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主角后我天天修罗场(109)
听到这里骆深却突然笑着说道:“这个不用道歉,他一开始还拿你当装饰物当摆设,后来又把你当小宠物,你那些事在他眼里也就闹个趣儿。”
牧星朗抿紧了唇有点生气了。
骆深赶忙说道:“是他,不是我。”
牧星朗:“有事是他,没事就是他也是你,对吗?”
骆深:“……”
骆深:“是我错了,星星说得对,该道歉的是我。”
牧星朗哼了一声,放过他,“霍深……霍深……我一开始就是耍他的,后来就自然而然这样了,没什么好说的。”
骆深自然懂他在说什么,一开始只是因为任务,但后来两人便越过了线。骆深想了想,定定看着青年的眼前极其认真道:“牧星朗,其实就算没有穿书这件事我一样会爱上你。”
牧星朗不信:“吹吧你,没有穿书,没有系统,我们面都见不上。”
骆深:“不,会见面,就像这次生日,我收到了请柬一定会去,也一定会见到你。”
牧家的约对当时的骆深来说就是一次扩宽商业交际的机会,所以他一定会去。
他会在青年22岁这一天再次遇见他,然后爱上他。
因为那是在他遇到16岁的青年时就埋下的种子,再次见面的时候,那颗种子就一定会生根发芽,长成茁壮遮天的大树。
“所以牧星朗,我注定是会爱上你的。”
作者有话说:
正文就到这里,感谢一直陪我到现在的宝贝小天使们,没有你们我可就太难了,感谢!
接下来会写写番外。
想了个新预收,大家看看《高岭之花他早黑透了》
符灿被人戏称为人间欲色,是入了凡尘的,无意间的眼波流转,便能轻易勾动人最世俗的欲望,只是碍于家世威望,无人敢在他面前表露。
然而有一天符家破产了,无法触及的小少爷跌落成泥,所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符灿一夜之间失去父母,从豪华庄园搬到逼仄脏乱的出租屋,所有事情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曾经在他面前衣冠楚楚的富商名流、阔少公子,一个个在他面前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他们高高在上俯视他,拿出钱财和一丝假意的怜悯说要接济他,为的不过是让他成为一只被随意掌控的金丝雀,在他身上逞尽肮脏的欲望。
符灿开始了野蛮发展,谁在他面前说这些他骂回去,想要动手的他打回去,路过调戏他的混混,心怀不轨上门的邻居,一次又一次,人总是会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但终究要过下去。
符灿又和人打架了。
少年脸上带伤,弯腰半撑在桌子上,过长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嫣红的唇瓣张开小口喘着气,没来得及锁上的屋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连鞋尖都不染尘埃的俊美男人走了进来。
郁薄衍。
如果符灿是勾尽人心欲念的,那郁薄衍就是不沾欲色的仙,高岭之花,只可远瞻,不敢侵犯。
现在这朵高岭之花踏进了窄小的出租屋走到符灿面前,勾起他的下巴,声音如寒珠撞玉:“符灿,跟了我怎么样?”
符灿可不认为郁薄衍和其他人抱有同样的心思。
郁薄衍对谁都冷得一视同仁,唯独对他会蹙眉厌恶。他不喜欢他,他们从不是同一类人,符灿当面骂过他,背后也骂过他。
相看两厌,死对头也不为过。
承受郁薄衍的报复总比面对不尽的骚扰要强。
符灿妥协了,这对他是一个机会。
深夜,符灿又一次感到房间有人注视着他。这一次他终于从困顿中挣扎醒来,视线里,男人面容如往常无二,眼底却欲念翻涌,眸色骇人。
符灿,不要看别人,不要对别人笑。
符灿,是你勾起的,一切就该由你来承担。
灿灿,以后叫你颤颤怎么样?
滚开,平舌翘舌不分的吗!
符灿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仙早已因为他堕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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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番外裴延(1)
牧星朗和骆深要订婚了,消息一出,惊掉一众朋友兄弟们的眼。
谁能想到在这方面一直没开窍的人反而是他们中第一个订婚的?
22岁,是不是太早了?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疑问,但人家看着就般配至极的一对,星星自己也眉开眼笑十分欢喜的样子,自然轮不到他们去质疑什么。
订婚宴办得盛大而热闹,骆深也从牧星朗的男朋友正式晋升为他的未婚夫。
下一步就是从未婚夫成为他的合法丈夫。
骆深恨不得订婚宴结婚宴连着来,但牧星朗没打算这么早结婚。他觉得已婚头衔显老,而且他哥都还没结婚呢。
两人磨磨蹭蹭又拖了三年,那时的骆氏科技已经是行业内领头羊般的存在,相比牧氏集团在商界的影响,骆氏同样不可小觑。
事业告一段落,骆深休了个长假求婚,这次牧星朗没有拒绝,婚礼,蜜月也随之被安排妥当。
骆深是个禽兽。
在蜜月期间,牧星朗再次发出这样的感叹。
脱了衣服是赤}裸裸的禽兽,穿着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反正怎么样都是禽兽!
不是他要故意骂他,但哪有人整天就知道做做做的!
蜜月期间他们去了很多地方,可是去再多的地方也没多少差别。
回程路上骆深一直在低声哄人,说下次再带他去玩好玩的,牧星朗不再信他的鬼话。对骆深来说好玩的是什么,他还不知道吗?
飞机落地,牧星朗没回两人的爱巢,他要自己住!
骆深拦不住,他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但平时他并不是不会克制,而且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也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蜜月是属于他和他的私人度假时间,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有特别意义的时间,骆深才放纵了自己。
他太喜欢他的星星了,那些什么风景什么名胜在这种时候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星星别这样,当时你也是喜欢的。”眼看青年就要进屋把自己关在门外,骆深没忍住说道。
牧星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牧星朗更来气,“那也是你勾引的我!”
骆深对此无可反驳。
小夫夫两个闹了别扭,当然,是牧星朗单方面闹,骆深已经独守空房一个星期。
不过这么多天过去,牧星朗也觉得差不多了,毕竟他又不是真生骆深的气。
他决定骆深下次给他发消息他就搬回去。
但令牧星朗没想到的是,这消息他连续等了三天毫无动静,甚至连他后来发过去的消息也大半天没有得到回复。
这在往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又过了两天还是如此,牧星朗彻底坐不住了。他不是个喜欢猜来猜去的人,得知骆深在公司,索性去看看他搞什么名堂。
骆深的办公室对牧星朗从来没有任何限制,习惯性敲了下门后,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说了句“进”。
牧星朗推门进去,看到了办公桌后,戴着眼镜埋头工作的男人。
男人手上快速翻阅着一份厚厚的合同,头也不抬地淡声问道:“什么事?”
很公事公办的语气,一点也没有从合同中抽身看他一眼的意思。
牧星朗没有回答,手撑在桌上歪头打量着男人,他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会看他。
男人耐性似乎很好,即便被人盯着也不受影响。他看完合同,拿起笔正要签下名字,正要落笔的时候却顿了一瞬才继续若无其事写下“骆深”两个字。
最后一笔落下,男人才抬起了头。牧星朗和他的视线对上,直觉有哪里不对。
两人看着对方,一时半刻居然谁都没有开口。静默片刻,男人先收回了视线,斟酌了一下语气才问道:“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