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官配发盒饭[快穿](77)
气血上头的刘老大一把推开刘小兰:“你给我滚
一边去,你哥我舍了脸皮是为了谁好!”
一起来的赵媒婆才知道他们有过节,见状也黑了脸,站起来不悦道:“以后你们两家说亲可都别找我,呸,姑奶奶惹不起!”
说完她就出了门,走到路口越想越气,看到围拢过来的邻居街坊,忍不住开始添油加醋地说道起来。
说刘家喊自己来找路二狗谈结婚的事情,刘家狮子大开口竟然要3000彩礼,分明是找茬的。
说路二狗那个光棍汉也是个没点数的,居然还看不起刘小兰,不知道想娶什么样的天仙。
村人目光诧异地看着刘小兰兄妹,一会儿就对着刘小兰指指点点起来。
刘小兰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竟成了众人指责的对象,她只是喜欢郴易风,难道喜欢一个人也犯法吗?
在越来越大声的指责下,刘小兰再也忍受不住,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家。
刘家老大敢逼着人打欠条,就是知道路琢没点声气是个老实葫芦,这种人最好糊弄,趁着他有钱要一笔彩礼,用流氓罪吓唬吓唬,他可不就得就范。
何况自家妹妹娇养这么多年,他们也都捧着敬着,爹妈偏心也就算了,他们兄弟图的是啥,不就是图自家妹子长得好,嫁出去能多要些彩礼,连带帮衬家里的兄弟么?
如今计划落空,还被村人围观,刘老大面子上再也挂不住。
又气又怒之下,他竟抄起坐着的椅子,一椅子砸向路琢的脑袋:“你说不行难道就作数,你不承认,我妹子都羞哭了,我得替我妹子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流氓!”
木头椅子狠狠砸下来。
陆云柯侧身躲开,抬脚,一脚踹到刘老大的膝盖上。
把人踹到地上,抬脚踩在他脑袋上,陆云柯没任何情绪道:“你打不过我。”
膝盖痛的像是碎裂了,刘老大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但面皮被踩在土里,一张嘴就吃了一嘴灰,他只能发出软弱的哼哼声:“打不过,我打不过,你松脚,哎呦,松脚唉!”
围观众人看到陆云柯出手,也是一片哗然——不显山不露水的路琢原来这么厉害?
刘家其他三个兄弟在妹妹哭着回家后就抄起扁担棍棒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大哥那副凄惨的样子登时目眦欲裂,兄弟几个就朝陆云柯扑过来:“敢打我大哥,你小子找死!”
陆云柯刚收回脚,刘老大听到自己家人的声音顿时来了劲儿,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抱住陆云柯的腰,就大吼一声:“快打死他!”
一旁戒备的郴易风见势,反手抄起了门后的扁担。
他一个跨步上前挡在陆云柯身前,直接狂风扫落叶般,快准狠地抽向几人的脸:“我看谁敢打他!”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打脸声响起,扑过来的刘家兄弟三脸一下子肿了起来。
被郴易风笑脸相待的刘家人哪里想到郴易风会来这一招,先是一愣,而后眼睛发红,全部扑向了郴易风。
奈何,郴易风也是个练家子。
他在国外的时候学过泰拳,回国跟着父亲的好友学过军体拳,虽然重生前这些技能都被荒废了,但这一世肌肉记忆都还在。
用扁担砸倒刘家老二和老三,然后一记长拳打翻刘家老四,等哥几个还没反应过来,郴易风的一套军体拳就施展完毕,几人全被打倒在地。
活动一下指关节,郴易风俯视刘家三兄弟:“还打不打?”
听到咔吧的关节脆响,刘家兄弟齐齐一抖,连远处幸灾乐祸围观的几个知青也一抖。
“啪啪啪——”
背后掌声传来,陆云柯把刘家老大拎起丢过来,看着郴易风笑:“打得不错。”
郴易风看了他一眼,怒气一滞,而后就消散了了大半,他双手环胸,唇角上翘:“那是。”
这么久没动过手,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和路琢是能被随意拿捏的软包子不成?
