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60)
白饶看着自己和贺屿天之间仍然存在的一拳距离,叹了口气。
他现在有一种臭流氓调戏黄花大闺女的既视感。
没错,他就是那强取豪夺的臭流氓,贺屿天就是扭扭捏捏被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白饶叹了口气,欺身向前,迎男而上,在贺二少“啊不要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的目光中,出手如电,快速入侵到男人的衣兜前。
但是因为男人的大手揣在里面,堵得严严实实,白饶侵略失败,只能软磨硬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骗取信任。
“多大人了,别害羞,松开手。”
“我就看一眼,听话。”
贺屿天惊慌失措,一脸不要:“饶饶不可以!”
白饶由不得他拒绝。
“乖了,松开手,让我看看。”
然后去掰贺屿天的手。
在上个阶段,一个简简单单的表白,让他苦苦等了这么多天,费时费心费力,这次他非要手动拖拉进度条,努力加快进程不可。
但是由于双方体力实在悬殊,白饶掰扯不过,便俯身悬在男人身上,抿着唇看他。
贺屿天有点抵抗不住:“饶饶……”
其实要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怕白饶羞地受不住,一直在想如何跟白饶说。
“让我看看吧,哥哥。”
“你刚刚那种反应让我太好奇了。”
白饶捏着贺屿天的袖子,摇了摇:“如果你让我看,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贺屿天:“一个要求?”
“嗯,就跟你答应我的那种一样,只要在我能力之内,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
第60章
答应一个要求。
随便什么都可以。
一瞬间好几种方案从脑海里略过, 贺屿天咽了咽口水道:“那饶饶可千万别反悔。”
白饶信誓旦旦:“绝对不会。”
贺屿天的手慢慢从兜里拿出来, 白饶迫不及待地伸手进他的兜里,摸到一个体表微凉的扁柱形物体。
这形状……不是戒指?
这种触感倒像是——
白饶拿出来一看,静静躺在手心的, 果真是一管朴实无华的药膏。
“……红霉素软膏?!”白饶看着上面的字,抬头看着贺屿天不解道:“你买这个做什么?”
为什么要拿着这样平平无奇的药膏来回摩挲, 还一脸娇羞地看我?
贺屿天认真道:“这个是送你的。”
“我问过医生了, 如果、如果那里红肿或者磨损, 就用这个涂一涂。”
白饶拿着手里的药膏无语凝噎,他是真的被脱单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在贺屿天的意识里,自己还是菊花残的破布娃娃状态。
贺屿天这回这么心细, 体贴地买了药膏,真的难为他了。
白饶内心的感受很复杂,有感动, 又哭笑不得, 还有一点既在意料之外, 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
现在想想,这才最符合这男人的作风。
不过白饶十动然拒,果断道:“不, 我不疼。”
他才不要涂这东西!
贺屿天根本不信, 他似乎对自己的能力抱有极大的信心。
“饶饶,不要害羞,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 会难受的。”
白饶这回可算是把自己坑地结结实实,他总不能承认昨天晚上无事发生,自己并没有哪里被磨损。
没了反驳的理由,白饶只好拿起药膏,略羞耻地握在自己手心里,遵循贺屿天的建议,答应了他。
贺屿天见白饶乖乖听话,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微红也消退了许多,他用手搂过白饶的后颈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低声道:“那你小心些,不要把自己弄伤了,我在外面等你。”
白饶听着男人这话,攥着药膏的手微微摩挲,眼睫低垂,忽然轻声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男人:“等一下。”
贺屿天刚摸到门把手的手一顿,准过头来道:“怎么了?”
“我可能,够不到。”
“也掌握不好力道,很容易就弄伤了。”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要怎么办?
白饶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火一样,点在贺屿天胸口,让他有点缓不过神来,整个人有一种茫然的感觉。
白饶说的话,每个字都很清晰,他有点懂白饶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懂。
贺屿天心跳得有点快,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他试探着小声问:“那……饶饶,我来帮你?”
白饶似乎有点害羞,他侧过头没有看他,坐在床边,低着头□□那管软膏,他的脊背挺得直,但是脑袋却深深地埋着。
这让贺屿天感觉有点新奇,又有些隐秘的喜悦。白饶素来都是镇定的,无论面对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似乎都可以冷静又沉着地面对。
这种害羞地不知所措的样子,贺屿天还是头一回看见。
其实人的情绪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一种感觉,比如害羞,紧张,愤怒等等,如果你一个人承担,这种情绪可能很久才能消散。但如果有人陪你一起经受这种感觉,甚至他的程度比你更甚,你的这种感觉会减少许多。
贺屿天原本也慌得一批,但是因为白饶的害羞表现,内心镇定了许多,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将门关上,转过身来大步走向前去。
虽然是提出者,但是白饶也有点受不住这种刺激。
光是想一想马上要做的事情,他就浑身燥热起来,整个身子都酥软了,腿完全使不上力道,而且后面那地方似乎知道将要面临什么,竟然开始期待起来,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的,似乎快要湿润起来。
白饶的脑子有点乱,男人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咬了咬舌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贺屿天走来的时候,便见到白饶红着耳尖抬起了头。白饶肤色本就干净,耳尖更是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染了淡淡的粉色,可爱又招人喜欢。
贺屿天俯身捻了捻他的耳垂,白饶攥着药膏的手递向他,乖乖摊开手,露出白嫩手心里横亘的药膏。
贺屿天被他这个举动弄的笑出来,低头在他眉心轻吻了一下。
白饶抬头承接住这个吻,这就像比赛前那声“预备”一样,让他整个人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随时随刻准备迎接男人的触碰。
他听见男人带着笑的声音:“饶饶,不要害羞。”
“……嗯。”
不害羞!好期待!
“别怕,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痛你,放心。”
“……嗯。”
不怕!请你重一点!
用力涂抹顶撞!
和我无间隙亲密接触谢谢!
男人拿着那管小小的药膏,一手掀开被子。
光溜溜白花花的大长腿瞬间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贺屿天干脆利落的手顿了一下,眨眨眼睛,扭头确认了一眼白饶穿得整整齐齐的上衣衬衫,又给他轻轻盖上了。
为什么盖上了?
他这是不喜欢么?
白饶脚趾蜷了蜷,抬眼看贺屿天,正看见男人飞快地拽上窗帘,厚实的帘布严严实实的遮挡住窗外的风景,屋内也随之一暗。
“为什么拉窗帘?”
贺屿天忙前忙后,确保窗帘不留一点缝隙,又去检查门是不是关好了。
“不能让别人瞧见。”
媳妇的大白腿,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贺屿天把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他摇了摇手里的药膏:“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白饶干脆站起身,在贺屿天逐渐炽热的目光中,趴在他面前。
他的腿并拢着,白地吸引人的目光,上面淡青的血管让他显得更加脆弱,使人心生怜惜。赤裸的大白腿上面,是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挺翘的臀部将衬衫微微撑起,若隐若现。
贺屿天忽然觉得鼻头有点热,他赶紧撇开眼,擦了擦,见到没有血迹,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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