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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平凡人生(82)

作者:太空影子 时间:2018-06-24 07:51 标签:生子 甜文 快穿 系统

  张霖和魏霄从创意园出来,张霖一路上都是沉默。
  魏霄担心地看他一眼:“回家吗?”
  张霖嗯一声,两人往小区走。穿过巷子,快到魏霄家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几个穿警服的站在张霖之前的出租房楼下,正在跟小卖部里的大爷说话。
  小卖部的大爷远远地看到张霖,说了句什么,警察回头看过来。
  张霖坐上了警车,以前也坐过,在他还是蒋小飞的时候,这一次跟之前不一样,这一次是犯罪嫌疑人。
  他被带到一个小房间,一个审讯室。
  一位警员问了些问题之后,拿出了一个手机按开了录音。
  录音里有两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是顾荔的。
  “里面还有袁敏的照片,我看不懂他在干什么,袁敏不是他侄子吗?”
  “你还看不懂吗?这种人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内里就是烂的!”
  ……
  张霖听着录音,脑子里开始回忆刚刚在小巷子里想起的那些。
  两个声音的主角分别是顾荔和小陈,顾荔大学毕业以后就来S市打工了,这份工作是好友陈垣介绍给他的,这位好友正是小时候的那位好友,他们初中高中都形同陌路,上了大学以后,陈恒主动来找他,顾荔开始没搭理他,但是两人的大学都是同在一个G市,架不住陈恒每个周末都来一次。
  大概是同一条河里摸过螺丝的情谊比较难忘吧,在顾荔心里,陈恒确实是特别的。在一个学期之后,顾荔终于开口和他说了话。之后,两人慢慢成了普通朋友一般相处着,顾荔要做手术的事,陈恒也知道。甚至帮他找过几分兼职。
  两个人前后脚进了这个公司,一切都挺好,工资虽然低了点,但是他们决定有了点工作经验,马上就跳槽。
  这天中午,两人都没有回去午休。
  公司小,但是两人忙的事情很多,小陈要渲染一个产品,但是因为电脑太烂,卡住了。这个产品图下午客户就要的,他打电话给老板,问能不能用用他电脑,老板的电脑当然是好一点的。
  老板说行,用吧!客户的事要紧。他在接电话的那一刻,似乎是忘记了他电脑里藏着的那些东西;或许是没想到那么巧,陈恒保存文件的时候,默认保存到他存照片的那个盘了。
  陈恒看到了那些照片,主角是自己的好友。大部分都是从摄像头里截下来的。有他吃饭的,有他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干活的,上厕所的。这些照片表明,洗手间和办公室都有摄像头。
  陈恒猛地锤了一下桌子,几乎想把电脑砸了。顾荔被他砸桌子的动作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
  很快,他也看到了那些照片。之后两人从17栋出来,他们到创意园侧面的那条巷子说话,这里没人。
  顾荔在藤椅上坐下,脸色很难看。旁边的陈恒在来回踱步,像一头愤怒的公牛,逮着谁都能拱上去。
  顾荔:“里面还有袁敏的照片,我看不懂他在干什么,袁敏不是他侄子吗?”
  陈恒呵呵笑了:“你还看不懂吗?这种人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内里就是烂的!”
  顾荔皱眉,低喃了一句:“他看着不像是那种人?”
  陈恒看他一眼,讽刺地笑了,他痛苦地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他道:“你觉得我家老头怎么样?”
  “你是不是觉得他挺好的,小时候每次你来我屋里玩,他总是拿些零食出来给你吃。”
  顾荔:“你要说什么?怎么还扯上你爸了。”
  陈恒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小学升初中的那年暑假,老头每天晚上8点钟就出门,说是出去看看水田。”
  他咬牙切齿地道:“我每次从我房间的窗户往外看,总是能看到你家那个破冲凉房,裹着一个蛇皮袋子的窗户,风一吹还簌簌地动。你他/妈知不知道他每天晚上出去干什么啊!”
  他几乎是用吼的:“他给你糖吃,他总是笑呵呵地让你来我屋里看电视,他不像你那个家暴父亲一样总是打你,所以你认为他挺好的是不是的。”
  顾荔惊诧地后退了一步,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已经很多年不回去了,但是那个小山村,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养父,总是叉腰和养父对骂的养母,一堆饿的嗷嗷叫的兄弟姐妹。他是很喜欢去陈恒屋里的,他的继父对谁都笑呵呵,他的妈妈是个小学老师,文化人,别说是吵架打架,甚至从不大声说话。
  小陈冷笑一声,“初中时,我为什么跟你断绝来往,就是不想你再来我家!”
  “这位也是一样的,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好上司,好爸爸,好老公。袁敏谈个男朋友他都要管,你以为他为什么管。他又不是袁敏的亲爹,管也轮不到他来管!”
  陈恒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他们都是一样的,我要杀了他。”
  顾荔:“你疯了!我们马上辞职走人就是。或者报警。”
  “你别管,我有我的计划。”
  说完他扭头就走。
  顾荔站在原地,他抹抹头上的汗,一时间,巷子里静极了,突然,他听到‘啪嗒’一声响,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公共卫生间传出来的。
  顾荔脸色煞白:“谁!”


