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135)
皇甫商珂不满道:“为什么啊?”
盛昱璃道:“为你好。”又道:“路过街市的时候,把林大夫找来,直接可以进医馆找林大夫了。”
说完,人转去了厨房。
皇甫商珂道:“真能装逼。”又道“怎么让我直接进去了,薛止烨的人可监视着呢。”
言毕,转身离开。
乔伊用晚餐,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发现林大夫在为他把脉。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盛昱璃:“我就觉得你说出去烧水有点怪,原来你是让皇甫商珂去把林大夫找来了啊!”
盛昱璃没说话,算是默认。
林大夫收回为乔伊诊脉的手:“发热倒是没有影响到胎儿,不用吃药,退热药也对胎儿有影响。”又道“早产的迹象也稳定了不少,七个月是定然能熬过去了。”
说着,林大夫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盛昱璃,拿出一瓶药,对乔伊说道:“老夫刻苦钻研,看了许多关于治疗瘫痪的书籍,终于配出了这种治疗瘫痪的药物,”又补充道:“此药物性质温和,是专门针对你这种孕夫的,不会伤及胎儿。”转瞬“哈哈哈”笑道:“就是不知能否好使把你的腿治疗好了。”神医慕临,用稀有草药专门配的药,怎么会不好用。
林大夫怕乔伊生疑,又道了句:“也没有坏处,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完,他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了乔伊的手中。
又看了一眼盛昱璃转身离开。
乔伊将注意力都投在了手中的药瓶上,小声嘀咕道:“死马当活马医?”抬眸看向盛昱璃“这怎么也是林大夫的一片心意,又不会对肚子里的小家伙有影响,那我就吃吧。”
盛昱璃点头:“那就吃吧。”
乔伊低头捏开了盖子,倒出一枚药丸,含进了嘴中,然后笑眯眯的看向盛昱璃:“我应该期盼一下这药能治好我腿吧。”
显然乔伊不相信刚刚吃下的药是可以治好他的瘫痪,或许已经认为自己的腿这一生都不会好了。
皇甫商珂回到宫中,直接去了太医院找慕临。
见皇甫商珂有话要与他讲,慕临支走了太医院中其他御医。
皇甫商珂瞧了一眼慕临满脸的疲态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啊?”
什么没睡好,他昨晚一夜都未阖眼,为那孩子配置治疗瘫痪的药物,慕临懒得说这些,问皇甫商珂:“有什么话快说吧。”
皇甫商珂挫败的坐在了椅子上:“我失败了,他不肯回来,并且我一提起让他回宫生产的事情,他情绪立马就激动了起来,可把我吓坏了,我觉还是换种法子吧,不能再直接说让他回宫,回到薛止烨的身边了。”
慕临轻叹了口气,对皇甫商珂道:“小屁孩,你想到的事情,盛昱璃早已经想到了。”略顿“这事也不用你再操心了,自今日起,你也别再去皇上那里了,我这是为你好。”
闻听慕临的话,皇甫商珂睁大了眼睛,似是明白了什么。
…………
姜冥被杖罚二百后,伤的非常严重,导致人昏迷不醒。
薛止烨清楚自己这次处罚的太严重,但更清楚,有人在从中动了手脚。
姜冥武功高强,有内力护体,正常情况下挨了二百杖棍,不会这么严重,除非是用刑的人故意用了狠劲。
乔伊的事情,已经不用薛止烨太浪费精力了,他吩咐人将用刑的内官召了过来。
用刑的内官一听薛止烨召见他,忙给闻人厉传了信。
闻人厉就在宫中当值,得了信后,便自动到薛止烨面前请罪。
此刻,薛止烨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闻人厉和用刑的内官。
对内官严声道:“去领罚五十杖棍,扣发半年俸禄。”
内官叩谢后,退了出去。
