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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穿越成魔头体(9)

作者:僵小僵 时间:2018-02-19 12:41 标签: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灵魂转换

  “道歉。”一直坐在少女身旁喝茶的男人让少女坐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对地上的人说。
  “臭小子!敢打你爷爷我,是不想活了吧!”被打的男人口出恶言。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男人没有理会四周不善的眼神,直接讲手中的茶杯扔向地上的男人。看起随意,却隐含了一丝内力,一下子打在那人的丹田处,打得他吐出一口血来,一下昏了过去。
  旁边人的注意力都到了昏迷人的身上,他的同伴上前查看他的情况,人没死,但是武功被废了。同伴愤怒的看向那一男一女,却发现那两人不见了!连旁边的人都没注意到这两人是何时离开的。那同伴诧异了会儿,回过神来才感到害怕,能一招废掉人的武功,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现场,这两招足以说明比人武功之高,恐怕在坐所有人合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此时,从茶楼出来的一男一女正在茶楼附近的一家客栈里,女孩儿有些不高兴恩对男人说:“师傅!他们这么编排你,你再不出面解释,以后有什么坏事他们都会往你头上扣的!”
  男人身穿青色衣衫,面容清秀,看上去只比少女大三、四岁的样子,其实这人只是面嫩,如今已是快到而立之年。这一男一女正是包奈攸和洪凌波。
  虽然过了五年,但朝廷还没有撤回对莫愁的通缉,陆展元还将莫愁的画像贴满了嘉兴城的大街小巷。幸好28岁的包奈攸和18岁的莫愁身形样貌都不太相似,踏入修真门道的包奈攸,在灵气的影响下,身体结实了很多,面上的棱角也分明了,不再似以前那般雌雄莫辨。包奈攸顺势换回了男装,翩翩佳公子的样子谁见了都不会把他和十年前大闹陆府婚礼的女子联系起来。
  包奈攸带着洪凌波到了嘉兴。果然,陆展元并没有死,在何沅君的义父武三通的师傅一灯大师的影响力下,顺利当上了陆家的掌权者。在外人面前,陆展元是和完美丈夫,对妻子十年如一日的好,两人恩爱异常,美中不足的是何沅君十年里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女。每当何沅君说要给陆展元纳妾,陆展元都拒绝了。何沅君说自己没能给陆展元生个孩子感到很愧疚,陆展元还安慰她说女魔头早晚会找上门来,到时连性命都不知能否保留,让她跟他过可能没有未来的日子,是他愧对她才是。
  类似这样的传闻在嘉兴城百姓口中传的有鼻子有眼,一个个说起陆展元和何沅君的恩爱日常都跟自己亲眼见着似的。两人被百姓奉为模范夫妻,大家都很羡慕尊敬他们,相对的,对想要拆散他们的“第三者”李莫愁很是厌恶。
  陆展元打着以他为饵,抓住女魔头为民除害的旗号,引来很多江湖侠客上门,自愿保护他的安危。大量江湖高手入住陆府,让陆展元的心安了下来。在他看开,莫愁不过是深山里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就算武功有些独特,十年的时间都在苦练武功也不可能敌得过这么多人一起动手。他完全不用担心莫愁来寻仇,就算真的被她找到机会接近他,以莫愁对他的迷恋,到时候只要他多说几句好话,拖延时间等别人来,就能一举抓获莫愁,这为民除魔的头功就跑不掉了。以后不仅陆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提高了,得了百姓的感激,陆家的生意也能再进一步。

