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65)
你说了那么多,鬼知道是哪句,江余心里吐槽,他抓抓额头,一副虚心请教姿态,“太傅有话直说。”
李垣看他一眼,叹了口气,“陛下可以不把心思放在朝政上,但是切莫与宋相发生争执。”
“朕知道了。”江余露出诚恳的样子。
李垣忧心忡忡的说,“希望陛下能领悟到老臣的意思,莫要再犯大错。”
江余点头,“朕会谨记在心。”
临了走的时候李垣还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江余,那里面浮现的复杂之色太多,转瞬即逝。
江余没捕捉到,他为了想办法支开封毅城,策划了一出戏,让暗卫去边关制造混乱,又命令封毅城带了三千军士出征。
只有将那三方势力分开再逐一击破。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江余已经把那支暗卫当做自己挥出去的利刃,直到有天他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血腥味,“受伤了?”
“一点小伤。”男子垂着的眼睛里闪过讶异。
江余蹲下来,食指在那半块鬼脸面具上划过,又捏。住他的下颚,与一双冰冷死寂的眼眸对视,“名字。”
男子露在外面的半边脸线条分明硬朗,大概是失血过多,又或许是别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十七。”
江余的手指停在面具的边缘,又移开,他突然大力掐。住对方的右肩,五根手指刺进去,任由渗。透出来的黏糊糊的血沾了一手,冷笑出声,“这就是你说的一点小伤?”
十七抿直唇角,一声不吭。
江余把手上的血在他身上擦。擦,“记住,你的命是朕的。”
“是。”十七答道。
“下去疗伤。”
江余站起来,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男子,人往往对自己陌生的东西多一些措手不及,他知道这个人缺少什么。
所以恶劣的动了想法,他孤身一人,太需要这个人替他挡在前面,指望哪天能真正被对方视为主子,可以随时为他舍命。
当天夜里江余翻完奏折,让旁边的小权子去添墨,没过多久就见小权子惊讶的跑过来,“陛下,放置的几块墨都找不到了。”
他心里奇怪起来,墨都会有专人负责,会及时补放,不可能会存在这种疏漏。
江余的目光落在砚台上面,能轻易出入他的寝殿,接触到那些笔墨,除了小权子就只剩下……李垣“去给朕端一碗莲子羹。”
“奴才这就去。”
等小权子出去,江余对着虚空说,“去李垣的住处搜查一下有没有暗室,看能不能找到墨,你亲自去。”
江余早上起来,发现腿。间湿。湿的,他伸手一摸,亵。裤那里黏。腻了一块。
到了年纪,是该舒。缓。舒。缓了。
撸了一把起来,江余照例去上朝,他不知道那条亵。裤被送到涔太后宫里,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个麻烦是他在晚上知道的,穿着粉色薄衫的女子被送进来,她微低头,里面的红肚。兜清晰可见。
“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江余认出是涔太后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不到十五,他紧皱眉头,“出去。”
女子瑟瑟发抖的跪了下来,脸几乎贴到地面,“求陛下救救奴婢。”
片刻后,江余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今晚不碰她的身子,涔太后会把她随便赐给宫里的一个太监。
听着女子小声哭泣的声音,江余语气已经透着烦躁,“你把衣服穿好,朕去跟母后说。”
去找涔太后聊了会天,江余以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哪知隔日就有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嚒嚒领着五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出现在他面前。
江余还没走近就看到那几个小太监面色潮红,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估计后面上了药塞了玉。势。
老嚒嚒微弓着背,“陛下请享用。”
江余额角一抽,他就算能进,也不可能一次进五个洞吧,难不成要这戳一下那搅一下?
第67章 卷六
‘“都给朕出去。”
“陛下,是太后让老奴过来……”
江余的目光冷下去,老嚒嚒在宫里的资历破老,她本来是觉得有涔太后撑腰,底气挺足。
结果干杵了一会,被四周的低气压逼的身子都抖了,慌忙带着几个小太监找涔太后告状去了。
江余自嘲的冷嗤一声,当个皇帝也攻不起来。
“叮,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江余被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声音吓一跳,他扯扯嘴皮子,“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信?”
