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S级路人雄虫拯救纸片人老婆(100)
裴舟眸光一凛。
“阁下。”虚弱的雌虫轻轻地揪住了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阁下,裴舟.诺莱斯阁下…?帮帮我。”
顿时,低哑而充满情/欲的声音如蛇般钻进裴舟耳中。伴随而来的,是隐忍的呻/吟,还有精神海明显传递出来的信息:
他正处于精神海风暴。
他在热潮期。
他需要他精神力的疏解,渴望着与他结合,不然他会因为精神风暴而狂乱而死。
雌虫精神海的信息猝不及防地钻进裴舟的触角,试图把他的精神力勾出来,就连敞开的衣领,那片肌肤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是与左岺那样相似,正在叫喧着让雄虫咬下去。
“你叫什么。”裴舟沉声。
“我是佐林。”佐林说。
裴舟:“佐林,呵。”
“帮帮我,裴舟阁下,不要把我留在这里。”佐林的爪子慢慢抚上裴舟的脸,低哑呢喃道,“我在热潮期,阁下,我不要被其他雄虫侮辱,那让我恶心。”
“阁下喝酒了么。”佐林哑声,凑到裴舟耳边,用左岺的样子,左岺的声音,说:“请占有我,裴舟阁下。”而后,虚弱地靠在裴舟身上,几乎晕了过去。
裴舟眸子一暗,呼吸也跟着一沉:……
他看了眼四周,而后落到雌虫身上。
接着,他一把抱起晕过去的雌虫,往另一栋客栋走去。
窗户上,裴沅将早已经喝空的酒杯往窗下倒了倒,他看着裴舟一脸阴沉地抱着他精心改造的雌虫,满意地一笑。
想起那双对着镜子特别练过的眼睛,虽然还没能达到左岺那种能勾起虫征服欲的不羁不甘,但被本能所折磨的,惹虫怜爱的眼神,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虽然不知道这废物裴舟的口味,到底是不是左岺这一款,但他倒是确定,由他亲自改造的,这位酷似左岺的“佐林”,确实是符合绝大多数雄虫想要肆意发泄的形象,就连他自己都喜欢得不得了。
“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精力,把他一点点从头到尾地改造。”裴沅感叹道,“今晚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他按了下光脑,光脑那边的心腹便是说到:“阁下,已经做好工作了,026那边,我也会去处理。”
“好。做得好。之后我会让你的弟弟卡恩德回来里塔斯星的。”
……
裴舟抱着雌虫,急切地走上二楼。
看守客栋的军雌见状,结巴上前:“裴,裴舟阁下,怎,怎么,他,他。”
“打开医疗室。”裴舟沉言,命令道:“打开医疗室,把里面基础药柜的锁都给开了。”
“是,是!!”军雌立刻抽出万能芯片,打开门,又解锁了医疗室里的药柜,“开,开了,阁下,药箱里什么都有,请随意。”
关上门,裴舟将佐林粗暴地向床上一扔。
这一下,本是为了效果而注射了催化药物的佐林也醒了半分。他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带着醉意的雄虫,正在散发着丝丝精神力,更是焦躁难耐起来。
裴舟命令道:“把外套脱了。”
“我说,把外套脱了。”
佐林沉沉地喘息着,脚竟是有些发软,他慢吞吞地要把外套脱下,可雄虫却是等不及,一把将他的外套扯下,而后狠狠地撕开了他的袖子,禁锢住他的手腕。
雄虫居高临下地看着雌虫,拿起桌上的东西。
嘭啷,是玻璃滚到桌上的声音。
*
嘭啷一声,花瓶被猛地咂向墙壁。两名军虫捂着肚子,痛苦地躺在地上,见雌虫要过去,其中一名躺地上的虫立刻拉住雌虫的脚:“你干什么!!你这是没经过允许硬闯!”
