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破坏王的宠妻路(96)
可搪塞了两天后老大夫愁眉苦脸,太子越来越不耐烦了。
要不是钟书雪无法暴露人前,太子恐怕早已经换人来医治了。
然老大夫在京城已经是医术顶尖的那批,换其他人如果不是御医那也是枉然。
第三天老大夫再次用借口勉强应付了太子派来的人,看着这人不耐烦的背影,老大夫清楚,太子的容忍到达了极限。
“唉!甘松你可得放聪明点,看爹这么久没回去,赶紧逃吧!”老大夫摇头叹气,为自己的一家老小性命担忧。
“老先生无需担心,你一家老小,已经被我接到安全地方。”
突兀的声音让老大夫精神一振,看向声音来源地。
那里原本是这地牢的看守,如今那看守趴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身高八尺样貌堂堂的男子。
男子一身玄色衣袍,和墨发融为一体,明明是低调的打扮,但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无形的气势不容小觑。
“你、你是何人?”老大夫一脸警惕。
楚枭走过去,“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救你出去。”
老大夫张张嘴,“你抓了我儿子一家?”
楚枭摇头,“不是抓,是保护,以免我带走你太子迁怒你家人。”
老大夫不说话了。
但他如何也不相信,楚枭来这里就为了救他。
等看到楚枭走向关押钟书雪的牢饭,老大夫露出了然的神色。
“你是为了她来的?”
“没用的,她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已经醒不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人吗?来人啊!……”
楚枭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大夫,“醒不过来?”
老大夫一脸呆滞。
第九十七章 盘问钟书雪
老大夫冲进牢饭,好生给钟书雪把脉,发觉脉象和她昏迷时一般无二。
所以为何清醒,竟也无从检查。
楚枭挨个去把地牢的人都敲晕,这才走入钟书雪所在的牢房,对着老大夫摆手,“她没事,不用把脉,你出去吧!”
反正也是将死之人。
钟书雪看到老大夫是警惕,看到楚枭那就是疯狂的咆哮,“是你,楚枭你敢抓我,我现在可是三皇子侧妃,你抓我就不怕皇上问罪吗?”
老大夫愕然的看着钟书雪,心里七上八下。
这是三皇子侧妃,那为什么在太子东宫?
完了完了,太子不可能放他离开的。
本来还想着待会怎么给太子通风报信的老大夫,立马老实了,看楚枭就像是看救命稻草。
楚枭被他这眼神看出鸡皮疙瘩,提起钟书雪往地牢中秘密问话的暗室走去。
一般的拷问地点都在牢房不远,也没有密闭空间,就是为了让牢饭里的其他犯人听到被拷打的后果,以此达到恐吓的目的,让犯人交代。
但东宫地牢又不一样,除了拷问的地方,还有一个完全密闭的暗室。
东宫地牢和真正的大牢又不一样,很多时候东宫地牢关押的是太子对家的人,要拷问一些隐秘的消息,又不想消息泄露,毕竟地牢人多眼杂,自然需要一个密闭隔音的暗室。
终年没被太阳消毒,又在这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故而暗室里的气味很难闻。
钟书雪被楚枭丢在地上,直接呕了,本就虚弱的她经过这一遭,更是没什么力气。
楚枭关上暗室的门,整个狭小的暗室陷入黑暗。
黑暗往往总能带来不安感,钟书雪四处摸索,声音带着恐慌,“楚枭,你想做什么?”
楚枭用灵魂力可以看清楚钟书雪的动静,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扒拉,笑了。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为何从小就针对我,我好像也并未见过你。”
听到楚枭的问话,钟书雪一个哆嗦,不肯承认,“你胡说什么,小时候我没见过你,怎么针对你。”
楚枭一脚精准的踩在钟书雪脖子上,稍稍用力就让钟书雪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放、放开!”
钟书雪扒拉着脖子上的脚,可那脚很稳,无论她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楚枭漠然的看着钟书雪,脚下更加用力。
脖子上陡然加重的力道,让钟书雪无法再说话,只能发出“赫赫”声。
“愿意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楚枭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仿佛在说,如果不愿意,他可以更用力,知道碾断你的脖子。
钟书雪怕了,她真的怕死。
说不出话来,她就点头,拼命点头,希望楚枭看到她的诚意。
楚枭收回脚,钟书雪浑身痉挛,捂着脖子大喘了好几口气。
“说吧,说说你为何针对我,说说你知道的历史。”
钟书雪勐然一顿,不可思议,声音沙哑惶恐,“你、你知道!”
楚枭嗤笑,“钟书雪,你的漏洞百出,不只是我,太子也真的,皇帝也知道,他们不过都是还没摸清楚你的情况在利用你罢了!”
“不过现在,他们知道你不是法力强大的妖魔鬼怪,也只是个偶然间知道了一些事的凡人,所以,你被送到了在地牢。”
钟书雪瑟瑟发抖,她摇头,“不、不可能的,太子不会这么对我,他待人最是温厚,不会的。”
楚枭好笑,“太子温厚,你在哪里知道的?不会就是你所谓的历史吧?”
钟书雪像是被刺激到了,勐的扬声,“历史书上写的,厉朝恭顺太子,最是温良恭谦,若不是被三皇子和平南王世子陷害身死,顺利登帝历朝国运将延续百年,百姓也无需受到二十多年的战乱之苦。”
楚枭笑了,“这历史是谁写的?”
“是后世考古一点点拼凑的,但后来的历史书上也确实写了恭顺太子德行甚佳!”
钟书雪如此强调,显然已经开始怀疑历史书上的真实性。
“如果我没猜错,你所谓的历史书上写的,是我后面的朝代吧?”
钟书雪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楚枭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你真是,蠢啊!蠢货!”
“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我想在你看到的历史中,我楚枭是结束战乱最后登帝的胜利者吧?只是后世子孙不济,丢了我闯下的偌大家业。”
钟书雪呆呆的,完全无法想象楚枭仅凭猜测就将这段历史复述。
楚枭看她傻了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更是好笑。
“既然你是胜利者,为什么历史书上说你造成了成千上万百姓的死亡,为什么要大肆夸奖恭顺太子,这、这不合理。”
楚枭收起笑,把后世百年也推测出来。
“谋朝篡位者都要给自己找借口,为了打压前朝,把厉朝拉出来说事,不是最完美的借口?”
钟书雪彻底傻眼了,“是这样的吗?竟然是这样的吗?所以没有什么温良恭谦的太子,只有后世谋权篡位者的抹黑?”
楚枭蹲下身,盯着钟书雪,“说抹黑也不对,平南王掀起战乱,定然是要死伤惨重的,说我害死了成千上万百姓也无错。”
钟书雪忽然摇头,“不、不是你,是现任平南王,是他造的反,是他!”
楚枭眯起眼,“那你为何针对我?”
钟书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是你才是最后的赢家啊!而且历史书上说平南王造反都是为了你,我就想如果没有你或者你不那么优秀,平南王就不会想着造反了,才从小派人去教歪你。”
楚枭对钟书雪这傻缺真的感到极度无语。
“你觉得平南王造反是为了我?”
钟书雪点头,“历史书上写,平南王造反,是因为钟爱的儿子在京城为质被欺负,儿媳被三皇子侮辱,忍无可忍才起兵造反。”
楚枭沉默半晌,问了钟书雪一个问题,“你觉得起兵造反的兵,是说有就能有的吗?”
钟书雪哭声戛然而止,竟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