“叮,不信。”
“滚。”
江余暴躁的在寝殿走来走去,门外的小权子有些焦急的挠挠脸,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喊,“陛下,太后派人来了。”
江余刚在榻上坐下来,涔太后就跟变戏法一样拿出几本书,清咳了声。
“晔儿看看这些书,倘若有不懂的地方可问……可问哀家”
江余随意翻来一本,等他看清里面的图画时才发现是那方面的书。
有一男一女,也有两个男性,既没马赛克也没模糊,清晰惊人,姿势百出,花样繁多。
江余越往看越能看出古人的大智慧,全在这里体现出来了,绕是他经验丰富,看的都有点燥。
对面的涔太后抿了口茶,挪了挪位置靠近,用余光瞄了一眼,顿时面色微红。
“晔儿看的这个姿势难度大,对承受的一方柔韧性要求比较高,不过这样容易受。孕。”
江余面部肌肉抽搐,“母后懂的真多。”
涔太后尴尬的挪回自己的位置,她又跟变戏法一样拿出几个画卷,打开其中一卷。
“这是吴太卿家的三公子吴清弘,一曲清怅舞天下闻名,身段更是万里挑一的好。”
“……”江余瞥瞥画中青衣男子,再看看书中大开大合,忘乎所以的一对男子。
真要用这个,承受的一方是他自己。
腰肯定得折了。
见儿子迟迟不做声,涔太后问,“晔儿?”
江余义正辞严,“母后,儿臣还小。”
“不小了,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跟……”
或许是打开了什么禁。忌,涔太后突然不说话了,表情变的让人不敢猜测。
“儿臣回去再仔细研究一番。”江余拿着那几本书离开。
一路顶。着擎天柱回去,江余把书丢在书房,等他掀开衣摆解决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人。
江余的眉间带着事后的慵懒,他漫不经心的拿帕子在腿。间擦。拭,“你看到了什么?”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冷硬不变的声音。
江余低笑,木头也懂怎么装傻。
涔太后犯愁了,儿子对那种事竟然表现的不热衷,这让她没办法接受。
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涉及江山社稷,马虎不得。
涔太后找来太医院几位老太医过问,从那次的量上面来看也不像有隐。疾。
那是怎么回事?
涔太后唉声叹气,儿子一点也没继承他父皇的雄伟风流。
这日江余刚跟李垣喝了一壶茶,就被涔太后叫去看戏,在御花园那边的戏台,也不知道在哪找的戏班子,唱的什么江余更听不懂。
江余还没走近就捕捉到一个身影,他的脚步顿住,打算转身就走却被对方给逮到了。
“微臣参见陛下。”
这一弄,涔太后也看了过来,江余走不掉了,边走边观察另外两人。
宋衍旁边的女子长和他有几分相像,是瑾太妃,而她怀中的小孩是大丰的二皇子姬俍。
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江余在短暂的时间就确定这孩子不喜欢他,甚至充满敌意。
台子上上演着激烈的交锋,台子下倒是挺像一家人和乐融融。
宋衍将新泡好的清茶递过去,“陛下请。”
姬俍抓着谨太妃的手,一双眼睛瞪着江余。
“好些时日没有出来走动,陛下似乎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谨太妃笑的和善,“想必姐姐一定很辛苦吧。”
涔太后凤眸一挑,“哀家的孩子自然由哀家来教导,谈不上辛不辛苦。”
“姐姐说的是。”谨太妃摸摸姬俍的脑袋,柔声问,“俍儿不是说想见哥哥吗?”
谨太妃朝江余和涔太后笑笑,“他还自己做了一个小礼物,闹着要送给陛下。”
她的手偷偷在姬俍背上推推,姬俍的目光终于从宋衍身上收回来,他在袖子里摸出一个木头小龙放桌上。
“俍儿希望哥哥龙体安康。”
江余扫到龙尾上有好几个凹下去的缺口,明显是故意砸的,他丝毫没有要伸手去拿的意思。
气氛有一些不自在。
谨太妃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了,一旁的宋衍缓缓开口,“陛下和二皇子兄弟有爱,是我朝臣民的福分。”
他的一句话就化解了局面。
涔太后忍不住细细端详起来,一直被她忌惮的少年不知何时蜕变的容貌出尘,一身飘逸,确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优秀。
她千防万防,用尽了手段,还是没能阻止这人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权势太大,让她常常彻夜难眠。
涔太后瞧瞧在盯着那人看的儿子,她突然压低声音鬼使神差的问,“晔儿有看中的人了?”
“嗯?”江余看了看涔太后,脑子里转了几圈,点头说有了,目光不离宋衍,忘了挪开。
涔太后差点失手打翻了茶盏,她显得有些震惊,好半响才憋了句,“你驾驭的住吗?”
“什么?”江余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