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96)
他将手臂搭在楼雍的右肩撑起来,动作迟缓。
楼雍身上也有伤,每一步都能牵动疼痛,可他从不怕疼,习惯了自我舔舐伤口,他笑问:“君竹为什么穿我的衣服?因为太想我了吗?”
语君竹没力气反驳:“嗯,想你。”
楼雍侧过头,旁边就是语君竹的耳朵:“如果不是这里到处都是人,我真想吻你。”
语君竹手没抓稳,差点就跌下去了,脸上蒸腾起薄红:“别说胡话。”
楼雍看着他脸红,嘴角笑意扩散。
真想把他拉进跟自己一样的深渊里。
可怎么,有点舍不得了。
-
铁城门嘎吱嘎吱地打开,有百姓从里面探头探脑往外看,他们看见象征楼氏王朝的黑旗矗立在尸体堆上,没多久便在人群中爆发出呼喊:“我们赢了!”
那些人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们胜利了!”
百姓们只看见他们楼雍带着人从尘土飞扬中走来,天地仿佛都是他的陪衬。
百姓知道,安御的太子回来了,他们误会了他,而他却在危险关头救了大家。百姓在呼喊着他的归来,高呼着胜利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还有两三章就完结啦,会尽快发出的!
谢谢逸、殇的地雷~
第79章 轮回真相
10
一切都按着预想的事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爆出摄政王与匈奴勾结害的全国人民陷入恐慌, 再到逼死老皇帝。
摄政王看见楼雍的那一刻, 就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了。
这个本来应该在悬崖下默默死去的尸体, 他活着回来作为一种变数,这个变数大到已经无法再去补救这个漏洞了。
朝堂里面的人被清洗了一遍, 后宫中的上一任妃子也都被遣散, 谢皇后在知道摄政王死亡的消息后, 便上吊自尽了,楼雍剥夺了谢家镇守南境的资格, 由心腹去掌管。
以楼雍的能力,是新皇人选的不二之人, 他顺理成章的继位, 而语君竹作为楼雍的幕僚入他麾下,辅佐两代圣上。
尘埃落定
说起来只是一瞬, 但过起来,只能是一年又一年。
楼雍不懂爱,所以他会用他的占有欲来表明自己的喜欢,而这种占有欲, 带来的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摧毁。
东宫树下的酒被遗忘, 楼雍花了三年去毁掉一个人的自尊自信以及温柔。
他也不知道那是毁,他只是在用自己认为的好的方式去对他好而已。
从语君竹决心替他上战场那刻开始, 他就注定了无法摆脱楼雍了,语君竹不明白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羊羔,怎么忽然就变成狼崽子了呢。
11
即位大典结束后, 楼雍也越来越忙碌,他没什么时间再去陪伴语君竹,语君竹也照旧呆在东宫的侧殿生活,不过不是以太傅的身份,而是以幕僚,他现在就算教书也没人来听,那些皇子们现在都在宫外有府邸,也不在宫内生活,唯一一个能听课的也是皇帝,但这个皇帝公务繁忙,不可能来。
于是语君竹闲了下来,他日日养花养草写诗喝药,顺便养养身体,那场战争中他受了伤留了病根,他毕竟是军师,主攻作战还是差了些。
脸上被划的那一道疤也留下了,不过他不怎么在乎,毕竟他的病根比这疤要重的多,绞痛难当,根本无法再为脸上的疤烦恼。
日子过的很无聊,语君竹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楼雍,看看他这么忙有什么需要协助的,担了幕僚之名,也总得做点幕僚该做的事。
等到了南书房,门口是一直伺候楼雍的老太监,看见语君竹来了便进去通报,得到了准许才让他进去。
身份变化一夕之间,两个人之间就不再是师生关系,而是隔了一道宫门的上下级,语君竹只能在心中感叹这种变化,难以言说
南书房内,楼雍正在案上批阅奏折,看见他进来了,让宫人们给他沏茶:“你来了,到我这坐下。”
语君竹过去,扫了一眼他案上铺着的奏折内容,似乎是朝臣进谏建议皇上选妃的内容。他想了想,事端已经平息了,也是时候该纳妃了。
但一想到楼雍会和别人成亲拜堂,他就堵的慌。
他端起茶杯润了口,掩饰情绪:“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楼雍将案卷合起:“没什么。”
语君竹忍不住问:“你要选妃了吗?”
楼雍回答的棱模两可:“都是朝臣们进谏的内容罢了,你不需要在意这个,你想让我选妃吗?”
