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捧红了男主(79)
难道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
与此同时,辆快速行驶的黑色轿车里,段秋容也在手机上观看着他“错过”的贺璨获奖感言。
“说的真是精彩。”车窗外光影斑驳,照进车厢里,照亮了男人嘴角噙着的那丝冷笑,随后他关掉了直播,拨了个手机号码出去。
“只要剩下的千万到账,好戏马上开演。”
黑车犹如道幽灵的影子般,与段秋容的鬼蜮伎俩一起,驶入了无边无尽的夜色中。
--
颁奖典礼结束后,苏霁星接贺璨回了自己家。
因为经历了晚会上的场风波,本来说好了贺璨拿到奖,苏霁星就给他奖励的事,现在两人也没心思再提起。
苏霁星到家让贺璨先洗澡,他得确定下陆缈的事在网上掀起的舆论发展得怎么样了。
好在事发生,他就及时做好了公关,虽然还是有些黑粉和其他家的水军说陆缈矫情,是故意晕倒博人眼球,但也都被营销号的流量给压了下去。
微博上的评论大多都是心疼陆缈,夸她为了角色都已经这么瘦了要减肥的敬业精神,就连金凤奖官方微博也去陆缈微博下面评论,让她保重身体。
把陆缈高兴得苏霁星发了好几条微信邀功,问苏霁星能不能允许她吃顿四川火锅作为奖励。
苏霁星笑呵呵地给她发了语音消息过去:“当然可以,顿麻辣火锅起码2000大卡,记得吃完在跑步机上跑五个小时再下来。”
陆缈尖叫:“为什么要跑步?!不是奖励吗?”
苏霁星不带感地回过去:“因为这就是成为女明星的代价。”
陆缈为了今晚在颁奖典礼上,穿礼服走红毯好看,天都没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
好不容易脱掉了身上的小礼服,想着今天立了功,说不定能放纵上,结果听了苏霁星复后,只能打消吃麻辣火锅的念头,认命地啃着助理端过来的水煮白菜西蓝花充饥。
想想还是不服气,跺脚苏霁星发微信哀叫:“我恨女明星!我恨身材管理!”
贺璨洗完澡出来,正好听到苏霁星手机里陆缈气愤的声音,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儿,边走过来,随口问:“陆缈怎么了?”
苏霁星退出微信,笑着说:“没什么,孩子饿了想吃肉,我不许她吃。”
贺璨见他表情愉悦,心也放松了点,跟着轻笑,“为什么不许?我听她声音,好像饿得都快想吃人了。”
苏霁星充分展示出资本家的嘴脸,理直气壮地说:“谁让娱乐圈目前风气如此,身材就是女艺人的第二张脸,今天想吃肉我准了,明天就该找我要吃蛋糕了,那身材管理要不要了?我也是为她好。”
“那我也想吃肉怎么办,你准是不准?”贺璨在他旁边坐下,沙发深深凹陷下去,弹性带起苏霁星身子往贺璨那边倾斜过去,贺璨顺势虚虚搂住,却并没有更亲密的举动,好像很绅士。
苏霁星闻到了贺璨身上,刚洗完澡后的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冰薄荷香熏得他脑子有些晕,“准。”
“为什么我想吃肉你就同意?怎么,男明星就不需要身材管理了?”贺璨胸腔里逸出低笑,沉着声音问,“老板,你是在给我开后门吗?”
