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霍爷的白月光又在装乖(63)
“祁阳,如果今天给我下东西,我都不会这么生气。”
偏偏动了他最重要的人,他放在心底的人,更像一个玩物提起元穆,真是让他生气。
在今天之前,元穆生活的简单快乐,就连祁羽本人,还从未想过把他拉进自己的阴暗面里,喊他来,只是想他陪自己过一天。
但,今天还是被看到了。
祁阳被他眸中的戾气震慑到,一动不敢动,语无伦次的求饶,“祁羽,放开我,咱们兄弟一场…我保证…以后离你的人远远的。”
“是吗?”
“我保证,你不是想要南城那片地吗…我让我爸给你。”
“可惜,晚了。”祁羽勾了勾嘴角,碎片滑过脖颈肌肤表面的脂肪层,流出鲜红的血液,逐渐染红了衬衣领口。
祁阳捂着脖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在质问,他怎么敢?
祁羽收回手,他把玻璃片扔进垃圾桶,嗓音平静道:“表哥,我们是兄弟,怎么会杀了你呢。”
对于祁阳这样的人,仁慈没有用,原谅更是多此一举。
祁羽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扶起正趴在桌子上,头晕脑胀的元穆,他的药效已经发作,很浓的量,连带着肌肤都滚烫起来。
元穆摇摇晃晃抓着他的手,桀骜的眸子沾上几滴水光,“他…”
祁羽带上口罩,冷冷落下一句:“死不了。”
几分钟后,一行黑衣人出现,架起失血晕倒的祁阳,快速整理消失,像是没有出现过。
…
在一阵眩晕中,元穆听到了门锁上的声音。
他靠在门上,抬眸看到还没有走掉的祁羽,抓着门把手,发现按不开,恢复几分神智,“你在这里干什么?”
祁羽微微解开领口的扣子,俯身靠近,“自然是帮你。”
任是再傻的人都能发现自己的不正常。
元穆低垂下头,从脸颊连带到衣领里一片红,他使劲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带来飘忽的清醒感。
他努力握拳,推开祁羽,“不用…你滚。”
祁羽静静笑着,躲开拳头,伸手按着元穆下巴,掰开他紧闭的牙齿,手指压着牙齿,伸进柔软的口腔内,“听话一点,你的爪子不会比我手上的刀锋利。”
元穆一身武力只会吓吓人。
但祁羽不一样,他会来真的。
祁羽声音嘶哑的靠近,偏爱他这幅样子,把人彻底压在门板上,“我是你最好的选择,元穆。”
白净的指尖沾上唇瓣的血迹,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明知故问道:“你看,这里除了我,还有谁?”
“我自己…可以。”
对于元穆违心的言辞,祁羽充耳不闻,他轻轻抚着元穆的后颈,侧头舔了舔他的唇,再度探进深吻。
元穆根本招架不住,呼吸越发紧促。
与此同时,一只手往下探去,三处两下解开元穆的腰带,往里伸去。
黑色的衬衫下,身躯微微颤抖,从隐忍到放肆,明明长相看起来像个大哥,此刻却是个做坏事的乖孩子,红着眼睛,冷峻的面孔上沾着茫然。
祁羽笑:“哥哥,舒服吗?”
元穆晕乎乎的侧过头,绯红的一张脸,桀骜的眉眼下垂,低下头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之后的更像是乱了套,祁羽如同隔岸观火的狩猎者,看他在自己面前剥开伪装,看他克制不住的抱紧自己,像是剧烈的火在面前燃烧着。
这头无家可归的小狼,只能回到他的怀里。
他扶了扶额头,“我要睡觉。”
黑色衬衣扔在地上,裤子掉在小腿上,露出修长的一双腿,元穆使劲踢了踢,没甩掉自己的鞋。
祁羽蹲下来,亲自解开马丁靴的系绳。
元穆一半扶着墙,一半倚着对方,晃悠悠的往透明的浴室走,昏昏涨涨的,加量的药物灼烧了神智,只记得自己刚才最后的一句话。
所以他放好热水坐进去,像个小朋友一样,神色迷茫可爱,转头问祁羽,“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在洗澡。”
“嘘。”祁羽抬手按住他的唇,温润的眸子不带攻击性,微微侧头,牙齿啃咬着脖颈的嫩肉。
“好疼。”元穆疼的出声,委屈的摸了摸红彤彤的脖子,不服发伸手拽过祁羽的衣领,张开牙齿咬上去,像个小狼崽。
祁羽态度很是纵容,他轻轻摸着元穆的头,看着他笨拙的咬着,牙齿磕磕巴巴的碰撞着锁骨,他问,“好玩吗?”
