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爷重生后开挂了(127)
“哥哥你用力吧。”
“你不怕疼?”
“其实我更怕痒。”
郁白初有点诧异地抬头,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后,立即就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轻声说:“我力气太小了,是不是搓着不怎么舒服?”
北方搓澡师傅力气都很大,对于皮糙肉厚的人来说,搓起来会很舒服。
郁白初母亲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南方人,他随了自己母亲,从小到大没搓过,是后来大学被季阳带去过澡堂子。
可惜季阳也是南方人,那天他俩没感觉舒服,就感觉在受刑。郁白初咬着嘴唇,疼的冒冷汗,还能维持礼貌地跟师傅说:“可以轻点么?我身体不好。”
师傅看他细皮嫩肉温温柔柔,下手也就轻了。
旁边季阳就糟了大罪,边搓边鬼哭狼嚎,哭喊着让搓澡师傅轻点,说自己身体也不好,天天都要嗑药的那种。
可惜他叫的太精力充沛了,搓澡师傅操着口地道的东北腔,说:“老弟儿啊,你这生龙活虎的我可看不出来你身体哪儿不好,忍忍啊,保准给你搓舒坦喽。”
“啊!!!”
季阳被搓澡师傅折磨,郁白初被季阳的惨叫声折磨,后面两人都没有再去过。
但那天郁白初被搓的还是挺舒服的,搓澡师傅还告诉他说:“这搓澡啊,就得用力!你搓习惯了就觉着舒服了!你太细皮嫩肉了,换个结实点儿的,就喜欢我们这种手劲儿大的!”
郁白初就记住了这句话,结实的都喜欢手劲儿大的,搓着舒服。
现在的燕图南就很结实,不仅皮囊漂亮,肌肉也漂亮,所以郁白初抬头问:“我是不是力气太小了,没有让你舒服?”
燕图南愣了下,笑道:“不,很舒服。”
“我以前跟季阳去澡堂子搓过,师傅跟我说,长的结实的都喜欢他们用力些,力气大才舒服,我以为你也一样。”
“所以哥哥现在是在给我搓澡?”
“是的,你觉得我的力道怎么样?”第一次当搓澡师傅的郁白初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像个等待夸奖的小学生。
燕图南看着自己依然白皙的手臂,跟他已经泛红的手掌,毛巾有点大了,拿在他手里当个搓澡师傅看,实话说,有些格格不入的可爱。
硬要说,他其实更像个在澡堂子被师傅搓的直冒眼泪,然后小声求饶的娇贵又礼貌的小少爷。
这画面想像出来后,燕图南没忍住笑了。
“力道刚刚好,很舒服。哥哥,下次我给你搓,好不好?”
郁白初并不知道他也会有恶劣的时候,点头:“好啊。”
得到鼓励的他,搓的就更加卖力了,甚至忘记了自己提出给燕图南搓澡的本来目的了。
搓完了两条手臂,郁白初就让燕图南转身,然后继续给他搓后背,这人干净到搓不出什么,雪白细腻的肌肤,紧致的皮肉,如果不是背部肌肉过分结实漂亮,这说是个女孩子的背也有人信。
搓到胸膛的时候,郁白初下意识往下面继续。
粉色泡泡只淹没过腰腹,他手一伸下去,上半身就顿住了。
上半身,有点僵硬。
燕图南并没有拦他,似乎不管他今天搓哪儿去,都不会阻止。
“哥哥,怎么了?”
这个时候,郁白初忽然就清醒了。
眼前这人不是自己弟弟或者孩子,而是他的恋人,是他男朋友,是跟他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人。
当自己说出要给他洗澡这种话的时候,正常人都会以为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或调情,可燕图南并没有直接提出上*床的要求,而是陪着他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游戏。
现在,即便是有点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郁白初犹豫了下,耳根有点红,显然并不像他自己想像的那样理智,但还要假装冷静地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作者有话说:
别走,12点10分还有一章
第105章 丢脸
燕图南看着他,忽然笑了:“我希望我们是顺其自然的。”
“现在这样不是吗?”
“哥哥。”
“嗯?”
“虽然我知道你只会对我这样,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郁白初眨眼。
“不要给一个男人洗澡,尤其,还是一个对你有着非分之想的男人,这非常危险。”
“我感觉你并不危险,小息,我有点不明白,我给你洗澡,你为什么不脸红呢?”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给他洗澡,其实就是想看他像两年前那样不好意思。
燕图南没忍住笑道:“哥哥想看我脸红么?”
“倒也不是特别想,只是以前,你经常会对我脸红,很可爱,也很乖。”
“那现在呢,我不乖了么?”
郁白初看着他脸上明媚的笑容,没有回答,心说你以前不会这么反问我的,你只会红着脸害羞,假装自己很冷静,然后慢慢垂下眼睛。
郁白初犹豫了下,很认真但并不严肃地说:“你现在好像学坏了。”
“有么?”
“有,季阳是白天跟你说他不回来的,可你是刚刚才告诉我的。”
“哥哥这么一说,好像是的。”这人似乎并不愧疚,反而笑了笑,又问他:“很坏么?”
郁白初轻轻摇头。
“会让哥哥讨厌么?”
“不会的。”他回答的很快。
郁白初没撒谎,他确实没有觉得燕图南这样有什么不好,更谈不上讨厌,甚至还有点开心。因为他感觉现在的燕图南爱笑了很多,不像刚开始那么沉默了,也没有传闻里的孤僻。
会开玩笑、会使点无伤大雅的坏,郁白初觉得这样的他才更让自己放心,以前的燕图南在面对他时,似乎很谨慎,很敏感,非常的小心翼翼,告白那天的几十句对不起,让郁白初至今印象深刻。
“要我帮忙么?”郁白初又问了一遍。
他能感觉到燕图南身体的反应很强烈,他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这样的,但说实话,在没有碰到那里之前,他完全看不出来。
燕图南太冷静了,甚至还能跟他正常说话、玩笑。
只有现在,他的神色才有些许变化。
郁白初说不出是什么变化,但绝对不可怕。
像是一种……无奈。
“我要是说不用,会不会有种口是心非的虚伪?”燕图南轻笑着问。
这人真的学坏了许多,如果是从前,他肯定说不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一种看似拒绝的方式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求而不得。
他甚至,还能把问题抛回给郁白初。
他真的学坏了。
郁白初没有说话,看着他半晌,才慢慢地说:“我好像并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你确实不好回答,我应该直接说,我帮你吧。”
然后,他低下头,直接伸手过去握住。
燕图南的眸子一下子深了,原本懒洋洋搭在浴缸上的手,用力抓住了壁沿。
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像对待什么易碎物品似的小心翼翼,非常温柔笨拙地抚摸着。
呼吸跟心跳同时被拿捏在了手心。
生疏的技巧,让燕图南没忍住问了句:“哥哥,你很少做这个么?”
郁白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漆黑漂亮,眼型姣好,浓密的睫毛上落着不知何时沾上的水珠,终于有了从前那种任人欺辱的可怜模样。
郁白初轻轻摇头,“很久以前有过,后来就再也没有了。”
“能问问……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么?”
“初中好像,十四岁那年,上课的时候突然流鼻血了,被同学送去医务室,校医让我自己释放下。”
燕图南已经猜到了后面,却还是故意问:“然后呢?”
“然后我问他释放什么?”
“校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