“我你开后门的次数还少?”苏霁星斜睨着他,嘴角轻佻地翘起来,“不过经过你提醒,让我想起来了,今天后门不开了——”
贺璨挑眉表示疑问,苏霁星忽然翻身跨坐到他大腿上,在贺璨由惊转喜的目光中,屁股慢慢往后挪,顺着贺璨的大腿往下,直到半蹲在地上。
“你开个前门。”他眼里闪动着幽邃的光,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笑吟吟望着贺璨,如是说道。
第57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风平浪静的一晚过去,二天贺璨还要回剧组继续拍戏,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昨晚折腾比较晚,贺璨想让苏霁星多睡一会儿,走的时候也没叫醒他。
苏霁星今天午没工作,难可睡到自然醒,做梦呢,忽然梦中听到一阵催命似的电话铃声在耳朵边响起,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面挖出手机接通电话放到耳边,就听到evan在电话那边焦急地说:
“总监,事不妙!”
evan跟在苏霁星身边多年,性子沉稳,遇事处变不惊,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好像火烧眉毛般急躁的时候。
苏霁星睡意消退半,“怎么?发生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
evan说:“您还没看今天的微博吗?”
“微博?微博怎么?”苏霁星边说边把手机拿的离远点,将通话界面缩小到台,然打开微博点开热搜榜,看到清一溜儿的爆点话题是什么,眼前一阵发黑。
#段秋容表明自己与贺璨是父子关系#
#贺璨生母贺菁#
#贺菁段秋容恋情#
#贺菁退圈生子#
#当红女星带球跑,多年携子归来成现实#
#晋江,这盛世,如你愿#
要不是感到真真切切的头疼,苏霁星还真为自己在做梦,不过是睡一觉,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段秋容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怎么防也不可防住。
妈的,段秋容这个老畜生,当年是他薄情寡义,负贺菁,现在居然还有脸拿贺璨和贺菁母子炒作在他们身吸血?世怎么会有他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总监,我们该怎么应对?”evan心急地问。
这件事曝光出来,伤害最的,就是贺菁这个可怜的女人,苏霁星当机立断,交代evan:“我现在马来司,通知关部有人紧急开会,还有,你马去通城将贺璨妈妈从家里接出来找个酒店安顿好,我担心狗仔会去骚扰她。”
evan一口答应:“好,我马就去。”
苏霁星从床爬起来,想想还是不放心,“算,你还是把贺璨妈妈接到我这里来,她一个人住酒店也不太安全。”
“行,”evan顿顿说,“还有贺璨那边怎么办?他助理刚才已经打电话给我,说贺璨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戏已经停拍,剧组也怕那些记者围追堵截到片场,给贺璨放两天假。”
苏霁星把电话开免提,扔在床,脱掉睡衣胡乱地套件衣服准备出门,“贺璨那边我会去处理,你先去接贺阿姨,让老人放宽心不要去关注网的那些事,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
苏霁星出门前给贺璨打个电话,贺璨接,可他声音听去又沙又哑,好像三天三夜都没睡觉一样,苏霁星疼心疼地不行。
“阿璨,不要担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姓段的奸计逞的。你先回来,去我家,我已经让evan把阿姨也接过来,你陪陪她,让她不要乱想。”
贺璨沉默一会儿,不答反问:“你看网的新闻吗?你知道他和记者是怎么说的吗?”
苏霁星乘电梯下到车库,找到车车关车门,察觉到贺璨情绪有些不对劲,没有立即启动车子,坐在车里安抚他。
“evan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在睡觉,现在准备去司开会商量怎么处理这事,还没来及具体看新闻怎么写的,他是怎么说的?”
贺璨那边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他和记者说,当初他和我妈分手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妈已经怀孕,我妈来用怀孕的事来威胁他,他就给我妈一笔分手费,可是没想到我妈收钱却并没有把孩子打掉,还一直用我来逼他出赡养费。”
苏霁星还没听完就气砸一下方向盘,空旷的地下车库想起一声尖锐的喇叭声,他骂道:“简直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负心薄幸,抛弃你和阿姨,现在说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妈的王八蛋!他这么说有证据吗!”
“他有。”
苏霁星一惊,“什么?”
贺璨连连冷笑几声,缓缓道:“他不知道从哪里联系我妈的哥哥,就是我那个早就移民到n国的亲舅舅,不知道我舅舅从他身到什么好处,帮他作证,说段秋容每年都会打赡养费给我妈,还出钱让我去n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