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61)
最惨的是暴君对他人形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鸟雀被晃得头晕,无措地扑棱着翅膀,“怎么完蛋啦?”
黎绵:“刚刚梦到暴君了!”
怪不得都吓哭了,不对呀,恩公又不怕暴君。
小鸟雀不解:“做梦又没关系。”
黎绵:“以后我都白天睡,再也不夜里睡了。”
暴君白日里一堆事要忙,哪里有时间歇息,他决定避开暴君的休息时间睡觉,省得在共梦。
打定主意后,黎绵火速坐起,不打算在继续睡了,外面天刚蒙蒙亮,酒楼静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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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里。
萧最从龙床上醒过来,坐起只觉得眩晕,在屏风后守着的孙公公听到动静忙唤了一声:“陛下?”
在陛下身上发生了这般诡异的事,孙公公可不敢在殿外候着了。
萧最哑声道:“传太医。”
孙公公现在一听传太医三个字就心头警铃阵阵,旋即出门交代小太监去宣太医,转而点上几盏灯,“陛下,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萧最不欲多说,淡道:“把那本古籍拿过来。”
孙公公不敢多问,只觉得陛下身体好像又虚了,薄唇微燥透着不正常的颜色,不免担忧,还是去将古籍取了过来。
萧最先前在御书房时,随意地翻过一遍,只是当时认为无稽之谈,便没在意,如今再看双修阳米青那部分。
很快就明了。
刘太医匆忙赶来,看到他们陛下那张脸,不禁两眼一黑,实在委婉不了了,颤颤巍巍道:“陛下,您要克制啊!再这样纵谷欠下去有损龙体啊!”
萧最:“…………”
只是接个吻也有损?
孙公公:“???”
萧最视线落在古籍那段,唾液,血液,阳米青皆能有效,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古籍合上。
“朕知道了。”
孙公公想破头也想不通到底怎么纵谷欠的!且不说他日日守在这殿外,今日更是一点没打盹就在屏风外候着,到达是哪个小妖精,还能入梦不成?
刘太医又开始嘱咐孙公公了,这滋补的药膳一定要一日三餐都喝,御膳房近期多做些大补之物,未来几日须得让陛下清心寡谷欠,
孙公公一一记下,在这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背地里嚼主子的舌根,但孙公公在陛下跟前伺候这么久,虽疑惑,担心居多,将太医送到殿外,忍不住开口询问:“陛下白日里不是已经喝了药膳,怎还严重了?”
刘太医摇摇头,刚刚龙床上仅陛下一人,且不说陛下的爱宠小狐狸下落不明,怎么还有心情宠幸别人。
孙公公叹气,吩咐下人去煎药,并且派人交代御膳房近期多做些牛羊鹿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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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小妖精黎绵哪里知道自己只是亲吻时多吃了几口,就又让暴君那本就虚的身子更加雪上添霜,总算是熬到天大亮,黎绵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折腾了半天,将自己抹黑了几度,又画了个粗粗丑丑的眉毛,点了几颗大黑痣,这才满意。
小鸟雀醒来看到他这张脸,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问他:“你是谁呀!”
听到黎绵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怎么睡了一觉恩公又变模样了。
黎绵:“这下不害羞了吧?”
小灰点点脑袋。
最后黎绵用完早膳将小鸟雀揣袖子里带了出去,今日可得仔细玩玩。
黎绵见前方乌泱泱的人头,都凑在一起,便好奇地走过去,“你们在看什么呀?”
前面的男人转头瞧了他一眼,又转过头说道:“这告示写的,陛下的爱宠小狐狸被这小太监给偷出宫了,有看到的,可以上报官府,缉拿住这个小太监后能得千金。”
黎绵:“????”
那男人继续道:“还别说这画像中的小狐狸真可爱,怪不得受陛下宠爱,不过这太监长得也不像是能干出此等偷鸡摸狗掉脑袋的模样。”
其他人忙道:“陛下还能有错,你这说的就是掉脑袋的事。”
什么画像?一想起电视剧里那画像一般都看不出什么,黎绵怀着侥幸心往墙上刚新鲜出炉的告示上瞧,表情有些崩了。
谁!谁画的!怎么画出连神态都这么像的?
