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下顶流炒cp翻车了(27)
他再混蛋也有分辨能力,接吻也好,互相也罢,这些说到底真的不算什么,可用腿…跟做爱有什么区别。
他们喝醉以后互相帮助,醒来顶多像上次一样尴尬两天,要是真鬼迷了心窍,听了卓因行的话,第二天醒来,卓因行怕是这辈子都不想见他了。
他往后捋了一把头发,坐起身,手指流连在卓因行腰间,手上是冲动,嘴里是理智,“我去冲水,你睡吧卓老师,我药效已经退了,没事了。”
谁料卓因行竟然不满意,话音含糊不清,分明是愤懑,听起来却像娇嗔,“你为什么总是迁就我?这个圈子里讨好我的人够多了,我想你不一样…”
平时的卓因行声音很温柔,但那份温柔并不纯粹,里面掺杂的冷冷淡淡,还有几分演员台词的利落干脆,一份份稀释了温柔,偶尔安慰鼓励周赫的时候,才会更柔软一些。
现在却像个任性耍赖的孩子。
物以稀为贵,放在人身上也是一样,这样的卓因行很少见,周赫挪不动地方。
“你骗人…”卓因行还在黏黏糊糊,口无遮拦,进入醉酒的中段后,他从哑巴变成了话唠,“我知道你很大,但是你现在…明显是没有退药效啊…谁家正常状态要把裤子撑爆啊…”
周赫掐紧了卓因行的腰,“卓老师,这一定是你醉得最厉害的一次。”
卓因行曲腿,想表示自己的决心,可是曲到一半没了力,脚尖就那么落了下去,好巧不巧,踩在周赫的裤子拉链上。
卓因行无知无觉。
下一秒,脚踝突然被人握住,整个人都被往下一抻,头一下子从枕头上滑倒床中间,裤腰也随之扯下。
本来已经清醒一点的脑子,天旋地转之间更加迷糊,小腿被人抗在肩上,膝窝握在别人手里。
眩晕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情提要,突然挣动起来,前面那么多次放过他的机会,他全数视而不见,还要上赶着往火坑里爬,现在,已经晚了。
坏人的善心是有限的,他们的欲望和恶念,靠着爱意压着。
没有开空调的房间里,蒸笼一般的高热。
烧红的面颊,磨红的腿根,被意外挑起的欲望,计划里的帮助,计划外的沦陷……
“求你,明天早上不要讨厌我。”
-
第二天早上是周赫先醒的,他抱着怀里的温热,心跳声急促明显,昨晚的冲动已经过去,完全的理智让他忐忑。
卓因行会生气吗?
卓因行会记得他说过的话吗?
卓因行…会和他疏远吗?
所有的疑问团成团,在心里骨碌碌地翻滚,吵得他烦躁不安。
他猛地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一偏头,发现卓因行…
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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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蛊惑与诱骗
卓因行才睁眼,还没反应过来情况,就看到周赫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伸手拦过去,但初醒的人总是迟钝的,他尽了力,巴掌还是落在了周赫脸上。
坐起身后,被子滑落后的凉意袭来,还没明白周赫为什么这样,他惊觉自己的上身竟然没穿衣服。
起身的动作把周赫那边的被子也带了下来,周赫竟然也是一样的情况!
宿醉后的头痛在意识清醒后姗姗来迟,他拼命回忆昨晚,但记忆停留在了自己砸在酒店床上的那一刻,再往后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呆滞地看着周赫脸上的掌印,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我们怎么了?”
按照当前的形式,卓因行很难不怀疑自己和周赫酒后乱性了。
但他和周赫的关系又很特殊,无论同床共枕还是互相帮助,对于他们而言,都算是朋友关系里的正常互动。
所以他就只能等周赫给他答案。
周赫低着头,清晨的柔光从半透的窗帘后洒进来,包裹在他的身侧,打上了一层纯洁无害的滤镜。
周赫紧闭眼睛,“卓老师,你打我吧…”
卓因行不明就里,他越是这样说,卓因行越是忐忑,这话就像是周赫昨晚对他做了什么一样。
可周赫向来是个乖孩子,言行举止都很懂分寸,尤其对他,总是小心礼貌得过头,怎么想,周赫也不可能会冒犯他。
作为两个人里的前辈、哥哥,他只不得不放下自己心里的慌乱,扮演好劝导者的角色,再次轻声问道:“没关系,你说就好了,我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赫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就立马躲开,最终还是盯着被角才能开口,“卓老师,你昨晚喝醉了,过来敲我的房门,说你很热,还说可能是那碗滋补汤起效了。”
什、什么?
卓因行困惑,在他仅存的记忆里,那碗热汤并没有介绍人员说的那样玄乎,一直到他回到酒店,都没有对他的身体产生任何影响。
不管是闷热还是干渴, 都是来自家酿甜酒的后劲儿。
他没有提出质疑,听着周赫继续重现昨日,“对不起,当时我也被那碗热汤影响了,尤其上个月的药性好像还残留在我身体,这碗热汤一勾,我就又变成了那个样子。”
啊…这,难道这家餐厅的饮品都主打后劲儿吗。
看周贺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像是说谎,这种事情,更是没必要说谎。
“卓老师,上次让你帮我这么奇怪的事,就已经很抱歉了,我没有想找你。”说到关键部分,周赫紧张地抓着被角,“是你自己来找我的,我那时候没什么思考能力,你又贴上来,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
卓因行这个慢性子第一次着急,但心其实已经放下了一半,“所以我们只是又互助了一下,对吧?”
谁料周赫竟抿唇摇了摇头。
卓因行放了一半的心又提起来,说话都变得磕绊,“那我们做、做…做了?”
周赫蹭地坐直了身子,拨浪鼓一般摇头,“卓老师你怎么会想到这里去!我们两个是直男,就算再醉酒,再不清醒,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关系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卓因行自己也被问住了,他为什么敢怀疑到这个方向上来呢,原来自己接受度这么高吗?
面对周赫,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他选择跳过,“所以,我们昨晚到底怎么了?”
“…啊。”周赫沉吟。
这似乎是个很难说的事情,周赫几次开口,都没有能组织出完整的句子,最后干脆选择放弃,改用肢体语言。
他隔着被子指了指卓因行的大腿,随后伏到卓因行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而后迅速直回身体,拉起被子蒙过头顶,埋在自己的膝头。
卓因行则瞪大了眼睛。
他这才感受到自己大腿内侧隐秘的疼痛,这、这…这和做了又有什么区别!
周赫抢先夺走了做鸵鸟的机会,害得他独自暴露在空气里凌乱,好在这个时候周赫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管是多么没有意义的小事,只要能打破这个令人无措的氛围,都是天大的好事。
周赫的手机铃声是一个俄文歌曲,他把电话接起来,那头传来罗姐的声音。
“卓因行在你那儿吗?”
“在的罗姐,卓老师昨天醉了酒,走错房间了。”周赫随口编了个理由。
他们已经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向罗姐解释了千百遍,他们真的不是情侣关系,但罗姐依然坚定自己的想法。
这不,又让罗姐抓到了证据,“行了别扯了,我就是找不着人问一嘴,知道他没事就行了,让他收拾收拾,来楼下的咖啡厅见我,我有正事说。”
罗姐声音的穿透力是很强的,即使不开免提,第三人也能准确地听清电话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