怂恿丈夫来解决刘小兰婚事的刘大的媳妇扑上来,哭喊道:“老公!他们怎么能打人,老三他们的脸都被打青了,还打了你的头,呜呜呜!”
“闭嘴,死婆娘!”吃了大亏的刘大一巴掌把自己的老婆抽倒在地,铁青着脸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娘们,滚回家去!”
打不过路琢,他就只能拿自己的婆娘撒气。
刘大这会儿也满心怨气。
要不是自己媳妇撺掇,他哪里会昏了头上门给妹妹说亲!
刘大媳妇怂恿说,路二狗的钱能用来娶刘小兰,她家娘姨的侄女是城里姑娘,和郴易风门当户对,路琢家两个光棍汉结两回婚,他们那头能要两份彩礼,还能趁机把路家的房子要过来自家住进去。
在农村,女方家主动说亲本就惹人闲话,又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拒绝,刘家都要成为十里八乡的笑话了!
有警车停在门口,刘家兄弟连狠话也不敢再说,在家里女人的呼喊声中,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等一群看热闹的散去,郴易风才打开里屋的门,对着被关了好一阵的周峡挑眉。
坐在冷板凳上的周峡:“……”
郴易风在用这种方式警告自己呢,但仔细一看,郴易风的态度又很亲切。
路琢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洗洗手,盛了饭,招呼客人吃饭。
可惜饭桌上除了心大的陆云柯,剩下两个都没吃出饭味儿来。
因为桌子小,陆云柯腾开桌子,让两个客人上桌吃饭,他坐在另一个屋里,也好让两个男主商讨后续计划。
好不容易熬完一顿饭,周峡越发后悔觉得自己选错了时机。
他理了理衣服,尽量保持风度翩翩地模样走过去,对陆云柯道:“路先生,他们要是还闹事,你就来找我,我来处理。”
“不用,邻里争执,会过去的。”陆云柯取出五十块,递给了周峡,“谢谢。”
原来路琢这钱是周峡主动借的。
本来看着周峡时眼神就透着股子凉气的郴易风,这下子眼神更吓人了。
“都说了是奖金……”周峡讷讷,但对上陆云柯的眼神,他就觉得再糊弄简直是侮辱眼前的人,他收了钱,又寒暄了两句。
等听到陆云柯挽留他,还要让他和郴易风睡在客房,周峡大惊失色,开着车匆匆离开了。
陆云柯:“???”
他只是想成全两位男主,周峡跑那么快做什么?
琢磨了好一阵,陆云柯总算发现,周峡和郴易风的关系好像不是很融洽。
剧情线中周峡和郴易风相逢是在驴车丢了两月之后。
郴易风对路琢没好感,自然没有当天就去找驴,遂没遇到老五那一伙杀人犯。
直到后来路琢穷得受不了,章平也生气了,直接去问知青们要驴,让他们给出赔偿,几个知青不情不愿地去报了警。
周峡来路家询问情况,对路琢没一点好印象,但对瘦削清冷的郴易风一瞬动了心。
这回两人相遇早了两个月,那晚月色下的郴易风比世界线中更加清冷更加夺目,周峡不该再次爱上男主么?
怎么好像还被吓到了呢?
陆云柯百思不得其解。
等一群人离开后,郴易风一直神思不属,他先打了水洗了澡,在陆云柯洗澡的时候,郴易风翻出上次进城时买的白衬衣。
思虑一阵,他缓缓将衬衣套在了身上。
白衬衣沾到没擦干净的水渍,晕染斑驳的玉色印痕。
这是郴易风为以后回城高考准备的,雪白的衬衣很容易沾染上污渍,干活不能穿,烧火不能穿,只能放在柜子里,提醒郴易风他该做什么。
郴易风一粒一粒扣好纽扣,静静地坐在炕头,听着隔壁洗漱的声音。
等水声一停,他就扬声道:“二狗,你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路琢答应了一声,收拾完东西很快就光着膀子推开了郴易风的房门。
他的头发没有擦干,进门后还随意地甩了甩,就像温驯的大狗在甩干自己的毛发。
郴易风的目光从路琢乌黑坚硬的发梢一路向下,徐徐停在路琢结实的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