语君竹敛眸:“你是皇帝,这是必然的,一国之君要做好表率。”
楼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杯子捏在手里,侧脸问他:“我问的是你,你想不想让我和别人结亲,你只需要告诉我想还是不想,不用说那些官话。”
语君竹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说出了真心话:“不是很想,可……”
楼雍喝了口茶,上好的梅龙,有回甘,他将杯子放下:“那我就不娶,那些朝臣的建议就压着吧。”
语君竹手一抖,幸好茶水已经喝了一半,否则必定洒出来。语君竹看着底下站着的宫人们,觉得在楼雍这,自己的谨言慎行信条完全不管用了。
又脸红了。
楼雍看着他紧张,反而故意抬起他的下巴,拇指轻抚他的下唇:“君竹,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想娶,只有你最讨我喜欢。”
语君竹被这刺激得心一跳,他偏过头,不再让他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看见宫人时,她们早都已经低下了头。
语君竹薄着脸皮,瞪了楼雍一眼,小声道:“不要这样。”
因为小声,听起来倒是像在欲拒还迎。
可是不让楼雍的手在脸上作乱,他便在自己的身上作乱,划过衣领处,挑进深处。楼雍将他拉坐进怀里:“脸红了,是不是热了,我帮你脱了这身衣裳,有点碍事。”
语君竹心跳极速,他立马从楼雍身上站起:“我……臣先告退。”
楼雍表情淡淡,他挥了挥手,让宫人们都下去,随后笑着看语君竹:“老师,您看这样可以吗?”
语君竹又是一阵心乱,楼雍知道自己顾及什么:“可……现在是大白天,你该做的是公务,而不是……白日宣淫。”
楼雍哦地拖出长调,仿佛明白了似的,但他说:“那我偏偏要做呢。”
语君竹想走,可脚跟扎在地上一般,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着了魔了:“不对的,你现在是圣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比我清楚……”
楼雍不想听见他再拒绝,直接站起身将他按在桌上,手抵在他脸侧:“别再拒绝我,要是在意什么伦理朝纲,你只要说是我强迫你的就好。”
语君竹稍微放松了些,喘了口气,却又被楼雍的动作又吊了起来。
“轻、轻点。”
…………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语君竹不再不好意思,可在这种事情中,总会露出些让楼雍着迷的羞怯。
语君竹明明自己也很愿意,可因为羞于曾经的师生关系,而感到脸红,在床事中常常用枕头遮住脸,又被楼雍拿开。
“从第一次溜进侧殿,我就想对老师做这种事了。”
“可你永远不再进一步,永远都娓娓教我道理,那时候我总想,你要是在我身下轻喘,会是什么样的声音呢。”
语君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偏过头,发丝挡住了他的脸,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明明,小时候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想呢。
是自己的教育方法出问题了吗?
但翻起的浪让他根本无法再思考这些问题。
但他想,如果两个人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该有多好。
12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请求皇上纳妃绵延子嗣的进谏便越来越多,不仅如此,谣言四起,随着风飘进了皇宫内里。
皇上不纳妃,不娶妻,反而只留下语君竹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的宫闱密讳不可言说,语君竹辅佐了两代圣上,和上一任君主也不清不楚。
传言说,他并不是作为太傅留在宫里,而是作为皇帝父子二人的脔宠进宫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如果皇上纳妃,就算有这些宫闱秘事他们也可以当做看不见,可关键就在于皇上后宫里没人,还只有一个无法为皇家绵延子嗣的男子。
这时候,就出问题了。
当语君竹在御花园听到宫女们说这些传言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就白了。
回到宫内,他便一阵又一阵的咳嗽,气血攻心,何况他身体现如今本来就差。
为什么会有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出现,自己怎么可能会和旧君主有那层关系呢,何况是那样差的称呼——脔宠。
语君竹出身世家,曾经也是名动明京的一代天才少年,这个词对于他这样骄傲的人是难以承受的。曾经他就为了帮楼雍洗刷污名替他上战场,可到了自己身上,他却没办法帮自己洗脱。
因为这谣言一半真一半假,这就很难去解释了,上任皇帝已经埋入黄土,根本无法解释,他百口莫辩。
难怪宫里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待自己。
语君竹在楼雍下一次再来的时候,面色的异常引起了楼雍的注意。
“怎么了,今天是不是药还未吃,怎么面色如此之差。”
语君竹低着头:“吃了。”
楼雍见他仍旧眉头紧锁,便问道:“有心事?”
语君竹站起身,抿唇:“我该回家去了,我已经许久未授课了,再呆在宫内恐怕不妥,容易引人非议。”
楼雍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为这个:“有何不妥?”
“我不该再留在宫内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楼雍并不在意他人眼光,别说是朝中流言,就算是有人当面指责,他也不在意,背后泼脏水本就是弱者行为,如果是强者怎么会屑于做这种事,他是在流言中长大的,如果这些话能打败他,他根本坐不稳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