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104)
完全没注意她刚一转身,身后的任老师立刻睁开了眼,原本酒意朦胧的眼眸无比清醒,直勾勾地盯着白钥的背影。
……
白钥回来的时候,俩孩子都还没睡,还都在客厅。
看书的看书,发呆的发呆。
白钥一开门,两人长颈鹿似的,伸脖子望过来。
白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课了?”
裴落英打了个哈欠,声音困顿:“是呀,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白同学,你最近很不正常啊,不会是你那个渣男友回来了吧?”她瞬间露出警惕的神色,“你别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胡说八道什么呢?”提到之前那个,白钥为自己的眼瞎感到挫败和羞耻,避而不谈道,“我有个朋友,有点事我去帮了下忙。”
“帮忙?”裴落英走上前来,凑在她身上使劲嗅了嗅,“哇,这么浓的酒味,什么朋友啊,这帮的什么忙啊?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大半夜上酒吧的朋友啊。”
“裴落英,你有完没完,我朋友还要经过你同意才能把我约出去?”白钥被她问的不耐烦了,推着她往楼上走,“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赶紧去睡觉。”她回头,看到岳斓还笔直端坐在沙发上,叫道,“岳斓,你也快去睡觉。”
两人插科打诨,完全没注意岳斓脸色越来越沉,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着青白。
“诶诶诶,等会!”裴落英忽然回头,站在三层台阶之上的她比白钥要高出一个半头,她居高临下看着白钥,微微眯起眼睛,忽然一把抓住白钥的后衣领子,“口红印?这……”
她凑近了仔细看,“这不是你的色号?卧槽,小姨,怎么会有女人的口红印在你衣服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衣服:救命,我人没了。
第75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什么口红?”白钥歪着头去看, 确实看到几个完整的唇印,看颜色倒是同一个人的。
想到之前白钥对自己的理解,裴落英脸色唰地变了, 她震惊地看向白钥:“小、小姨, 不会是……”再想到当初让白钥几乎哭瞎了眼的前男友, 裴落英吞了吞口水,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就是知道得太突然, 她还有点懵。
白钥一巴掌捂在她的嘴上, 阻止她乱说:“什么不会是,没什么不会是, 就一个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而已,大概是扶着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裴落英一脸不信:“蹭到的?谁能蹭这么清楚, 这肯定是故意的,就算现在不是,这人肯定也对你有意思, 谁呀, 是我认识的吗?”
白钥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胡说八道什么呢, 什么有没有意思的, 什么认不认识的, 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那么多事干什么, 岳斓,你也赶紧的,都去睡觉,不困的话就抓紧时间做练习题, 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俩最近成绩忽上忽下的,这还是基础没打稳。”
“班主任?”裴落英哀嚎道,“小姨,你怎么还跟我们班主任有联系啊?你们俩聊天都说什么呀?说我跟岳斓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们加微信的。”
“我们联系怎么了?我们联系还不是为了你俩的学习!”白钥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个栗子,“要是你哪次拿了年级第一,我主动删除你班主任,从此不再过问你在学校的半点动态。”
裴落英捂着脑门:“怎么可能,你这分明是在玩弄我胖虎!”
白钥笑道:“那不就得了。”
背后忽然传来岳斓幽幽的声音,像是背后灵似的:“那我呢?”
白钥被吓得一突突,脚下一个踩空,后心猛地向后倒。
腰上忽然环过一条手臂,向上一托,白钥趁势抓住扶手,稳住了身形,回头对上岳斓漆黑深邃,犹如黑洞似的眼眸,她后怕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怎么走路都没动静的,吓我一跳。”
岳斓:“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白钥没好气道,“我能做什么亏心事,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的老妈子。”
“那我呢?”岳斓再一次问道,“如果我考了年级第一,你会不会删掉任老师?”
白钥愣怔了一下,表情里带上了些许疑惑,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任老师,但还是给了肯定的答案:“当然啊,你俩都一样,你要是考年级第一,那就由你来监督裴落英,你俩共同进步。”
岳斓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低声道:“那你可要记住,别到时候反悔。”
她擦过白钥的肩膀上楼,忽然回头说:“口红印很不好洗,尤其是印的这么深的,还是送去干洗保险点。”
白钥回头看了一眼:“是吗,好啊。”
岳斓:“那你脱下来给我吧,我明天正好路过干洗店,顺便带过去。”
白钥:“好。”她刚一答应,就对上岳斓直勾勾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当场就要把她扒光似的。
白钥不自在地缩了缩:“我明天给你吧。”
岳斓答应了声好,但眼神依旧火.辣辣的,这次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点燃似的,看的白钥也焦灼难安,心火旺盛的。
回了房之后,白钥也觉得自己一身酒臭味,像是腌了一冬天,彻底入味了的咸鱼,进门就脱光了,大喇喇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微微发烫的水流深入毛孔,整个四肢都舒展了,白钥眯着眼睛休憩,一不小心就真给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水波荡漾,缓缓碰撞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羽毛撩拨着心弦,带着让人说不上来的一股痒意。
忽然,后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白钥狠狠皱起了眉,想要抬手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痛感越来越强烈,微微启开的唇.瓣溢出小声的哼唧,有点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软绵绵的,透着淡淡的甜香味。
疼痛停顿了那么一瞬间,但很快——利齿刺入皮肤,这次是真疼到了心里,白钥疼的甚至打了个哆嗦,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沉睡中,似乎有一双唇.瓣,轻轻舔吻着她的泪水,凑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着什么。
但她的意识实在太涣散了,根本听不清楚,自然什么也没记住。
……
那天过后,任老师就时不时找白钥出来玩。
但每次都非常绅士,从来没有半分逾越。
刚开始白钥还以为她是怕吓到自己,所以披上了一层小白兔的外衣,但没想到——这外皮迟迟不肯脱下,别说那啥了,就是连点肢体接触都没有。
白钥抱怨道:“她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可线会不会也太长了点,我这半天都没找到鱼饵在哪儿。”
系统冷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说不定她只是想跟你交朋友。”
白钥心累:“炮.友怎么不是朋友了?交个炮.友不好吗?”
打不着炮,白钥就懒得出门应付,毕竟衣服搭配、化妆,矜持,每一项都很累,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多看两张片子,自己DIY来的爽。
系统:“……”
再到后来,任老师的邀约,白钥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推脱不去。
但任老师执着的很,屡战屡败,搞得白钥都想直接把人拉黑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任老师对她是真的上心,屡屡约不出来,直接来了次家访。
白钥拎着两大包东西从超市回来,正弯腰开门,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吓了一跳,东西差点甩脱手,幸好身后人帮忙接了一下。
白钥惊恐回头,对上任老师笑眯眯的一张脸。
任老师上半身穿了铆钉的夹克衫,下面紧身裤,脚上一双高跟皮靴,人看起来靓丽又多了几分英气,让人眼前一亮,她说道:“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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