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攻他叔好了(41)
容溪答应的可乖了:“好好好。”
作者有话要说: ps:前面有修改bug
第34章
容溪过了人行横道还在找尤汐程微信上面说的标志性水泥墩子, 肩膀被人环住了,好兄弟从背后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拥抱,“乖崽啊, 我还是第一次和你分开这么长时间,可想死我了。”
邵北南的车就停在旁边, 容溪赶紧和人拉开距离往后头看,那辆黑色的SUV已经打着转向灯离开了。
隔得远, 天又黑乎乎的, 走这么快应该没看到。
容溪稍稍放下了心, 转过身轻轻地瞥尤汐程,意外看到了同寝的小学弟,和人打了招呼,这才对尤汐程说:“昨天还叫我全名,今天就成了乖崽。”
“尤汐程你真的好善变哦。”
尤汐程笑的尴尬又不失礼貌:“哪有哪有,我对你明明从一而终……”
小学弟姓孙,全名孙梁,同住一间宿舍半个月, 对于两人时不时就要出现感情危机的情景见怪不怪。
冬天的夜晚寒风刺骨,他叫了声在门口扯来扯去的两人,“另外几个过来还要一会儿,咱们要不先进去吧, 一会儿和前台说的时候按人头数算就成。”
“不用,我早就定好了。”尤汐程也觉得冷了,进了大门, 和门口的接待报了个包厢的名字。
和外面的金碧辉煌相似,朝阳的内部装修也是同样的风格。
地面铺着的是大块大块金色的瓷砖,上头印着复杂的纹路,纵横交错地延展到中央,绘成一副巨大的油画,和悬挂在头顶的水晶灯交相辉映。
至此到前台还是正儿八经的,然而上了五楼,空间的色调骤然变暗,地毯和壁纸成了红棕色,沿路墙面上挂着的壁画也带上了暗示的意味。
记忆里来的也是这一层,然而角色不同心境不同,来同一个地儿的感触也大相径庭。
容溪看着上面歪七竖八的姿势啧啧称奇,走在后面的孙梁有一年是在M国读的高中,见过不少世面,“程哥,咱一起的有一个玩不了呢,你说你定这么个地儿图啥啊……”
定这里纯粹就是离家近、他爹还是这儿的钻石vip,不用自掏腰包。
尤汐程就一纯情少年,初高中完美避开每一次同学在课间放小电影,前几天才被好同桌祸害,被迫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
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莫名其妙地懂了学弟话里的意思,瞪了人一眼,“我就图他贵!”
接待的是这一层的经理,“是的,这一层作为我们会所的顶层,他是只对钻石vip用户开放的。”
经理说着打开了一间包厢的门,“这里面所有设备都是全进口的,墙面也是实用的吸音棉和吸音板,致力于将隔音效果做到最好,保障用户体验。”
“不过本层有最低消费……”经理说着把酒水单递了过去。
容溪从好兄弟之前开高级vip就发现他不是普通人了,这会儿见着他小胖手在上面戳戳戳的,什么人头马轩尼诗皇家礼炮……哪个价格高就点哪个。
完事儿还要了一打啤酒,然后酒水单一合,在菜单上面又点了几个小吃,“这些应该差不多了?”
经理:“您总共几个人?”
尤汐程扒着手指算,“八个。”
经理:“好嘞,您先玩着,马上给您送来。”
有家长接送的孩子是有恃无恐的,容溪还记着尤汐程的酒量,“你这要是喝倒了待会怎么回去啊?”
其实搁以前尤汐程听到这话肯定不开心,但在容溪面前脸已经丢干净了,他干脆学人厚脸皮,把孙梁挤一边自己点歌,拿着话筒大放厥词,“怕啥,不还有个不能喝酒的李吱吱嘛,完事儿让他一车全拉我家里去!”
容溪极其勉强地说了个可以。
注意到里头的名字,“吱吱?女孩子?”
