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重生了(145)
秦钟越心里内疚,但他也不是真的拿自己当鸭啊,好吧,前辈子的确是谢重星要,他才会跟他上床,而且也的确有那么点赚零花钱的意思,但也是基于讨好谢重星的基础上啊,要是真拿自己当鸭,他多少也得跟谢重星讲讲价,而不是谢重星高兴给多少就给多少。
哎,都怪他口无遮拦。
秦钟越还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把自己最大的一个秘密抖落了干净,事实上他到这个份上也没有想过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谢重星,因为他对前辈子的事情说到底是有些羞愧的。
羞愧于没有去了解谢重星,羞愧于对他有那么多的抱怨,羞愧于自己的自我。
他前辈子错过谢重星太多了,这辈子要好好珍惜谢重星才对。
谢重星起了身,对他说:“起来吧。”
秦钟越看了看他漂亮的身体上都是些吻痕,连臀部也有重重的指印,忍不住问:“昨天真的没有做吗?”
谢重星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歪头,红唇扯起一抹笑容,说:“如果软着出来也算的话。”
秦钟越:“……没有做吗?”
谢重星说:“你说的对,脐橙难度太高了,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做吧。”
草,秦钟越羞涩地说:“……谢谢你。”
谢重星听他说谢谢,就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谢谢他没有坐断他的几把。
这是有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谢重星失眠了一整晚,都在想秦钟越说的那些话。
一旦将他说的话,做的事情串联起来,好像一开始就有的那些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为什么他没有见过秦钟越,秦钟越第一次见他便能叫出他的名字。他想起来了,秦钟越见到他的第一面,说的是老(),现在他明白了,后面那个字是婆,老婆。
为什么秦钟越会转学到南阳;为什么秦钟越会对他那么掏心掏肺,一片赤诚;为什么秦钟越会因为他的事情痛哭,为什么秦钟越会喜欢自己笑……
他从秦钟越的只言片语中,能推出另一个故事。
如果没有秦钟越的话,他会有怎样的遭遇,在这样的遭遇下,再遇到秦钟越,没有感情基础就结了婚。
谢重星其实也怀疑过真实性,毕竟这种事情太过科幻,但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答他的疑惑。
他听了秦钟越的那些话,心里有一种情绪,很鲜明——即使重新来过,秦钟越还是选择了他。
秦钟越还是来到了他身边。
秦钟越说都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他,谢重星觉得自己可以回答,应该是喜欢的。
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即使经历不一样,他们也依然会喜欢上同一个人。
人也有趋光的本能,秦钟越就是那抹光,如果是经历了那些事情的他,应该会更沉迷这抹光芒所带来的的温暖。
就像他现在,也依然被秦钟越吸引,他的目光为他所停留,喜怒哀乐皆是他。
他被秦钟越吸引是真的,喜欢他是真的,想跟他过一辈子也是真的。
知道了他的秘密,也只会让谢重星更珍惜他。
谢谢他即使前辈子没有很好的交流,不确定他是否喜欢他的前提下,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
谢谢他依然能对自己献出一片赤诚之心。
谢重星穿好衣服,语气很真诚地问:“要我帮你咬吗?”
秦钟越:“???”
秦钟越惊了,“什么?”
谢重星移开目光,故作平静地说:“我不说第二遍。”
秦钟越:“!!!要!我要!!!”
这么激动?看来前辈子没试过。
谢重星说:“晚上吧,现在我很累。”
秦钟越羞涩地说:“你好好休息,不过你想要什么口味的啊,菠萝的要不要啊?还是草莓?你挑一个口味我今天一整天都吃这个好了。”
谢重星:“……菠萝?”
谢重星认真地说:“要不是菠萝的味道,我就把你头给拧下来。”
秦钟越一脸惊恐:“哪、哪个头??”
谢重星:“……”
谢重星仔细看了看他,秦钟越那双澄澈的眼睛怎么看都很难相信他是个27岁的大男人……不,还又过了一年,起码28了。
年近三十,还能这么傻……或许这就是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吧。
作者有话要说:星星: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憨批)
第106章 我这是合法变态!
谢重星现在的心情格外开阔,他和宋茴一起,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
戚泊君玩女人出轨还有私生子还有婚内强、奸这些证据都是非常好拿的,宋茴想离婚是轻而易举的,但之前也只是有这个想法,她没办法实施。
宋家不会给她任何援助,因为宋家还需要靠戚家吃饭,在戚家她也孤立无援。
这十几年来,她像是戚泊君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被看管得很严,没有任何的自由,连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
说实话,她早就熬不过去了,熬到现在,或许还是因为心中有一份想念和希翼在支撑着她——万一能再见到谢清河和她的儿子呢?
她苟延残喘到现在,终于等来了谢重星。
到现在,她也还是没见到谢清河。
所幸离婚了也能解脱。
戚泊君那边忙得焦头烂额,又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整个人都暴怒了。
他打电话给宋西顾,很好,竟然敢拒接!
戚泊君气得砸掉了手机,冷笑连连,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拿起西装外套,径直就往外走,助理喊了他一声,“boss,那个审查组马上要来了,您是去哪儿?”
戚泊君暴躁地说:“你先应付着!”
助理被他吓得脸色一白,退后了几步,也不敢说话了。
戚泊君没再理他,急匆匆地赶到宋家。
赵湘是在家的,见到他,脸皮抽了抽,说:“泊君。”
戚泊君脸色冷漠又带着几分暴戾地喊:“宋茴!你给我出来!”
赵湘说:“茴茴不在家。”
戚泊君狞笑道:“她不在家她能在哪儿?就算我戚家倒了,宋茴也是我的东西!被我艹烂了的货色,你还想将她卖第二次?能卖给谁啊?谁要她?”
赵湘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怒火中烧,脸颊通红,宋茴再怎么样都是她的女儿,戚泊君辱骂轻贱宋茴就是将她这个做母亲的脸面放在脚下踩。
所幸现在他们搭上了秦家,她不用再那么卑微地捧着戚泊君,赵湘想到这里,挺直了胸膛,勉强维持住了她的那份贵妇体面,“泊君,请你对茴茴放尊重一点,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在外面玩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戚泊君懒得看她一眼,“宋茴!我知道你在家,你给我出来,你还想跟我离婚,呵,你也不看看你离了我你能干什么?你以为除了我还会有别的男人要你?给两个男人生过孩子,你就是个破鞋,贱货!宋茴,你给我出来!”
他一个一个房间找了过去,赵湘在背后叫道:“我说了她不在!”
戚泊君不理她,他呼吸很急促,眼睛都红了,气极反笑起来,“宋茴,你真有本事,敢躲我,哈,谁给你的胆子?”
赵湘恼道:“够了,戚泊君!你疯了?我再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到底有没有教养?”
戚泊君回头,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赵湘被他扇得脸瞬间就浮肿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戚泊君,眼泪婆娑,大声质问道:“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
戚泊君又扇了她一个耳光,伸手一把掐着她的脸,阴狠地说:“你们一家子跪着要当狗,又凭什么让我把你们当人看?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自觉,狗还知道忠主,我看在宋茴的份上喊你一声妈,你就以为真是我长辈了?还敢对我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