  二十四枚奶油包

  包奈攸看着愤愤不平的洪凌波笑了笑道:“凌波,他们说的话,你信吗?”
  “当然不信!”洪凌波的眼睛瞪的圆圆的。
  “很好,以后你自己行走江湖也要记住,不要人云亦云盗听狐说。自古江湖上许多是非恩怨的背后都有那些弄不清真相又自以为是的人做推手。我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让所谓的正道侠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包奈攸的表情很严肃。
  “知道了师傅!”洪凌波也认真的点头,接着眼睛一亮,幸灾乐祸的说:“那师傅您打算怎样回击他们?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不急,遇事理智冷静才能达到目的。我会让他们知道我们古墓派的人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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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包奈攸偷偷潜进陆府。古墓派的轻功轻灵飘逸,在陆府驻扎的那些江湖人根本察觉不到。
  在陆府转了一圈,包奈攸趴在陆展元和何沅君房间的屋顶上,轻轻拿开一片瓦,往房里看去。只见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相拥坐在床上,陆展元抓着何沅君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何沅君将头轻靠在陆展元的肩头说:“陆郎,十年之约已到,李莫愁就要来取我们性命了。那女魔头心狠手辣,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不如我们马上收拾东西偷偷去其他地方隐性埋名重新开始可好?”
  陆展元眉心微皱,显然对何沅君的话很是不满,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陆家家主的位置,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江湖地位,隐性埋名重新开始那他这十年所做的一切不都成空了吗!
  陆展元的脸色黑黑的,不满的表情很明显,只是何沅君低着头靠在他怀中没有看到。陆展元理了理思绪道:“夫人不必担忧,如今府上有这么多江湖好汉在,李莫愁的武功再高也敌不过众人围攻,她若敢来必能将她擒获,届时再召开武林大会,为江湖除去这个祸害,也就不会有人再开打扰我们的生活。”
  何沅君点头道:“我义父想来也到了嘉兴,他疯癫已久,若是现身,还请夫君交代那些侠士误要伤了他。他终归是我义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会联系义母前来接他回大理的。”
  听到这话,陆展元的脸一沉,是个男人在听到自己老婆维护情敌的时候都不会有好脸色吧。这陆展元不愧是负了莫愁还让莫愁成为众人讨伐对象的伪君子,心里气的要命,脸色也是黑绿交错的,却硬是忍着没有在何沅君面前表现出来,只把何沅君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用温和的语气应下,做足了体贴好丈夫、孝顺好女婿的样子。
  包奈攸看着陆展元这副作态心里很是不屑,为莫愁不值,都是从小养在古墓里与世隔绝害的,眼瞎到看上这么个东西。
  房里的两人熄灯睡下了,包奈攸把瓦片放回原地,打算去其他地方转转,看看在陆府的都是些什么人,有什么部署没。
  古墓派的轻功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包奈攸在陆府的客院调耍了几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让他们以为陆府闹鬼,又在陆府花园里见证了几对男女的□□,一个时辰后,包奈攸扶着肚子从陆府的大厨房出来,回味了下刚吃进肚的爆炒猪红,在院墙上蹭了蹭不小心沾到猪红的爪子。
  正准备回客栈的包奈攸,突然看到陆展元悄悄出了他的房间,鬼鬼祟祟的出了府。
  包奈攸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了城郊一条不起眼的小胡同里。陆展元进了一家普通的民居,包奈攸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出来,便上前躲在窗户下,将窗纸捅破了一个洞,屋里人说话的声音很小,若不是包奈攸是修真之人耳力比习武之人还好,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男人自然就是刚进去的陆展元,女人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有一股诱惑的风情,大概二十左右的年纪,正站在陆展元身后给他捏着肩,嘴里软软的撒着娇:“陆爷最近来得这样勤,可是夫人满足不了你了?”
  陆展元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近道:“怎么,爷来得勤你不高兴?”
  女人娇笑着道:“怎么会呢,奴家可是时刻都惦记着爷,想爷来看奴家呢。”
  “药有按时服用吗?那可是爷重金寻来的生子灵方,早些给爷生个儿子,爷就接你进府。”陆展元说着搂着女人的纤腰拉进自己怀里,相拥着往床上倒去,接着便传来男女苟合的声音。
  包奈攸挑了挑眉,不知道何沅君知道她的陆郎为了生儿子在外面养了个小的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一定很有趣。