“让开!!”左岺一脚踢开雌虫,目光又落到前面赶来的几名军雌上。
“阁下和雌虫正在里面。”军雌举枪,“你不能过去,除非你有阁下的允许。再上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是裴舟.诺莱斯的下属虫,怎么不能。”
军雌缓缓按下扳机:“那就别怪我了。”
左岺也立刻拔枪。
嘭!嘭!!子弹相撞弹开,军雌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左岺按倒在地,而军雌也反手抓住了他。
左岺抿唇,眼神愈发像野兽。就在他出拳,要把军雌打晕时,忽然——
“左岺,你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诺尔曼的呵斥让左岺的拳头最终落在了旁边的瓷片上。
瓷片擦进左岺的手中,左岺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诺尔曼看了眼左岺淌血的爪,又看向满地狼藉,见旁边还有两名被左岺甩出去的雌虫,质问道:“这里怎么了。”
“阁下刚才抱着一名陷入精神风暴而且还是潮热期的雌虫,独自进了医疗室的房间。”雌虫回,“而阁下的下属虫过来闹事,想闯进去。”
诺尔曼一怔,看了眼前方,那前面还有几名平时负责客栋安全的雌虫把守着。他问:“被抱着的虫是谁?”
雌虫回:“听说是从客栋几名雄虫阁下那边跑出来的,阁下抱他回来,那几名来宾也不敢说什么,至于长相,那雌虫的脸埋进阁下的怀里,没看清楚,只是……”
雌虫一顿,看了眼左岺:“看着有点像这下属虫,尤其是发色。而且那雌虫潮热期,叫阁下的声音,也有点像左岺。”
诺尔曼眉头一动。
几秒后后他缓缓看向左岺,拧眉道:“左岺。”
“诺尔曼,让我过去,我要找阁下。”左岺沉声命令,那双漂亮的眸子此刻却是被激得发红,好像困兽一样。
“左岺,你先下去。”
左岺咬牙道:“诺尔曼,我不是你的下属,如果你也要阻止我,我连你都打。”
诺尔曼:“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去阻止呢?”
“我是裴舟的下属虫,唯一的,特别的,我凭什么不能…”左岺蹬腿冲了进去。
诺尔曼出手想压制左岺:“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话,你是裴舟阁下的下属虫?要是阁下真的喜欢那雌虫,你根本就没有资格。”
“阁下没有说过喜欢那雌虫。”左岺一把擒住诺尔曼,反制住诺尔曼,正如当时诺尔曼强行让他做检查那样,诺尔曼从不是他对手,他可以冲过去!
其他虫欲上前帮诺尔曼。
“别过来。”诺尔曼命令他们,他看着左岺那几近滴血的眼睛,说:“从过去到现在,从来就没有下属虫阻止自己上属与喜欢的雌虫结合的。”
左岺反驳:“结什么合…”
诺尔曼沉声:“不要让阁下困扰,不要妨碍阁下,不要害了阁下,左岺。”
诺尔曼:“你只是下属虫,不要失去理智,这么冲动会惹上麻烦。”
诺尔曼:“若阁下真的喜欢其他虫,你应该为裴舟.诺莱斯找到自己喜欢的虫而高兴,这才是你要做的。”
“而不是左右阁下的选择。”诺尔曼的话,就像是刀。
“困扰…妨碍。”左岺喃喃着,放开了诺尔曼,只觉心里犹如被刀戳的钝痛。
这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难受。
他看了眼那那扇门。
明明面对任何的敌人,面对死亡,他从来没有逃过。
可他第一次觉得远处的那扇门犹如洪荒巨兽,连他都应付不来。
其他虫见左岺放松下来,想要上去控制住他,诺尔曼抬手:“不用。”
诺尔曼沉吟一会儿,想问左岺要不要去喝几杯酒。
虽然第一次见面时他对这名反/叛不羁的雌虫没有好感,但对方对阁下的作用很大,心也是真的。
相处下来,他也把对方当成与其他雌虫一样的朋友。
他们中有不少雌虫也暗恋过雄虫阁下,通常喝几杯酒就没事了。
可诺尔曼看着左岺眸子晦暗不明,看着他转身离开,想要叫住他怎最终没说出来。
他当然知道,那或许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