孙梁在旁边给他解释:“外号,本名是李知泉,知识的知,泉水的泉。”
容溪:“……”
这什么奇怪爱称。
话音落下没多久,包厢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剃着寸头的精神小伙骂骂咧咧地就去勒人脖子,“程狗你倒是挺会给我找事做哈?”
尤汐程人壮实,被人扼住命运的脖颈脸色都不变一下的,理直气壮地怼了回去:“谁叫你年级最小,不带你玩儿还非要过来。”
“还有这什么隔音效果啊,咋在外头就听到了?”
李知泉:“你门不关严实我想听不到都难!”
另外四个在后面也到了。
“来来来,溪崽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两发小一小弟。”背景音已经放起来了,是用来热场的舞曲,歌词极其社会,尤汐程拿着灯管和话筒一个一个照过去,“赵白白,钱多多还有李吱吱。”
“另外俩是老赵和老钱的对象,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叫嫂子你叫弟妹就成。”
容溪:“……”
再把孙凉凉加上去。
赵钱孙李四大姓氏直接整齐了。
灯光又落在了容溪头顶上,尤汐程继续道:“我好同桌,名字不用说吧,这几个周的作业答案都是人友情提供的,老赵我记得你还把我好同桌的大名儿写自己卷子上过,没少被嫂子打吧。”
赵白白:“……”
容溪:“……”
“害,上次真的是。”尤汐程想着中午吃的那顿就流口水,“你们没来找我,我同桌做的那火锅底料是真的绝了,现在嗝里还是那味儿呢。”
互相打过招呼,李知泉又跟人怼了起来,“是我们不来?我给你打了七八上十个电话,就没一个通的!”
容溪适时补刀,“主要是他……”
“溪崽啊。”尤汐程把麦克风直接怼容溪脸上,放在胸前的手五指并拢,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前后摆着做恳求的动作,“唱首呗?”
“行啊。”容溪接了过来。
虽然和其他几个人不熟,但气氛正好,拒绝了说不过去,挑了首节奏轻快的,一曲结束也算是小热了把场。
八个人,包厢里能玩的游戏挺多。
酒水在途中就送过来了,明天没晚自习,几个人玩的也就比较大了。
一排干净的酒杯放中间,每个人盲选一种饮品按自己喜好往里头加,先是玩的数七,喊到七、七的倍数或者带七的数字就喊过,说错了淘汰了直接喝,最后赢的人才可以免去惩罚,还能要求在场的其中一人做一件事。
容溪玩这类游戏没输过,连着赢了三把被好兄弟揭穿了,“我透,和这种准创新班的玩个球的数七啊,这不是找虐是啥。”
威士忌比他上次偷喝亲爹酒柜里的白酒度数低一些,这轮没搞太大,混的是果汁,但势头依然猛。
尤汐程显然也想拉容溪下水,“不行不行,换个换个,甩骰子,猜大小。”
“反正咱们这几个人里面也没会甩的,骰子一甩,是大是小听天由命!!”
容溪酒量可以,倒不慌这些,“成啊。”
笑眯眯的朝人看,“不过我得把奖励先兑了。”
尤汐程后背一凉。
容溪问坐在他旁边捧着雪梨汁喝的李知泉,“你是高二的吧?”
被点名的人会过来了,“对,已经放假了。每科两本寒假作业,一个月份的日记,还要求一个课外实践报告。”
李知泉的要求也不高,乖乖地喊了人一声学长,“你能把那十几篇日记找个人帮我写了就行。”
“一篇400字以上呢,我最不会写的就是日记了。”
尤汐程:“乖崽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吧……”
容溪对那声学长特别受用,给李知泉比了个ok,“安排了。”
尤汐程看着李知泉阴险的小眼神就气,“淦!我们同窗又同床的一个月友谊是被扔进大海里了吗!”
孙梁也拆他的台,“学长旁边的床位不是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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