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的炮灰男妻(20)
自己会拍摄起来总比用替身效果好,至于其他的招式,届时剧组的武指会教。
负责人看了一眼电脑:“劳烦您在三号练功房等一会,伍师傅一会就到。”
乔舒:“好,谢谢。”
伍师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留着一簇胡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非常的有高手的风范。
伍师傅:“学舞剑花?”
乔舒:“嗯。”
他鞠了一躬:“这两天劳烦伍师傅了。”
舞剑花的关键在于手腕和手臂,伍师傅抽出挂在墙上的剑给乔舒演示了一遍,然后分步骤拆开讲解。
讲解完后,他拿了一把新手用的木剑给乔舒。
眼睛看的时候,会了。
实际上手,QAQ怎么这么难!
乔舒在练功房练了一个多小时的内挽花和外挽花,手腕都要转废了,还让木剑拍到自己好多次,才舞出一个勉强合格速度非常慢的剑花。
但这还不够。
吃过午饭休息过后,伍师傅拿了一把道具剑给乔舒。
伍师傅:“早上练的不错,接下来用这个练习,重量和木剑会有些不同,你们拍戏用的差不多都是这种,你提前适应下,还有你的手腕力度不够,回去要多做做俯卧撑,增强手臂手腕的力。”
乔舒:“好。”
伍师傅:“今天下午主要还是继续练这两个动作,熟练了做出来就好看了。”
熟练了确实会好看。
道具剑和木剑确实存在差异,最明显的是道具剑不小心拍在身上的时候比木剑疼多了,还好伍师傅有先见之明,让乔舒先用木剑熟练,不然乔舒估计要练哭了。
不过成果也是喜人的。
在结束今天的课程前,他已经可以舞出一个有点难度的剑花。
就是废手腕。
这导致乔舒在差点拉不开车门的时候有些傻眼。
乔舒:QAQ这还怎么开车!
乔舒看着自己酸软的手腕欲哭无泪。
过了一会。
他咬着唇拿出手机。
顾氏集团。
顾沉言将签好字的文件递给陈文渊,在缩回手时,手下意识地拐了一个弯碰触到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上。
白色的衬衫袖扣处,是一枚墨蓝色的袖扣。
陈文渊拿着文件没有直接出去,他有些迟疑的仍站在原处。
顾沉言抬眼:“还有事?”
陈文渊:“先生,顾宴闹着要见您。”
顾沉言的好心情一瞬间散去。
在决定和乔舒结婚后,顾沉言就直接出院将顾宴和几个股东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最后顾宴被他扔进了监狱。
杀叔弑亲。
顾沉言从来没有想过他一手带大的亲侄子会走上这样一条错误的路。
但错便是错。
即便顾宴是他大哥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有些事也绝对不能姑息。
陈文渊立在原地,安静地等待答复。
办公室内很安静。
半晌。
顾沉言:“不用管。”
陈文渊:“是。”
陈文渊抱着文件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里。
顾沉言拿过一旁的咖啡,一口灌下,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他静静坐了几分钟,而后重新将目光投向电脑。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顾沉言正好扫完一份文件。
他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名字让他眉宇微微放松。
乔舒……
顾沉言:“乔舒?”
乔舒:“顾沉言。”
有点小委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让顾沉言的眉宇又重新蹙起。
顾沉言:“怎么了?”
乔舒:“我手腕疼,开不了车,你可以来接我回家吗?”
顾沉言:“你在哪?”
乔舒:“古剑术馆。”
顾沉言起身拿过外套往外走去。
乔舒坐在驾驶座上,他侧着脑袋趴在方向盘上,脸颊微红。
怎么就打给顾沉言了。
还撒娇。
乔舒抬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乔舒你不对劲!”
明明就可以打车回去,还偏偏要麻烦顾沉言过来接。
好矫情啊。
乔舒谴责自己。
顾沉言到的很快,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车子停在乔舒的身边,乔舒伸手去开车门,第一下没打开,手软了。
乔舒:“……”
正打算揉一揉再使劲开车门,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身高腿长的男人迈步而出,“我来。”
终于坐进车里。
乔舒心虚的扣好安全带,他看向顾沉言,“麻烦你了。”
顾沉言:“在我这里,关于你的都不麻烦。”
乔舒:“!!!”
啊!
这个男人!
他怎么又突然开枪了!
车子启动。
乔舒偷偷的侧过身,一脸激动的抬手捂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
犯规!
太犯规了!
这谁扛得住!
好半晌,乔舒才镇定下来,他转回身坐好。
乔舒:“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顾沉言:“没有。”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乔舒:“哦。”
车厢内又安静下来,乔舒偷偷侧过头去看顾沉言的侧脸。
男人很帅。
顾沉言:“怎么了?”
偷看被抓,乔舒慌了一秒:“没,没事。”
顾沉言:“手怎么了?”
“啊。”
乔舒看向自己的手,“练了一个下午的舞剑花,手废了。”
声音有点小委屈。
顾沉言:“回去我帮你揉揉。”
乔舒:“好!”
小委屈瞬间没了,像是喝了世间上最甜的蜜,乔舒忍不住偷笑。
他轻声问:“顾沉言,你怎么这么好呢?”
顾沉言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乔舒笑:“没什么。”
车子开到中途的时候,顾沉言接到一个电话。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让顾沉言的面色一瞬间沉了下来。
“看好他。”
乔舒诧异的看过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沉言。
顾沉言微抿着唇,一双眉峰蹙起,脸侧的线条微微崩紧。
他在生气。
还有难过。
乔舒咬住唇。
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挂了电话,顾沉言直接将车子停到路旁,他揉揉眉心,声音透着一丝的疲惫:“抱歉,刚刚吓到你了?”
乔舒摇头:“你也不用和我说抱歉的。”
顾沉言微微一顿:“嗯。”
几秒后。
他解释道:“是我侄子。”
顾宴?
乔舒微微一愣。
差点忘记这个人了。
书里顾沉言的事情都是经过旁人的口传播的,在那些传言中,顾宴是被冷酷残忍的顾沉言直接给灭了。
乔舒:“……”
现在看来流言真的非常可怕可怕,在他这段时间的了解里,顾宴明明还在监狱里活的好好的。
顾沉言看着乔舒:“你应该听到过前段时间关于顾氏的流言。”
乔舒:“嗯。”
身处这个世界,乔舒了解到比书中更多的真相。
比如顾沉言。
他并不凶残。
顾沉言抿唇,问他:“害怕吗?”
乔舒愣住。
顾沉言:“为了钱,亲侄子可以害叔叔出车祸,叔叔将计就计将侄子送进了监狱。”
手背上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住,顾沉言抬头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乔舒说:“我不害怕。”
“顾沉言,这不是你的错。”
他非常的认真:“你教育他长大,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是他不珍惜,是他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