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哥儿为妻(75)
老胡一口粥差点喷出来。
华修礼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走远的将军夫郎道,“将军,你们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对了,昨日动静太大,恐怕三皇子的人已经知道将军您的行踪了,宫里的那位,也要小心啊。”
严肃见小夫郎进了屋,收回视线,“无需担心。”
有些事是他以前不在意,可现在他有了在意的人,便不可能无动于衷了。
朝堂之上,圣上龙心大悦。
“皇儿治水有功,赏!”
“谢父皇!”三皇子一喜,谢恩。
待下了堂,三皇子却并没有出宫,而是去了宁贵妃处。
“母妃。”
宁贵妃满意的打量着三皇子,“佑庆,辛苦你了。”
三皇子慕容佑庆摇头,环视一圈,“母妃,建安呢?”
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好,平日里他进宫建安都会来找他,今日却没见到,慕容佑庆颇为诧异。
宁贵妃屏退宫女和太监,这才缓缓道,“建安前些日子口出无状,让我禁了足。”
慕容佑庆不解。
“坞州一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宁贵妃话音一转,“对于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慕容佑庆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咬紧牙低声说,“我绝不会让他继续得意!”
宁贵妃点头,幽幽道,“你一向让母妃放心,不像建安那样鲁莽。对了刚来的消息,说是探到了镇西将军的下落。”
“皇儿知道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说------------------------
肾虚了
第97章 军医来了,三皇子来了,全军出击
“滚开!我要出去!你竟敢拦我?!”华丽宽敞的宫殿内,一美艳娇嫩的女子脸色狰狞,怒视拦在面前的人。
拦在女子身前的姑姑苦不堪言,忍受着落在身上的踢打小心赔罪道,“公主,贵妃娘娘说让您抄书诵经,不可越出殿门一步啊!”
抄书诵经!
建安公主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阿,母妃最不信的就是佛了,怎么可能让我诵经,你这个贱婢,是不是骗我?!”
建安公主的话一出,姑姑们脸色都白了。
庆历国最崇尚的就是佛了,百姓皆认为庆历国得慈悲佛庇佑一一而建安公主却说宁贵妃不信佛?若是这话传出去,她们只怕活不了了!
正这样想着,姑姑们就听到一道俊朗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带着上位者的尊严和严厉,怒暍,“这是在闹什么?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姑姑们身子一縮,浑身发抖。
而建安公主看到来人却像雏鸟归巢一般,轻快的投入来者的怀抱,笑颜如花惊喜道“皇兄!你回来啦!”
慕容佑庆抬手轻抚胞妹的秀发,宠溺的捏捏慕容建安的鼻子,“你啊,总是静不下来,淘气!”
“皇兄”建安公主羞恼的跺脚,拉着慕容佑庆的袖子撒娇,“都是这些宫人不好,一个个烦死了还不让我出去,真是吃了豹子胆!”
姑姑们和宫女倶都应声跪趴在地上,磕头求饶,“三皇子恕罪,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奉娘娘之命,还请公主饶了奴婢!”
慕容佑庆眯眼,一拍手掌。
“皇兄?”建安公主看着进来的健壮太监,不解。
帀下去。
“是。”太监们连命把不断哭喊求饶的姑姑宫女们拖下去了。
慕容复佑庆摸摸胞妹的脸,温声道,“建安,母妃最信的就是慈悲佛了,知道吗?”
建安公主被皇兄指尖的凉意刺激得瑟缩了一下,莫名不舒服的往后退了一步脱离开那放在脸上的手,呐呐,“建安知道了。”
“那就好。”慕容佑庆轻捻从少女头顶发簪垂落下来的精美垂珠,依旧是宠溺的语气,并无一般天家兄妹那么冷淡,倒显得颇为温情。
庆历国百姓皆知宁贵妃诞下龙凤胎,兄妹二人的感情更是好得不得了,是人人称赞和颂扬的对象,龙凤呈祥更是慈悲佛大佑庆历国的象征,所以当初圣上龙颜大悦,为三皇子取名佑庆,可见宁贵妃诞下的一双儿女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一一尽管朝中有老臣上奏,贵妃代理六宫之事、皇子势力倾轧太子,恐不是什么朝纲兴盛之势,但庆历皇上却并未把这些劝谏之言放在心上。等摆驾宁贵妃的翎心宫时,宁贵妃一劝慰,便更没有心结了。
慕容佑庆坐在软塌上,话音一转,“建安,如今全天下都已知道镇西将军娶了夫郎,你怎么想?”
