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满级归来(117)
巫琏按住他两只手,用红绳牢牢捆住。
“没事吧?”
楚怀亦瘫坐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没事,死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
第95章
楚怀亦好一会儿才平复急剧骤跳的心脏,脸色有些苍白问巫琏,“琏哥,你出去看到是发现什么了吗?”
巫琏绑好了李青说道:“看见了一东西。”
楚怀亦蹙眉问道:“什么东西?”
巫琏:“不像东西的东西。”
“啊?”楚怀亦顿时懵了。“那琏哥,拿东西呢?”
“跑了。”
“什么怪物,还能从琏哥你的眼皮子地下逃走?”
巫琏淡定道:“有点古怪,那东西的力量不像普通鬼怪含有阴煞之气,而是有一股神力。我借它的血追溯其本源,在距离此处不远的某个小区住房中发现了一个女人,还有祭坛,以及衣柜里面的头颅,人皮。”
“靠!那个女人是神?不会吧,神不应该是救济众生,悲天悯人吗?怎么可能杀人?!”楚怀亦不敢置信问道。
巫琏听到楚怀亦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想到小楚知道得挺全的。”
楚怀亦摸着后脑勺乐呵呵笑道:“我这不是看琏哥本事了得,特帅就想学来着,所以这几个月研究这些鬼神志怪来着。”
“你?”巫琏上下打量了他全身一番,说道:“当天师没有天分,学不会。”
楚怀亦被巫琏打击到了,张了张嘴,没有反驳,眼里面满是失落。
巫琏在房间周围随手扬出了一手星星点点的像灰尘的东西。
垂头丧气许久的楚怀亦,想起自己先前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把那一点不能成天师的烦恼抛之脑后了。
“琏哥那柜子里面真的有人皮?”
巫琏点点头道:“我仔细数了数柜子中的人头,看来她不止杀一人那么简单。而且她的柜子里面还有一个有口气儿的女生,我已经把她送到医院救治了,等会去报警,让警察调查一下,这个女生是谁家的孩子。”
楚怀亦倒吸了一口冷气,想想巫琏讲述的头颅,还有挂在衣柜里面的人皮,忍不住浑身冒出无数的鸡皮疙瘩。
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有杀过的楚怀亦,一想到人皮像衣服似的晾在衣架子上,头颅穿成串吊在柜子里面,死去的人双眼瞪大,瞳孔放大,死死盯着你,嘴里好像说,‘救救我’,更是双股战战,浑身哆嗦。
“那,那现在我就给警察局打电话,把那个女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你说的那女人,八成就是我表哥的妻子。而且我表哥中邪似的逮着人就捅,估计也跟那她脱不了关系。”
巫琏正欲开口时,别墅的灯突然尽数熄灭,整栋别墅四周安静如鸡,蝉鸣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轻蹙眉头,手里握住刚刚取出来的青铜剑剑柄,眼神一厉。
就听见一个女人千娇娇媚的轻笑在房间四周响起。
吓得楚怀亦连忙又朝巫琏的后面跑去瑟瑟发抖的躲着,紧紧抓住巫琏的衣服。
不是他胆小,实在是怪力乱神的事情,他也无能为力,前几次差点都成地府奈何桥上的一员了。如果不找一个大腿抱着,实在是不能让人心安啊。
忽然紧紧关闭的窗户猛地被一阵风吹开,发出一阵巨响。
这阵风来得太邪气,搅动房间所有东西,摔在地上砸个细碎,唯有那张透过巫琏手机电筒看见桌上的照片纹丝不动。
巫琏轻挥衣袖,有东西从楼上“砰”的一声巨响摔在楼下。
他走上前去,照片上是李青和巫琏今天在小区里面所见的女人一模一样,只不过照片里面的女人,比现在所见的女人要温婉文静许多。如今这个女人,面色恍惚,行为举止言行都带着几分古怪。
巫琏看完照片,发现四周极其安静,转头刚好看见楚怀亦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后背,颤抖的手指着子后背,呜呜咽咽几声,愣是没有正经出声。
这时,耳边一身厉风猛过,巫琏反应极快的弯腰。
侧面墙上扎进去挺深的一把银色透着冷光的刀刃,四周无数的蜘蛛般的裂痕网状。
不等楚怀亦松口气,那把银色的刀似乎有生命般,从墙中自己拔了出来,又向巫琏的头颅驶去,势要砍他个脑袋开花。
楚怀亦屁滚尿流往后急退,嘴里还大喊巫琏,“啊啊啊,琏哥救我!”