  二十五枚奶油包

  第二天一早,陆府的家丁和暂住陆府的江湖人士,围着院内的一堵墙议论纷纷。
  陆展元到快天亮才回到陆府,刚睡下不久就被管家叫醒,说院中有要事发生,那些侠士们叫他来请老爷前去商讨。
  陆展元以为又是那些门派弟子和江湖游侠因为什么小事起了争执,要请他去评理,心里很是厌烦。但为了自己江湖地位和好名声,他还是换上一副略微担忧的神情随管家去了别院。
  一进院子陆展元便有种不好的感觉,围在一起的人见到陆展元自发的让开了一条路,刷得雪白的院墙上四个血红的手掌印突兀的印在那里,看得陆展元一惊。
  “李莫愁!是她!一定是她!”陆展元失声尖叫着,“她在给我警告!她要杀我全家!”
  “陆庄主你冷静一点。这也不一定就是李莫愁的手印。”说话的是全真教三代弟子中武功最高的赵志敬,“昨晚我们这么多人在陆家庄守着,若真是她来了,不可能没一人发现!”
  赵志敬这话说的在理,但在那些打着保护的旗号在陆府混吃混喝顺带谈情说爱的人士听来却是赵志敬在讽刺他们,一个个都脸色涨红着应和他的话。
  昨晚就在这后院的假山中和另一名女侠幽会的铜臂门领队弟子开口道:“赵道长说的没错。陆庄主,这手印就在厨房边上的墙壁上,说不定是哪个游侠兄弟晚上吃了宵夜顺手在墙上蹭上了酱汁什么的。”
  这话一出,可把在场的游侠们得罪光了。
  江湖上的学武之人一般分为两类,一类是正经拜了门派的弟子,一类是没拜过师门,通过机遇或家传学得武功在江湖上四处行走的游侠。
  门派弟子通常是有闲钱的人家将孩子送到门派拜师学艺,有系统的学习和传承,行事作风也有规有矩。游侠一般是家中穷苦,靠走江湖接些赏金任务度日,大多只会些拳脚,也有少数是家传武功或者有什么奇遇得到了什么秘籍才习得内功等较为复杂的武功。日子过得贫苦,游侠的生活条件自然没有门派弟子的高,行事作风也较为随意,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门派弟子瞧不起游侠的穷酸野蛮,游侠认为门派弟子都是群惺惺作态假正经的家伙,两类人互相看不顺眼,在江湖上是能不接触接不接触。这次陆展元为了自身安危和地位将两伙人聚在一起,那碰撞的火花就没熄灭过,像吃饭、睡觉、巡夜这些小事,陆展元还能出面调解一下,可这次,铜臂门领队弟子说的话直接地图炮打了所有游侠的脸。没人再关注掌印是谁干的。游侠和门派弟子之间的矛盾瞬间上升为主要矛盾。两伙人从吵嚷变为推耸,不管陆展元怎样尽力劝阻,最后还是刀剑相向。
  看着两伙人在别院里打成一团,陆展元的脸色黑得能滴墨,冷哼一声回了房间。
  下午,管家向陆展元报告说,别院因众人的打斗已经变得破败不堪,不能再住人。冲着丰厚赏金来的游侠纷纷请辞,众门派弟子说会在嘉兴城中等待女魔头的出现,但不能住在陆府,免得被人说在陆府蹭吃蹭喝占便宜,对门派名声不好。
  陆展元瞪着管家不敢置信的问:“他们都走了?”
  “是的老爷,都走了。”管家低头回道。
  “一个没留?”陆展元站起身。
  “一个没留。”管家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看愤怒的陆展元。
  “人都走了谁来保护我!墙上还有血手印呢,李莫愁来了怎么办!”陆展元失控的大吼:“一个个的在我这里又吃又喝又拿的这么久了,花了我那么多银子,现在才想起来会坏了名声,拍拍屁股就走了!当时真是欺人太甚!”陆展元怒吼着将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喘着粗气。
  “老爷!门外有一位自称是武三娘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求见。”门口的小厮见陆展元发完了脾气才战战兢兢的进来通报。
  “什么武三娘吴四娘的,不见!”陆展元正在气头上,不耐烦的对小厮说。
  “陆郎,是我义母来了吗?快请她进来啊!”何沅君在后院听说陆展元发了好大的脾气,便想来安慰一下夫君,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陆展元说不见,急忙出声。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后面照顾无双和程英吗?他们昨日被怪人吓到了,现在好些了吗?”陆展元做了个深呼吸,勉强压下火气,又换上温文尔雅的嘴脸对何沅君说:“立鼎夫妇外出办事将这两个孩子交给我们照看两天,要是出了事,我真不知如何跟他交代了。”
  “小孩子忘性大玩心重,已经没事了,又跑出去玩了。”何沅君走到陆展元身边说。
  “没事就好,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现在又要照顾两个孩子,真是辛苦你了。”陆展元轻轻执起何沅君的手,两人深情对视。
  “十年不见,你二人依然相爱相守,真让我感到欣慰。”一名年约四十,身穿粗布麻衣,牵着两个小男孩的夫人走进大堂道。
  “义母!”何沅君冲妇人唤道,语气很是激动。