第89章 老总,你好
  录音在顾荔的那句谁之后就结束了。
  张霖垂头想了想, 抬起头问:“这录音是谁录的?”
  对面一个叫刘同的警察没什么表情道:“你别管是谁录的,里面说话的是不是你和陈恒。”
  张霖:“录音是陈超给你们的吗?”
  刘同眼底的讶异一闪而过,他敲了敲桌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张霖说:“是, 录音里是我跟陈恒。”
  “袁利国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张霖摇头:“没有, 你们可以看监控, 袁利国跳楼是傍晚六点,我跟陈恒是五点半就从17栋出来了。”
  之所以天台触发不到记忆,是因为原主根本就没有上天台。那天周日,原主去公司待着, 就是怕陈恒要对袁利国做什么事。他还是想劝他用别的方式解决,原主到了办公室的时候,里面没人,过了没多久,陈恒来了。
  原主叫他走,出去聊。陈恒不走, 两人坐在办公室, 在微信里争执了一番。
  顾荔不得已, 低头打字:“那天在巷子里争执,我怀疑有人听到了, 厕所里有声音, 我进去看了,又没看到人。这种情况下, 你不管多周密的计划,要是袁利国死了, 肯定会被人告发的。”
  陈恒回:“告发我也不怕。”
  顾荔:“我怕,我不想我做过手术的事情曝光。真出了事,你以为警察不会调查我的过去吗?”
  陈恒没再回话,他们从17栋出来,是当天晚上才知道袁利国跳楼自杀了。
  早在张霖让他们看监控之前,派出所就把17栋的监控拷回去了。派出所的人看了监控,陈恒和顾荔确实是5点半左右出来的,并且他们出去之后从创意园后门出去,进了附近的一家面馆。
  袁利国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面馆吃面,这个面馆里面的监控也可以看出来。
  张霖还在审讯室里坐着,过了一会,门被推开,有个警员进来在刘同的耳边说了什么。
  警员说完出去了,刘同面带歉意地对张霖道:“监控显示,你们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明,你可以回去了。”
  刘同起身准备送张霖出去,张霖坐着没动:“我能知道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录音的吗?或许我可以给你们点别的线索。”
  刘同坐了回去,沉吟了一会他道:“民警接到一通卖/淫/嫖/娼的举报电话,在一处小宾馆抓到了陈超,陈超误认为警察在找杀害袁利国的凶手,说自己有录音。”
  张霖:“你们不怀疑陈超吗?谁会在遇到警察的时候脱口而出自己不是凶手?”
  刘同:“怀疑,但是这些不是你该过问的了,警察会处理。”
  张霖想了想:“你们在宾馆里抓他的时候,另一位当事人是不是一个叫刘芳的。她是我们17栋的管理员。”
  刘同:“嗯,你想说什么。”
  张霖:“如果真是她的话,我想陈超的嫌疑很大。他有杀人动机。”
  张霖顿了顿,继续道:“芳姐是我们17栋的管理员,陈超如果跟她有染,他们肯定会在办公室的某些地方亲热,比如二楼的厕所之类的。袁利国装的那些摄像头,有没有可能拍到了。”
  刘同听到这里,神情变得严肃,他起身到旁边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水,放到张霖面前。
  “你继续说。”
  张霖说谢谢,他喝了一口水,“陈超听到了我跟陈恒的对话,推测出老板在办公室,厕所之类的地方安装了偷拍的摄像头。他肯定会去求证。我曾经听我一位同事说过,陈超曾经发过一些照片给我老板娘,导致夫妻两吵架。”
  他顿了顿说:“有没有可能,陈超发现了那些视频,跟我老板起了冲突。监控里面,周日那天,老板和陈超是先进去17栋的,我跟陈恒后面进去,但是我跟陈恒在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他们在哪,是不是正在天台喝酒。”
  张霖说完这些,就从派出所出来了,魏霄在外面等他。
  其实还有很多细节,张霖没有说,他刚穿过来时,陈超对他说的那些话,他说:“你们老板都死了,你还上班啊?”
  他说:“小陈都离职了。”
  那时候觉得怪,但是说不出来为什么。如果真能确定陈超是凶手,再反着推的话,大概能明白陈超的一些心理活动。
  他应该很奇怪为什么好友陈恒都离职了,顾荔却没有走。特别是在发生这种偷窥事件之后,顾荔为什么不离职。所以后来,陈超频频跟他接触,一起吃饭之类的。
  张霖上了车,就把这些事全跟魏霄说了,包括这副身体做过手术,包括在袁利国电脑里发现的那些东西,只省略了他跟陈恒的对话的某些内容。
  除了在张霖说袁利国电脑里的那些东西的时候,魏霄骂了句脏话之外。有好一会,魏霄什么话都没说,他把车在路边停下,掐了掐眉心道:“我想抱你。”
  张霖听话地扭身过去,他头搁在魏霄的肩膀上,说:“我的推测不一定是对的,但是目前来看,还是陈超的嫌疑最大。真没想到他跟芳姐真的有一腿,我去过他家,他有老婆,有小孩的。芳姐还是他的邻居。”
  魏霄没话说,他对这个没兴趣。他摸摸了青年的后脑勺的头发,“你明天就辞职吧。”
  张霖说好啊。过了两天,陈超的罪名落实,人确实是他推下去的。一开始的供词,陈超是说他在跟袁利国扭打的过程中,袁利国不小心摔了下去。但是警方通过现场的一些勘察,并没有在天台上发现有扭打的痕迹。
  陈超才不得不承认人是他失手推下去的。
  原来那天陈超吃完午饭回来,因为尿急。就去了那个公共厕所。正好听见了原主和陈恒的对话,他拿手机录了下来,并且从他们的对话中推测出隔壁工作室的袁利国在办公室和厕所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本来这件事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他跟芳姐经常在厕所偷情,难保没有被摄像机拍到,他想起了平日里袁利国对他调侃的那些话,那些意味不明的眼神。
  还有一次,大约是两个月前,芳姐催袁利国交租。袁利国说:“芳姐,你不能这样差别对待吧。陈总的租金都有一年多没交了吧,你怎么只催我,不催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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