作者有话说:
来啦,暴君以后可怎么办啊(指指点点
感谢宝宝们的投雷和灌溉,昨天太困了
第47章
◎小狐狸被暴君捉住啦◎
暴君都悬赏他了, 黎绵哪里还敢继续逛下去,生怕哪个眼睛毒辣地能一眼戳破他的伪装,酒楼也不能住, 万一有侍卫挨家挨户搜查,很容易就露馅。
黎绵站在大街上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安全的地方,最后目光随意一瞥, 投向了不远处街角的一家酒馆?青天白日门口稍显冷清,只时不时进去一两个男人, 欢声笑语顺着风传到黎绵的耳旁, 令他好奇走近, 见大堂里全是男子, 穿着打扮很清凉, 都没几块布料遮挡,黎绵光是看着都替他们冷。
本来只是瞧瞧,有小倌见到黎绵在外驻足, 当即出来笑吟吟道:“这位爷,头一次来玩吧, 快里面请。”
多么熟悉的开场白,多么热情的拉客。
黎绵这才反应过来此地哪里是什么酒馆,分明就是不正经的风月场所,本想摆手拒绝,胳膊就被挽住,小倌笑嘻嘻拽着他上台阶, “哎呀, 爷, 别害羞, 奴会的花样可多了,定叫您满意。”
黎绵被他那一身的脂粉香熏得差点打了个喷嚏,想要挣脱,转念一想,酒楼随时会被搜查,这种地方暂避两日,应该稍微安全些吧?
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在此处住下吧?
思及此,黎绵当即抬脚跟着进去了,大堂里不似外面那般冷寂,热闹非凡,台上抚琴唱曲,台下好看的小倌正黏在恩客身上喂酒,更有甚者都等不急上楼开始抱着人亲-热。
黎绵:“……”
怕看到更限制级的画面,黎绵赶紧要了间房跟着小倌上了二楼雅间。
这种风月场所摆设都差不多,和梦里那春月阁如出一辙,屋子里散发着甜腻的香味,珠帘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小倌看了一眼黎绵那截窄月要,显然和他平时伺候的那些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客人有很大区别,犹豫了一番开口道:“爷,您看您是要奴伺候,还是要其他人来?”
小倌话说的隐晦,黎绵没听懂,顺口问道:“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小倌闻言只以为他不好意思,便出门唤了一声,很快又进来一个男人,个子高大,肩膀宽阔,小倌在他身旁被衬托的极纤细娇小。
他们南风倌偶尔也会来需要这一款伺候的客人。
黎绵不明所以:“???”
小倌笑问:“爷,您看这个如何?”
黎绵很快反应过来,沉默良久,觉得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几个意思?诚然他进来只是为了避风头,找个落脚地,如果真要消费,听个曲聊个天也可以,其他成人项目肯定不碰,但是这小倌在门外把他拉进来,进来之后竟然又不伺候了,明摆着是觉得他不行?
还给他找了个这么高壮的男人,是觉得他需要啊?
他虽然和暴君这样那样了,不代表他就对男人感兴趣!
心里吐槽,但这雅间是他要的,都来这种寻欢之地,被误会也是应当,总不能不点人陪,那就更惹人怀疑了。
黎绵正要开口,外面有人大声嚷嚷,应该是唤这个小倌的名字,他回了几声,而后为难道:“爷,不好意思了,您看这——”
黎绵见状也不耽误他挣银子,忙摆摆手,小倌这才离开还贴心地阖上了门。
留下那个子高大的男人。
黎绵坐下后,将小鸟雀放出来个小脑袋透气,打量着不远处跟个木头似站着的男人,随口问道:“怎么称呼啊?”
“爷叫我阿宽就好。”
黎绵嗯道:“都会什么才艺?”
阿宽:“什么才艺都不会,只懂在床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