建安公主咬牙切齿,“那个贱人敢跟我抢人,我要他不得好死!本宫要挖他的心掏他的眼珠子,扔到乱葬岗喂狗!”
啊啊啊啊气死她了!
全天下试问还能找得出第二个有她貌美的人吗?!严肃到底是什么眼神!
“建安,你是个公主,要时刻注意你的礼仪。”慕容佑庆淡淡斥责。
“是。”建安公主瘪嘴,稍稍收敛怒容。
“乖。”慕容佑庆哄道,“哥哥跟你是一条心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建安公主喜形于色。
慕容佑庆眯眼,眸色深沉,情绪不达眼底,“不过你要安安分分的,我自会替你解决了镇西将军的那个夫郎。探子已经回信,说探到了镇西将军的下落,就让我去会一会那将军夫郎是何方神圣。”
几日之后,在京都百姓都歌颂三皇子治好了渝州的大水之时,几辆不起眼的马车分为两拨,先后出了城门,竟皆是往同一个方向而去,不过这两方人马一前一后,恰好错开,所以并不知有对方的存在。
只有守城门的小兵知道,这两方人马,一方轻装简从,另一方则马车之内别有洞天,不像是普通人。
老胡今天也很苦恼。
“胡哥,镇上的铺子选好了没?”李萧冠笑眯眯的拍拍老胡的肩膀,像丝毫没看到老胡一脸菜色的样子。
这几日李萧冠已经做了好些染料,就差在镇上重新选一处作为染衣坊的铺子了,之前那处宅子卖糖卖得很好,便也就让它继续作为糖铺了。
对了,现在糖铺是那个名唤清歌、从南风馆出来的哥儿负责,晚上他也睡在后宅,李萧冠和老胡已经不太插手糖铺的事了。清歌不知为何也识得字,每次都是他清点卖出去的数目,再把预计要卖的数目报上来,李萧冠见过他几次,觉得这人做事其实很老道,也懂得变通,便放心交给他了。
现在主要要做的便是开染衣坊一事,还有肥皂也可以量产了,只有造纸一事还没提上日程,不过可以先着手让人刮松脂了。
李萧冠打定主意下午就去跟村长说刮松脂的事情,又看向准备悄悄溜走的老胡,“胡哥,这件事情还是尽快吧,这几日闲得我都手脚发痒了!”
做糖,有新来的汉子,都是一些从军营里退下了手脚有点残缺的,老胡一封信过去,没隔几日这些汉子就来了,见到将军夫郎颇为尊重他们、没有露出半分嫌弃异样的目光,这些就连失去一条腿或失去一条胳膊都没有流一滴泪的汉子们,顿时红了眼眶。
他们不怕疼,怕的是别人异样的眼光,他们曾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如今又怎么能忍受别人把他们当废物的同情的眼光?更何况他们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这些汉子们有着非常好的作息规律,每天的乐趣就是做糖,要不就是喂鸡赶鸭子,享受着战场上体会不到的安逸生活。
李萧冠打算房子建好之后把他们安排在外面一层,因为老胡说别看这些人手脚少了点,但是身手绝对比普通
军医来了,三皇子来了,全军出击人好不知道多少倍!
而之后几次有贼进屋,他们也印证了老胡说的话,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李萧冠只想活动活动手脚,大干一场!他觉得自己再不找点事做,就要废了!
天知道这几日他是怎么过来的!每次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会突然有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脸担忧的拦下他,把事情先做好,好像他碰一下就会出什么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