  二十六枚奶油包

  武三娘一进大堂就看到何沅君和陆展元两人执手相望含情脉脉的样子心里一片酸楚。
  武三娘对自己这个义女的感情很复杂,又欣慰她自己找了个好男人,又恨她用美貌勾走了自己的丈夫。现在十年过去,她依旧美貌如花,和陆展元恩恩爱爱甜甜蜜蜜,而自己独自一人照顾疯魔的丈夫,拉扯两个孩子,还要操持家务,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苍老。想她当年在大理也是被众多优秀的男人爱慕追求的一大美人啊!
  想到自家那疯癫了十年,对义女何沅君抱有不伦之情而对妻子、孩子弃之不顾还四处闯祸的夫君,武三娘心中对何沅君的恨意瞬间暴涨,牵着儿子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惹得孩子一声痛呼,这才连忙松开孩子,叫他们去院子里玩儿。
  武敦儒听话的带着武修文离开大堂,武三娘看孩子们走远了,压下心中的不忿对何沅君道:“你义父前段时间骗我开了锁链,逃了出去。如今十年之期已到,我想他一定会来找你,便带着孩子从大理赶来,希望能阻止他再做错事。”
  “义母说的是,只是我们至今未曾见到义父的踪迹。倒是那女魔头李莫愁,昨夜潜进陆府,在墙上印上了四个血手印。我们夫妻没有孩子,但家弟府上的两个孩子正在我家小住,李莫愁印上这四个血手印,分明是连那两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啊!”陆展元说着,神情很是忧愁不平,“若她只取我一人性命便罢了,本就是我欠她的。但她还想要沅君和我侄女儿的命,甚至连我襟兄唯一的遗孤也不放过!”
  “竟有这种事!那女魔头当年被一灯大师打伤,如今还敢来威胁你全家性命,真是恶毒至极!”武三娘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对陆展元的说辞不以为然。
  若是陆展元真像他说的那样重情无畏,当年就不会招惹了李莫愁又跑来和何沅君成亲,还任由一灯大师将李莫愁打伤也不阻止,更是快活了十年,当了家主,地位不凡,现在别人找上门来报仇了才在这里装情圣、装君子。
  “陆郎!若你去了,我亦不会独活!”何沅君美目含泪,悲切的看着陆展元,好像陆展元已经死了,她下一秒就要自杀随他去一样。看得隐藏在房梁上的包奈攸和洪凌波一阵牙酸胃疼。
  没错,包奈攸和洪凌波早在别院两拨人打起来的时候就潜进了陆府,一直躲在暗处探(kan)情(re)报(nao)。陆展元的一系列表情变化都被包奈攸看在眼里,更加确认了他是个渣渣,自然不相信陆展元会像他说的那样甘愿被杀死。
  况且那手印虽然是他印上的,但真是个意外。这几年包奈攸一直在古墓里修炼,江湖上打着他的名义做坏事的有,但也不多,虽然一直被叫魔头,但也不是像小说写的那样,让人一看到血手印就想到她的地步。像早上那两群人,要不是陆展元一看到掌印就大叫莫愁的名字,大家也不会往莫愁身上想。这陆展元这么确定手印是莫愁给的警告,还脑补的那么完善,定是他自己亏心事做多了,自己吓自己。
  堂上陆展元和何沅君还在表演着夫妇情深,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女童的尖叫。
  “是无双的声音!莫不是她来了!”何沅君惊恐的说,身子却往后退了一步。
  包奈攸知道这是陆无双自己逞能,从树下摔下来了,管他什么事,这黑锅背的真冤。
  “谁稀得对你们出手!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洪凌波看不下去了,师父明明是大好人,却被这样诬陷,没忍住开口替包奈攸抱不平。
  包奈攸见洪凌波自己暴露了,便对她使了个眼色,叫洪凌波出去露个脸就马上离开,不要和他们动手。
  洪凌波从房梁上跳下来,不满的看着武三娘三人,“别说师傅不会对付你们了,就连我都嫌对付你们会脏了本姑娘的手!”
  “你是李莫愁的徒弟?”陆展元问道:“是你师父派你来杀我!”
  洪凌波白了他一眼道:“我师父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自己亏心事做多了在那里疑神疑鬼,还到处污蔑我师父的名声,真是不知所谓!”
  “既然你师父没叫你来杀人,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小小年纪满嘴胡言乱语,果真是女魔头教出的徒弟。”武三娘抢白道:“也不是个好东西!”
  包奈攸强忍着没出手,想看看洪凌波的本事,遇到这种事会怎么解决。把自己气得一口血哽在胸口,恨不得用银针把武三娘扎成刺猬。
  洪凌波怒极反笑道:“你这个婆子也是个令不清的。那个小浪蹄子勾引你丈夫,害你受了十几年的辛苦、嘲笑。你不去恨她,反倒说我师傅的不是。这般是非不分,难怪留不住男人。”
  “我对义父只有亲情,并无其他啊!”何沅君听了洪凌波的话急忙为自己辩白道。但她那通红的小脸蛋和含水的大眼睛,配上一副无辜的小表情,让这句辩解更像是此地无银的宣言。陆展元和武三娘看到何沅君这样的表情都在心里暗暗狠得咬牙切齿,面上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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