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反派那些年[快穿](53)
然而这个时候,云西泽已经和赫连钰两情相悦了。
他怎么会想要嫁给赫连殊。
可是皇帝圣旨已下,赫连钰和云西泽他们都不敢违背圣旨,只能利用一些手段。
那便是给赫连殊下药,同时联合了一个一直喜欢赫连殊的大臣家之子。
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太子如果和别家的臣子发生了关系,那皇帝为了颜面,定然会把他和云西泽的婚事取消。
这可谓是一举两得。
所以在中秋月宴之际,他们三个便谋划了这个事情。
由云西泽递过去了那杯加了东西的酒,赫连殊当然一丝防备都没有。
但事实难料,他们没想到赫连殊是一个地坤。
那味药正好和赫连殊体内的秘药起了冲突,直接引发了赫连殊的雨露期。
而本来爱慕赫连殊的那个世家公子也走错了房间,误闯进赫连殊房间的是尚书之子,那个人是一个天乾。
本来就喝了酒的尚书之子,闻到了那诱人的信香,彻底是失去了理智。
而处在雨露期的赫连殊自然是没有抵抗之力。
等到赫连钰借着一个借口带着众人来到太子房间之时,看到的便是那一片狼藉。
属于地坤的信香从太子赫连殊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而出。
这下众人有什么不明白,原来太子并不是天乾,而是一个地坤。
瞒报皇子性别,君后柳逸云乃是犯了欺君之罪。
皇帝大怒,直接废除了柳逸云的君后一位,同是罪连柳家,柳丞相也因此被连降两级,被贬去了偏远之地。
而赫连殊的太子之位也直接被撤,皇帝看在赫连殊也是被逼的缘故,没有对他重罚。
只是将他赐婚给了尚书之子。
骄傲了那么多年,要强了那么多年的赫连殊,怎么能够忍受。
尤其是那个尚书之子不学无术,风流好色。
在大婚之夜,赫连殊冷冷地看着尚书之子。
就是这个人,让他沦落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
手起刀落间,鲜血散了一地。
尚书唯一的独子丧命于新婚之夜,尚书怎么能忍受得了,直接在朝堂上大告赫连殊的状。
皇帝没有想到自己放过了赫连殊,而赫连殊竟然这么不领情,他最终直接赐死了赫连殊。
赫连殊死后,最大的赢家当然是赫连钰。
他成功地坐上了太子之位,而云西泽也成为了他的主君。
其实哪有什么巧合,当初引发赫连殊发.情的药是赫连钰特意寻到的,就是为了致赫连殊于万劫不复之地。
在这不久之前贤妃不经意发现了赫连殊是个地坤的秘密,并且告诉了自己的儿子。
这才有了后面的那些计划,虽然也是为了心爱的人不嫁给别人,但赫连钰更大的目的还是那个皇位。
几年后,皇帝感染了重疾,驾崩了。
赫连钰便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皇位,而云西泽也成为了君后。
而当初的那位太子,早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
故事到这里也就完美结束了。
接收完剧情的盛云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么惨的角色呢?
他现在猜测了一下,这个时候应该就是一切的转折点,也就是赫连殊被下药的时候。
而他差不多应该就是那个倒霉的尚书之子了。
【任务目标:赫连殊】
【任务内容:拯救赫连殊的人生,宠他一生。】
【当前进度:0%】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每个世界大概控制在七八万左右,毕竟我还是想多写几个世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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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尚书之子, 萧云斐。
尚书唯一的独子,当年萧母生了萧云斐之后,便香消玉损了。
年幼丧母, 加上是心爱的人为自己生的孩子, 尚书怎么会不疼爱。
但这些放纵的疼爱,导致了萧云斐不学无术, 放浪形骸。
每天不务正业, 科举考了很多年也没有考上, 上战场也没有胆子去, 反正什么都是一事无成。
白白浪费了那天乾的体质, 整天浪迹于青楼楚馆, 和一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胡作为为。
也幸好, 萧家有规定, 只能和心爱的人,还得必须是未来的妻子或者君夫在一起才能进行标记, 共赴云雨。
这才堪堪保住了这位萧公子的处男身。
盛云斐看到这里,心里划过了丝庆幸。
本来他就有点嫌弃这副身体, 如果这萧云斐还做了什么,盛云斐当然是忍受不了的。
萧云斐唯一的愿望, 便是好好活着,争取能够光耀门楣。
也许直到死了之后,才会发现自己的一生过得有多么愚蠢吧。
盛云斐一想到萧云斐的死状,立马从赫连殊的身上爬了下来。
还为他整理好了凌乱衣衫,有些慌乱地跪到了地上。
他的脸对着地面, 语气里满是惊慌失措:
“太子殿下, 云斐无意冒犯, 只是喝了些酒,一时失去了理智。”
实际上脸色平静,眼底还带着些兴味,比较好奇现在的赫连殊是什么反应。
赫连殊没有想到这个萧云斐竟然主动下去了,本来他已经感到了些绝望。
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这个萧云斐大卸八块。
盛云斐感觉身后一凉。
他微微皱了皱眉。
热浪一阵阵地向着他的身体涌来,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即将被冲得溃散。
自从成年以来,那些雨露期,赫连殊都靠着那秘药扛了过来。
但现在这对于他而言却是彻底成了负担,四年的情.欲累计,在这一朝之间瞬间都爆发了出来。
饶是赫连殊有多大的毅力,也抵抗不住这变得越发汹涌的热意。
赫连殊的唇已然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但现在已经快没了作用,脑袋逐渐变得昏昏沉沉。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盛云斐,属于天乾的味道向着他传来,那是淡淡的冷泉的味道,这个味道好似能浇灭他心底的火焰。
无数的渴望从心底涌出。
赫连殊忍不住抓紧了被子,手上青筋四起,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流。
“你过来。”
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耗费了赫连殊的所有力气。
盛云斐知道眼前人估计已经是忍到了尽头,抬头间却是立即收敛了玩味,带上了些诚惶诚恐。
毕竟按照正常来讲,一个大臣之子冒犯了太子,怎么会不惶恐。
按照赫连殊的话,盛云斐走到了他的身边,低着头。
赫连殊一把抓住了盛云斐的衣襟,“萧云斐,尚书家的独子,是吧,你知道冒犯本宫的下场吗?”
盛云斐知道现在的赫连殊只是在逞强,毕竟这抓着自己的手已经没了什么力气。
“给你一个机会,帮我度过雨露期,只要你守口如瓶,本宫可以放过你。”
盛云斐当然不会拒绝了,“云斐定会守口如瓶。”
他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意。
这话便是答应了,赫连殊微微松了口气。
这也是他最好的办法,不然等到信香的味道从整个宫殿散发出来的话,他所有的秘密定然都保不住了。
下一秒,盛云斐接住了倒在他怀里人。
度过雨露期一般其实只是需要进行暂时标记就可以,而此时的赫连殊不完全适用于这个办法。
短暂标记并不足够,所以只能进行更进一步的办法。
盛云斐算了算距离赫连钰带着人来还剩多少时间,差不多够了。
赫连殊此时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凭着身体本能,向着那个让他感觉到舒适的味道贴近。
床帘落下,遮住了里面所有的光景。
暗黄色的烛光下,青年的胸膛泛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可惜那上面的点点伤痕给那具完美的身躯带去了些不般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