薛止烨望向闻人厉:“本王是疏于管理你们了,不知你与姜冥何时有了交集,结了梁子,开始内斗。”转瞬又道:“委实内斗是你们的私事,但断不可影响公事,姜冥这次怕是要卧床些日子,严重耽误了公事,这就是你的错了,尤其这事就在本王眼皮底下发生的,本王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必须要责罚你。”
闻人厉道:“卑职甘愿受罚。”
薛止烨道:“那就去刑房领罚八十鞭刑,扣罚一年薪俸。”
闻人厉和姜冥两个人办事能力都很强,又都是薛止烨的得力手下,他要做到在二人面前公平公正,又不能失了二人对他的忠心,滋生怨念,遂才与闻人厉讲了这一番话,没有直接去罚闻人厉。
让闻人厉心服口服,又让姜冥知道薛止烨为了他已经责罚了闻人厉。
此刻闻人厉道:“摄政王若没有其他事情,卑职便去领罚了。”
薛止烨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但人好似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蓝泠说你与蓝音在一起了,恭喜你。”
闻人厉止住步伐,淡淡一笑:“谢摄政王的祝福。”
薛止烨摇头笑道:“我清楚蓝音的性子,他不会主动喜欢你这种性情之人,帝都的那些传闻,本王也略有耳闻,虽然你生米煮成熟饭,让帝都中的人都知晓了此事,但蓝音不是女子,不定失了身就会留在你身边,人还是自由的,不过龙宵国的婚姻律法可以将他一辈子锁在你身边,抓紧时间娶了他,让他没有退路。”
闻人厉道:“正在办理此事。”实话实说道“只是蓝音那头一直再闹,不肯嫁给卑职。”
薛止烨道:“抓其弱点,以去威胁,蓝音性子柔弱,好去驾驭。”
闻人厉躬身施礼:“卑职多谢摄者王提点。”
言毕,闻人厉行出了御书房,人走了一段路停住步伐,紧锁眉宇:“什么是蓝音的弱点?”
据他所知,蓝音很孝顺,但其母亲早已去世,是被蓝楚祁风流的那些事情气郁成疾,最后不治而亡,所以蓝楚祁并不是蓝音的弱点,他也没法用蓝楚祁去威胁蓝音,因为蓝音当下的境地与蓝楚祁紧密有关,在蓝音眼中蓝楚祁已经是他这一方的。
诚然,也的确如此,蓝楚祁已经答应将蓝音许配给他,是蓝音一方不肯,一直在坚持着。
强硬去娶,他决然不会上花轿,与他拜堂,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也都看在眼中,这场婚礼难以立住脚,还有一点,他那个驻守在边城的舅舅也不会容了,若是将此事闹到摄政王那里,那么他就会彻底的失去蓝音了。
“呦!这不是姐夫嘛。”蓝泠走了过来:“什么时候举办与我兄长的婚礼啊,可得快些,小心夜长梦多呐。”
说到此,蓝泠表情变得神秘起来,压低声音对闻人厉说道:“我跟你说啊,你知晓与你同在宫中当值的姜冥吗?”
闻人厉眼睛眯了起来:“别卖关子,快说。”
蓝泠撇撇嘴道:“急什么呀。”到底是不敢惹到闻人厉:“他是兄长的相好,那段时间我就觉得我兄长不对劲,常常将自己打的扮焕然一新出去,神秘兮兮的呢,那天在胜海酒楼,我兄长都向我父亲坦白他已经有心上人的事了,还好你快,捷足先登了,但你也得提防他二人搞到一起去,给你带了绿帽。”
蓝泠催促闻人厉道:“婚礼越快越好,让我兄长彻底死了和姜冥好的那条心。”
闻人厉双眸如寒潭,对蓝泠道:“这次你帮了我个大忙,我会记下。”
言毕,人提步离开去了刑房。
闻人厉喜暗,遂他的卧室里并没有窗户,房间幽暗,蓝音这段时间几乎一直发着热,人被烧的浑浑噩噩的,人又一直被囚困在卧室中,已经分辨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吱呀”一声,厚重的门板被推开,闻人厉走了进来,望着桌上纹丝未动的餐食,视线落在失魂落魄抱膝坐在床角的蓝音身上。
蓝音看到闻人厉后,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体,在他眼中闻人厉好似辽阔草原上食肉的野兽一般,怕极了他。
“求你,放过我吧。”蓝音眼中含着泪水:“我不会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