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偏头痛(73)
太久没用的东西就是容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制。
伸出手,拍了拍黑发年轻人的下颚,男人恶劣地说:“睁开眼,不许逃避。”
……事儿真多,要求也多。翻了个大白眼,麦加尔睁开眼凑上前,心一横,啊呜一声将男人前端塞进口中——
瞬间被包裹起来的温热和湿润让凯撒享受地半瞌着眼,指尖在椅子扶手上不动声色地移了移,当感觉到麦加尔无师自通地在用不怎么灵活却足够温暖的舌尖顶他前段的小孔时,船长微笑起来,语气也变得极有耐心:“就是这样,含住,牙齿收起来。”
麦加尔很想让凯撒闭嘴——做人能不能有点儿下限!不要把这种事情堂而皇之地用文字描述出来!
然而他现在很忙,完全没空吐槽。他的口中塞满了男人的那玩意,膻腥的气息扑鼻而来,当男人轻轻压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更加凑近自己时,他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学习怎么样才能在不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的情况下流畅的呼吸——
他学的很快,很快地,当他努力吮吸那逐渐苏醒变得僵硬的东西时,他甚至可以腾出空,用手去照顾柱身下俩个被冷落的圆球——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发出了昨晚舔勺子时,会发出的吧唧吧唧的水声——在此时此刻安静的、只听得见喘息声的船长休息室内,这样子的水声显得异常的刺耳,叫人面红耳赤!
当敏感的味蕾触碰到男人跳动的青筋时,麦加尔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也跟着兴奋了起来,他红着脸做着奇怪的服务,身体却有了反应,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被对方发现他那跳动加速的心跳,肯定会被嘲笑至死——
“专心点。”头顶被拍了拍,船长大人耐心地警告。
当麦加尔专心致志地做着口交的时候,凯撒很安静,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奇怪的呻吟,只是呼吸随着下体的温度逐渐变得粗重……
就在这时,船长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被有规律的敲响了。
麦加尔:……!!!!!!!!!!!!!!!!!
凯撒皱起眉。
“呜——噗——”
这是想逃开,却被无情地摁回原位的节奏。
“到桌子底下去,”船长大人压低声音,嗓音因为沾染情欲而变得沙哑性感,他露出一个说不清是警告还是戏谑的笑容,“继续做你的,动静小点……被发现,你就死定了。”
口中叼着船长大人的命根子,麦加尔满脸是血地钻进了那个对于他来说还不算太拥挤的办公桌底下,当他蹲在办公桌底下,面前只有男人的裤裆,而这个下半身赤裸的人,此时此刻却用无比正常的声音让门外的人“滚进来”时,海象员同志认为,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下限了。
进来的是预测员,他送上来的是未来海区洋流走向的报告。
当对方毫无知觉地做着工作汇报,认真地向坐在高高的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汇报船队将在午夜之前抵达梅诺卡码头时,一只大手不动声色地探进桌子底下,拍了拍麦加尔的脑袋——
这是“请继续”的姿势。
在预测员平板无起伏的亢长工作汇报中,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整个儿都要暴露在另外俩人耳中的麦加尔快疯了,他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奈何,当对方回应下属的工作报告时,那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语调让麦加尔觉得他在白忙乎!
他甚至还有力气亲自去分配各个船只到达码头时候排列的先后顺序。
当对方粗糙的拇指轻轻捏住他的耳垂,就像奖赏似的开始揉捏它,温暖粗糙的大手无声地划过他的脸侧、颈脖时,麦加尔差点儿一个没憋住就要哭出声。
不是感动的。
开什么玩笑,这死狗,他妈地绝壁是纯心想要害死他啊啊啊啊啊啊!(╯‵□′)╯︵┻━┻
恶作剧心起,海象员同志呲牙咧嘴,一口咬在船长大人充血敏感的前端上——
“恩……”船长大人皱起眉。
预测员立刻停止了汇报,小心翼翼地说:“哪里不对?”