元穆收回牙齿,往下躺进浴缸里,自暴自弃道:“不好玩。”
窗外下着暴雨,隔着两道玻璃,大雨如注侵袭整座城市,屋内是暧昧不清的气氛,再加上一点点外因影响,他们没人离得开这个房间。
祁羽解开衬衣扔在地上。
他面孔俊美,勾了勾手指:“我教你一个好玩的。”
一声水声,祁羽抬腿进了浴缸,水溢了出来。
肌肤在无间隔的触碰中升起高温,一只手覆上另一人的手背,有预谋的掐住腰拖回来,似乎离得越发近了。
在封闭的地方,逃避因子缩进去,元穆再也无处可逃,他不得不直面自己,在祁羽面前一次又一次升起欲的事实。
手机孤零零躺在浴室地上,响起美式倦散的音乐声,又停下,反反复复。
祁羽置耳不闻,神色疯狂又平静,抽出地上的裤子腰带捆住挣扎的大腿,反复的折磨着躲起来的敏感处,吻去元穆的每一滴眼泪。
祁羽突然堵住,耳语厮磨的咬着耳朵,他道:“元穆,我是谁?”
元穆红着眼睛,抓住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你是…祁羽。”
“乖,都给你。”祁羽松开手指,吻了吻惨不忍睹的唇,他像个偏执的病人,只有在元穆身边,才会冷静几分。
大概是气氛所致,元穆突然伸手抱紧了祁羽。
在彼此间能够计算清楚数量的拥抱中,祁羽收获的第一个拥抱,也是唯一个。
“元穆。”他的动作微微僵了,回手抱紧。
深夜,元穆浑身清爽的躺在被子里。
祁羽从助理手里接过袋子,里面放着两个人的衣服,挂着吊牌,还有关于不明药物的解药。
祁阳没这么大胆子,里面的催q成分不多,大部分作用是让人意识迷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祁羽面色如常,端过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摇醒元穆,呢喃一声,“元穆,吃药。”
“啊…”元穆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在祁羽的指导下吞药丸,喝了两口温水,又钻进被子里头也不露,比醒的时候乖多了。
祁羽拿着杯子,把剩下半杯喝完,拿过手机。
桌边,刚捡起元穆的手机滴一声,他静静扫过。
[原白:学长,我分手了。]
[原白:下了好大的雨,能不能来接我。]
祁羽冷淡的盯着手机,屏幕灭了又亮。
足足有十分钟,他有想把元穆捞起来,问清楚的冲动。
…
隔天,清晨。
元穆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住了,屋里昏沉沉的没有光亮,身下有柔软舒适的大床,显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的硬板床,更别说旁边有个人赤裸着抱着他。
元穆动了动,伸手摸索开床头灯,半间屋子亮起来,一旁的人半睁开眼,露出俊美斯文的面孔,浴袍松松散散的,脖颈处露出一片红带着牙印,疲倦的开口,“怎么了?”
是祁羽。
元穆:“…我们?”
在开口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几幕画面,他主动啃了祁羽的脖子?还是在浴室里。
不用问,自己的回忆给自己答案。
元穆,你什么时候会这个了?还是祁羽。
元穆揉了揉头发,更乱了,头也有些疼,埋在掌心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昨天他误喝了酒,祁羽为了他打架。
然后,他们开了房?
祁羽手举起半撑着脸颊,懒懒的开口问:“哥哥,你是不想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