚又各自成家,谁也不要他,他就这样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了。再后来,爷爷奶奶老了,病了,最后撒手人寰,他在世上彻底没了牵挂。豫盐
这会林宝忍不住想到了家乡的老屋,慈爱的爷爷奶奶,还有会接他放学的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