“……那个贝瑞的甲板工作做的不错,这次继续让他呆在甲板,不用特地调配去后勤。”恢复正常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说,“至少暂时先这样。”
预测员点点头,连忙答应。
桌子下,大手摸上海象员的脸蛋,警告性地用力捏了捏。
麦加尔翻了个白眼,无声地推开那只手,继续自己的工作——为求速战速决他这次玩了狠得,豁出去似的将那粗长的玩意死劲塞进口中,甚至让那伞状的前段顶住了自己的喉咙……
操你大爷的死狗,必杀技之深喉有没有,看你交代不交代!
那温暖湿润窄小,还会不停地收缩的地方,就像世界上最美妙的去处,凯撒承认,这比之前的任何动作都让他兴奋,当对方这么做之后没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硬灼热,青筋有规律地跳动了起来,当他面前那个啰嗦得要命的测试员开始汇报下周的洋流走向时,他没有注意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船长大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和表情放空——
然后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
只有桌子底下的麦加尔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来不及闪躲也没地方闪躲的他被糊了一脸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被喷的满头满脸一滴也没浪费在地上的海象员同志几乎就要掀桌而起——
外面,那个测试员终于做完了自己的总结报告。
然后他看见,办公桌后,阎王爷似的船长破天荒地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单手撑着下巴,男人笑得慵懒而优雅,他点点头,赞扬:“做的不错。”
“……”
被、被夸奖了?!
测试员呆了呆,有那么一刻,不知道哪来的错觉,他觉得这个称赞,唔,似乎不是给他的。
不过……不是给他的还能是给谁的啊?现在船长室里,可不就是只有他和老大俩个人吗?
不然呢,还能有谁啊?
第65章
废话很多又不会挑时间的测试员终于走了,麦加尔急急忙忙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要不是凯撒及时用手替他挡住,他差点就撞到脑袋上的伤口。那一撞似乎让船长大人痛得不轻,他皱着眉揉着自己的手心,一边意气风发地要求小奴隶给自己穿上裤子。
在麦加尔低头给他穿裤子的时候,男人随手将手边的朗姆酒倒在手边的手帕上,用充满了烈酒气息的湿手帕给海象员同志擦脸——于是俩个人愉快地各自沉默着分工合作(并没有)。酒精混着精液的气味很奇怪,麦加尔脸上还有之前海战弄出来的细细碎碎的擦伤,痛得他呲牙咧嘴的,更何况大狗的狗爪子劲儿很大——凯撒大概从来没要试图去抱过自己的儿子,不然他们不可能安全度过婴儿期成功活到今天。
当凯撒把麦加尔的脸上擦干净时,黑发年轻人红光满脸的,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你脸好红,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麦加尔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被你给揉的,轻点——”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是船上的常规,你去问问雷克,他肯定也在其他哪个船员的嘴里射过,”仿佛没有听到麦加尔的控诉,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沾着自己液体的东西嫌恶地塞进麦加尔的手中,一边说着不怎么安慰的话,“如果他否认,那就是他在撒谎。”
麦加尔:“……”
凯撒:“而且你是我的个人奴隶,就要做好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觉悟——排除主人的困扰,这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应该铭记于心的职业守则吗?”
麦加尔:“我看起来很像很好骗的样子?”
“我没骗你。”船长大人看上去很真诚地说,“真的就是这样——好了,现在站起来,让爸爸看看你伤口裂开了没。”
“裂开了。”
终于扯到了一点儿正常的方向,麦加尔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转身轻车熟路地转身去拿放在凯撒休息室里的药箱——就算规定了在缺少食物的情况下船长与普通船员同等待遇,但是在怒风号上,难免还是会存在着一些心照不宣的船长福利,比如在药物上,普通船员和官职人员使用的不一样,而船长专用的药箱里面和普通的官职人员供给的药又不同,品质上要好得多。
在凯撒发现麦加尔自己的那份永远都是完好地供神似的摆在自己房间从来不用,总是来蹭他的用之后,就直接大手一挥,取消了某个海象员的每月药物例份。
撕开绷带的时候,粗糙的绷带缘边刮在红肿的伤口上有点儿疼,麦加尔脱掉上衣,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地让凯撒在他背上均匀地撒上药粉——这是一种白色的药粉,触碰到皮肤后会变成透明的膏状物。
上完药并不急着缠上绷带,船长大人拍了拍海象员精壮的腰测,用“今晚吃白菜”的语气说:“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