锵——!
银色的利刃与青铜长剑相撞,发出刺破耳朵的低鸣声音。
巫琏握住剑柄,青铜剑在手心旋转,与一把立空中利刃打得热火朝天。
那把利刃,凭空在空中飞行,又像是道士在暗地里面操控。巫琏与它缠打几分钟,找准了位置,用青铜剑的剑锋狠狠朝下一刺。
“啊啊——”
只见巫琏刺中的东西发出一声刺破耳朵的尖叫声,灰烬散去,发现手握中一把银色短剑的东西,仔细观察的看样子像是一只活过来的人偶。
它的眼睛用纽扣缝合,嘴巴用歪七倒八的黑线缝合。
看起样貌可爱,可下手却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人偶扭动得很厉害,插在它胸口的青铜剑尖,猛地想反方向的位置一转,人偶便彻底报废,停下了扭曲厉害的身体。
远在某小区的住宅中,一个女人双眼紧闭,手指结印,团座在围满白蜡烛中间。当她嘴里不断吐出一个个生涩难懂的语言不到几分钟,嘴角又是溢出鲜血。
“该死!”
她快速结印,有闭上眼,这次神识却是怎么也送不到无偶的身上。
被废的人偶,现在正躺在巫琏的手里把玩着。
所以没能进去的女人,再次骂了一句脏话。
巫琏闪身到女人的房间,她刚好开口骂人。
蓦然地发现自己房间里面,在没有被自己发现多出来一个大活人,不由戒备。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不然的话,别怪我没有提心你。”
巫琏将木偶人在女人的脚边,“熟悉吗?”
女人心头一跳,不用看,这个人偶不就是自己派出,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我精心十年心头血制成的蛊娃轻易变成一只木偶。
女人心思转了千百遍,神情越来越严肃,背在身后的手,放出几只黑色的甲壳虫。虫子钻进缝隙中难以以肉眼看见。
“这位先生是谁,擅自闯进别人家,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女人皮笑肉不笑道。
“这就要问你了赵湘,你丈夫与你有多大的仇,你才会容不下他,非要置他与死地?”巫琏面相看上去到像是存心好奇,随意问问。
赵湘听到巫琏问责话,脸不红心不跳,十分正常回答:“与你有什么关系,非要刨根问底。”
巫琏轻笑,随手一甩,一只黑色的甲壳虫被青铜剑钉在剑尖上,转头对赵湘一笑,“赵女士背后使阴招,有点说不过去吧。”
赵湘起身快速在摆满祭祀台上,抓起了放满花束的瓶子中掏出了一把精致削铁如泥的弯道。
与巫琏对峙。
巫琏抬眼看到刀柄之上刻着一个繁体字,眯着眼睛,疑惑道:“苗刀?”
赵湘笑容一滞,脸色瞬间暗沉着,“小天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刀尖无眼伤了你,那我可太高兴了。”
说着,她瞪着脚步,脚下生莲,快速朝巫琏移来。
赵湘手中的苗刀与她自己想配合,竟然攻守兼备,与巫琏缠打好几招。
房间凡是被两个人经历过的地方,无论是瓶子还是家具,都有一一被损坏,座椅上还有不少的刀砍痕迹。
随着赵湘砍杀的越来猛烈,眼神里面闪烁着无尽的兴奋。
巫琏一掌很推开赵湘袭击脸的机会,挑破了她的衣服,在赵湘背上划开了一到长长的血痕。
巫琏跳到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睨了楚怀亦一眼,将青铜剑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