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为何如此妖艳(38)
林潇砚低头再一看,看到自己也只着里衣,没有酒味儿汗气,清爽干净。
他面色一变,下意识伸手拉住自己的衣领:“我他吗……昨天晚上,都发生什么了?”
殷惜墨缓缓坐起身,黑色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滑下肩头,遮住了半边雪肤。
“砚哥是指什么事?是说自己醉了后耍酒疯的事吗?”
林潇砚双手颤抖:“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砚哥。”殷惜墨向他丢了个媚眼,“你都把人家……”
林潇砚提着一口气不敢松。
“的衣服给撕了。”
林潇砚:“……”
“你还问人家,为什么要这么打扮。”
“……”
“问完了,还哭着说自己错了。”
“……”
“然后……”
林潇砚眼前发黑,声音颤抖:“然后呢?”
殷惜墨捏着衣领缓缓拉好,那修长的手指动作优美,遮掩的动作也变得格外诱人。他便笑道:“然后,就把人家给……”
“给什么?!”
殷惜墨嘟唇飞吻:“给这样那样了,喏,这边的印子都是砚哥留下的呢。”
噗通一声,林潇砚栽倒在床上,一时间生无可恋恨不能重穿一次。
殷惜墨一个飞扑扑到林潇砚身上,双手捏住林潇砚的脸颊肉扯了扯:“砚哥怎么了,难道不想对惜音负责?”
林潇砚:我特喵%¥#@&负你个大头鬼!
恍恍惚惚,林潇砚眼前升起了两个大字——牛逼!
问世间谁能比我林潇砚更牛逼,竟然把无意魔尊给上了!
林潇砚想到了噬阳蚕,下意识内视——不对!他忽然一个激灵弹跳起身,仿佛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我没干!”
我这分明还是个处我上个屁啊!体内毫无灵力紊乱,更无阳气缺损之状,精元仍固,元阳未失,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昨晚上把人给那啥那啥的样子啊!
殷惜墨见他发觉,便埋头在他颈间嗤嗤笑了起来。
呼吸的温热扑在脖子上,带着湿漉漉的暖,林潇砚起了小片鸡皮疙瘩,他又恼又臊又胆儿颤,忍不住叫道:
“殷——”
殷惜墨:“嗯?”
林潇砚:“音音!你怎么能这样误导我,这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
林潇砚:“简直成何体统有伤风化啊嘶——你干什么!”
锁骨上忽然刺痛了下,夹杂着湿热的触感,原来是殷惜墨在哪儿轻轻噬咬了下。林潇砚腰椎都酥了下,过电似地发抖,下意识把殷惜墨掀开。
殷惜墨翻滚了半圈,修长的玉腿搭在林潇砚腿上,他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虚假,眼底分明几分探究,在狭小的空间内拥挤着,近距离看到他细微的变化叫林潇砚心头发寒。
“砚哥。”殷惜墨拖腔拉调地叫着,手指缠着两人的长发绕啊绕,“人家身上的伤可是货真价实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多说,分明是砚哥自己想多了,怎么,现在不准备负责了?”
林潇砚往后挪了下,拖着柔软的床铺颤了颤:“负责?啊哈哈哈哈……大家都是大老爷们,负什么责是不是?”
殷惜墨挑了下眉,一双竖瞳紧盯着他不放:“砚哥不想对我负责,难道只想对别人负责?”
林潇砚:“……别人?”
“唉——”殷惜墨咬住自己的手指,尖锐的牙尖刺入皮肉他却好像一点儿都没发觉,“比如,秦子昊?”
“秦子昊?”林潇砚满脸懵逼,“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熟。”
昨晚醉酒的记忆,只有零星片段,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提起过这三个字。
殷惜墨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那不然呢?”林潇砚见他还是好说话的,且果真蛇精病,莫名其妙提什么秦子昊,便坐起身,两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体内灵气流转,抚慰着宿醉后痛苦的脑袋。
带那股醉意与痛楚消失之后,林潇砚恍然大悟。
好特娘一个阴险狡诈的无意魔尊,一眼就看出来秦子昊的威胁最大?可他针对秦子昊,为啥要试探自己的看法?
神经病!
这神经病忽然又捂住了自己的脸,嘤嘤哭泣起来,吓得林潇砚连滚带爬下了床,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给自己穿衣服。
得小心,可千万不能做错事!
“砚哥,我明白了。”他边哭边说,声调极其诡异,哭腔中似乎又带了点笑意,分明是笑,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果然还是为他着想的。”话的最后,近乎呢喃。
林潇砚看他的眼神愈发像是在看蛇精病了。
……
挥别落梅山庄,林潇砚和殷惜墨却又收获了另外一个同行的人——澄观大师。
至于邱云朗小少爷,他也不是没想过和林潇砚一起走。
不知者无畏的邱云朗小少爷说:“我一回去我爹就催婚,烦都烦死了!干脆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大江南北,爷正好想去看看!”
林潇砚抬手敲他脑门:“跟谁喊爷呢?”
邱云朗:“……咳,小爷总行了吧!说话回来,你这是要去哪?那个……其实,我也想修仙,你能不能教教我?”
林潇砚道:“我自己还没修明白呢,可不敢胡乱教人。”
邱云朗露出失望的神色:“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天赋。”
林潇砚想了想,说:“若你真想修仙,我可以给你写个推荐信,去我的门派试一试……”
殷惜墨忽然插话道:“砚哥此行要去寻亲,何不直接带着他一起去正义盟?正义盟派别林立,邱少爷找到师门的机会更多。”
邱云朗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说的对说的对!”
林潇砚:“……”他这不是怕殷惜墨忽然翻脸,自己连自己一个人都不一定能护住,更别提两个小弱鸡。
现在殷惜墨煽风点火显然是不嫌麻烦大,林潇砚便冷笑一声说:“你也别以为有我在就能护住你一路,我也不过才金丹期,碰上大佬照样歇菜。况且,此行艰险非你所能想象,你还是老实点吧!”
邱云朗还不太服气:“有多艰险?”
林潇砚偷瞄了一眼殷惜墨,一把扯过邱云朗,在他耳边阴森森地说:“艰险到我的小命都难保!”
邱云朗哼了一声说:“反正你就是不想带我!”
他约莫没信林潇砚的话,但被他这么拒绝拉不下面子,于是带着邱远转身就走。林潇砚为他松了一口气。
至于澄观小大师,他也正好顺路,便干脆一起走。对于澄观这位深藏不露的大师,林潇砚十分欢迎,甚至增加了一丝安全感。
有澄观大师在身边,殷惜墨总该收敛一些吧?
不,他一点都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
夜间,殷惜墨面色潮红地滚进林潇砚怀里。
林潇砚束手束脚,不知所措:“你怎么了?”又在玩什么把戏?
“砚哥,我好热。”殷惜墨一把扯开衣领,指着自己身上的红痕说,“看,一定是砚哥留下的伤让我发烧了!”
我看你不是发烧是发骚!林潇砚咽下这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眼皮子直跳:“惜音,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
“就什么?”殷惜墨咬着唇兴奋地看着他。
林潇砚抹了一把脸,说:“叫澄观大师给你诵经了。”
殷惜墨伏在他身上笑的直颤,林潇砚却被他搞得又开始头痛了,这魔头似乎对于勾引他这件事死心不改,或许,自己应该改变一下路数,让他知道勾引自己毫无价值。
林潇砚恹恹地瞅了他一眼,心意一转,已经有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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