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61)
“我没想你!”余舟忙否认。
裴斯远:……
不管你自己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晚点二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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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裴斯远见余舟小脸通红, 怕再逗下去给人逗哭了,便起身出了书房。
余舟趁着他不在,总算收敛了思绪, 认认真真开始整理新的起居注。
过了近一个时辰, 裴斯远才回来。
余舟抬眼一看,见他手里拎了个食盒。
“饿了吗?”裴斯远打开食盒,从里头拿出了两盘点心放在桌上。
余舟见状伸手就要去捏,被裴斯远伸手一挡, 道:“不洗手就吃?”
余舟一怔, 起身想去洗手,却被裴斯远一把按了回去。
“你好好写你的起居注吧,这种粗活我来。”他说着挽起衣袖出去洗了洗手, 片刻后回来走到案边,伸手捏了一块点心,送到了余舟嘴边。
余舟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他却若无其事地道:“不吃?”
“吃。”余舟见他态度坦然,倒是没那么别扭了, 小心翼翼张嘴咬了一口他手里的点心。
裴斯远一边喂他吃点心,目光一边在他的起居注上乱瞟, 心道这东西将来一定得留着, 往后得了空就得拿出来重温一下。当然, 他的目的不是为了重温自己和路知南的故事, 而是要欣赏余舟那副又羞又窘的表情。
他念及此处, 目光在余舟面上一顿,见对方腮帮微微鼓着, 像个小仓鼠似的,让人很想戳一戳。裴斯远素来不怎么爱吃点心, 但见余舟吃得这么香,突然就有点馋了。
于是他顺手将余舟吃剩的半块点心塞进了自己嘴里。
余舟看到他这动作,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微微一怔。
“我就吃了半块,还不高兴了?”裴斯远笑着又拿了一块点心,送到了他嘴边。
余舟盯着他看了一眼,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哎,我问你个事儿。”裴斯远一边喂他点心,一边道。
余舟嘴里嚼着东西,抬眼看向他,目光带着疑惑。
“你那个……咳,就是……”裴斯远难得有话都说不利索的时候,余舟当即十分好奇,便闻他斟酌了半晌才继续,“你是不是以前看过不少那种话本子?”
余舟当然知道裴斯远说的那种是特指哪种。
事实上,他不仅看过所谓的话本子,还看过不少小电影。
众所周知,到了一定年龄之后,不是成为实践达人,就是成为理论达人。
而余舟,年纪虽然不大,但作为新时代的网络用户,在此前毫无实践的基础上,理论知识已经非常可观了。
可被人当面这么问出来,他自然不会承认。
尤其问他的人还是裴斯远……
“没看过。”余舟摇了摇头道。
“我不信。”裴斯远手里拈着一块点心,盯着余舟道:“上回在寻欢楼,你……”
“你别说!”余舟估摸着他又要提起那天晚上,忙制止他道。
“那你承认不承认?”裴斯远挑了挑眉。
余舟一脸戒备地看向他,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裴斯远轻咳了一声,放低了声音道:“我就是想问问,你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或者别的什么画册,能不能借我观摩一下?”
“你……你看这个做什么?”余舟紧张地问道。
“你都能看,我为何不能看?”裴斯远反客为主道。
余舟被他这么一质问,面色又忍不住有些泛红。
最后,在裴斯远期待的目光中,他开口道:“没了,都烧了。”
“啧!”裴斯远闻言顿时一脸失望。
余舟原以为裴斯远是想拿此事揶揄自己,但见他这幅模样,又觉得不像。
“公子。”这时管家在门外朗声道:“杨鸣有事来报。”
“让他说。”裴斯远道。
“裴副统领,陈少卿说有了新的发现,让您过去一趟。”杨鸣道。
裴斯远这住处,轻易不朝外人说,所以陈喧每次传话都得找杨鸣来。
“知道了。”裴斯远道。
杨鸣见他没别的吩咐,便先告了辞。
余舟看向裴斯远,问道:“你要去大理寺吗?”
“嗯。”裴斯远想了想,道:“你慢慢抄,我今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若是抄完了……”
“我自己回去便是。”余舟道。
裴斯远原本是想说,余舟若是耽搁久了可以住下,但听到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大理寺。
“如何?”裴斯远一进门便问道。
“去查验了归玉苑所有被赎出去的小倌,另外少了三个。”陈喧道:“乱葬岗那边找了于小侯爷的狗帮忙,带着咱们的人整个找了一遍,果然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对得上吗?”裴斯远问。
“对不上。”陈喧道:“那三个赎了人却说不出去处的,正在审,今日找你来是为了新发现的这具尸体。”
陈喧说着示意人叫来了仵作。
那仵作朝裴斯远行了个礼,道:“新发现的尸体身上的伤与第一具尸体很像,可以断定死因相似。但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此人身上没有归玉楼的刺青,所以他应该不是小倌。”
“什么意思?”裴斯远问道。
“我怕我的思路干扰你,所以才让仵作直接告诉你这个信息。”陈喧道:“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死因相同,说明凶手也是有同样嗜好的,但是……第二名死者不是小倌,那他就是从别的地方买来的人?”裴斯远问道。
陈喧点了点头,道:“也未必是买来的,那人看着养尊处优,不像是落魄过的。”
裴斯远拧了拧眉,表情有些凝重。
“我已经让人去查京城这几年报过的失踪案卷了。”陈喧道。
“你的意思是,第二名死者很可能是因为被谁看中,而被掳走的?”裴斯远问。
一旁的仵作闻言开口,“第二名死者的身体与第一名死者不大一样,至少他外表看着与普通男子无异。”
“至少外表无异什么意思?”裴斯远问,“难道内里不同?”
“此人……”仵作看了陈喧一眼,开口道:“检查尸体的时候,我见他小腹有些微微隆起,剖开来看了,发觉里头有个即将成形的胎儿。”
“什么?”裴斯远一脸震惊。
“此事老夫也是头一回见到,并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仵作道:“而且这人外表与男子无异,男人该有的地方他都有,不该有的他也没有多的,但……他腹中确实有个胎儿。”
陈喧叹了口气道:“此事着实离奇,我实在是没有头绪。”
“将之前那个严兴也再审上一遍,问他胎儿的事情,看他有没有反应。”裴斯远道。
“你是怀疑这胎儿并非偶然?”陈喧问道。
“我也说不准。”裴斯远拧了拧眉。
陈喧想了想,当即吩咐人去依着裴斯远的意思办。
裴斯远反复思忖了一番方才所得到的信息。
“他们赎买小倌,尚且有机会知道小倌的身体如何,可若是在街上掳走什么人,如何判断他们是自己想要找的呢?”裴斯远问,“何况第二具尸体外表甚至都看不出来异样,他们如何知道他与普通男子不同,甚至可以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